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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正中的黑衣人向左右黑衣人比了個手勢,左右兩人立即向兩側散開。
“既然來了,何不下來喝杯茶呢?”辛羽翰向屋頂喊道。
屋頂上的人怔了下,起身迅速掠過,早已守候的侍衛迅速出手,與黑衣人在屋頂展開了激鬥。
“纖語姑娘,既然來了為何不從正門走呢?”羽翰站在屋頂向正侍衛出手的黑衣人冷笑道。
黑衣人身形明顯怔了下,侍衛出手如電,就這剎那的功夫,已點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你果然不是平常人。”花纖語不同於平常的冷厲聲自黑巾後飄出。
“纖語姑娘更不是平常人,以花魁之姿將朝廷命官玩弄於股掌。”辛羽翰看著站在廳中的花纖語冷厲道。
“你們是官府的人?”花纖語注視著辛羽翰投出疑惑的目光。
“我們是官府的人讓纖語姑娘如此驚訝嗎?”辛羽翰笑道。
“我應該聽紅兒的勸,昨晚應該將你們留在豔月樓再除掉。”花纖語冷道。
“說吧,你為什麼要一再殺害朝廷命官?為何要一再與朝廷為敵?背後的黑手是誰?”辛羽諾上前冷厲道。
“你們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去查呀,逼問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花纖語媚笑道。
“弱女子,翰,現在的弱女子都如此厲害嗎?”方旭與侍衛帶著另外兩個黑衣人由門外走入。
“小姐。”兩個婢女低首輕喚花纖語。
“我勸你們還是老實說,小爺脾氣不好,萬一失手毀了你這副花容就不好了。”與米小小一起入屋的辛羽諾走向花纖語道。
“同這種狐狸精說什麼,直接劃花她的臉,然後再丟去喂蛇。”米小小邊說,邊拿著匕首在手上把玩。
花纖語臉色微變,但是很快即恢復了鎮定,爾後朝米小小笑道:“可惜有些人連做狐狸精的姿本都沒有。”
“狐狸精,我先劃花你的臉,看你還如何勾引男人。”米小小說著上前就送去了匕首。
傅誠賜穿幫1
被請到府衙的傅誠賜,進了府衙未見請柬上所說的商賈后即知道自己中計了。
“若英見過柯大人。”傅誠賜向柯朗盈盈一禮。
“黃姑娘快快請起,姑娘可謂才色雙絕,堪稱我們泰州第一花魁。”柯朗上前伸手欲扶傅誠賜。
“大人過獎了,花姑娘才算花魁,若英只是陪襯。”傅誠賜站起技巧的避開了柯朗的大手。
“黃姑娘謙虛了,裡面坐。”
“謝大人。”傅誠賜起身,在婢女的攙扶下,輕入內室。
“上酒菜。”柯朗向左右揮手道。
“看來若英來得有些早了,其他賓客似乎尚未到。”傅誠賜平靜道。
“花姑娘今晚抽不開身,本府改日再請。”柯朗坐下鎮定道。
傅誠賜輕點首。
“黃姑娘,這杯酒,本府恭喜姑娘喜得花魁。”柯朗執起酒杯向傅誠賜道。
“謝大人,只是若英對酒敏感,只要一沾酒就會起疹子,且奇癢無比,可否容若英以茶代酒。”傅誠賜站起身婉然拒絕道。
“可以,當然可以,快為黃姑娘斟茶。”柯朗稍怔後向左右婢女沉聲道。
“謝大人。”傅誠賜此時心裡七上八下,不知柯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本府自從昨日聽得姑娘琴音後,那絕妙之音仍在腦中迴旋,不知今日姑娘能否再奏一曲,讓本府一飽耳福。”柯朗說話的同時,向左右暗使眼神。
“大人抬愛,若英獻醜了。”傅誠賜站起身,走至琴前,一早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架古琴他就猜到了,正因為如此,他到現在仍猜不透柯朗的想法。
“不急,本府有幾個疑問,還望姑娘據實以告。”柯朗看著傅誠賜小眼眯眯笑道。
“大人請問。”
“這泰州城,是本府的地盤,本府是再熟悉不過,姑娘所在的春香樓,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青樓,不知姑娘何時進得春香樓?因何而賣身入青樓?”柯朗小眼裡閃過一道精光,一雙鬥雞眼直視傅誠賜。
傅誠賜穿幫2
柯朗話出,傅誠賜總算鬆了口氣,看來柯朗今晚請他的目的已經浮出水面。
“知府大人,試問有那個姑娘願意倚樓賣笑,那些心酸的原因,不提也罷。”傅誠賜說罷走至琴前。
“姑娘的腳好了。”柯朗冷厲的聲音讓傅誠賜暗忖不妙,昨天謊說腳扭了,只是權宜之際,今日到是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