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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滑過了他的喉嚨,頃刻間,鮮血迸流,司禮太監眼一翻,朝後重重的倒下。
“啊!”喜堂頓時亂作了一片,賓客驚呼四起,抱頭鼠穿要逃向外邊,卻被外面的一群侍衛攔截住了。
上官朔倒是不驚不乍,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停在他腦袋邊上不遠處牆上的飛刀。上官朔帶來的侍衛已將他護在身後,警惕的張望著四處。
柔如郡主被滿堂的驚慌失措聲引得掀開了蓋頭,一映入她眼簾的,是上官恆淵帶兵進到了喜堂之中。
“爹,你怎麼來了?”
“柔如,一會爹再向你解釋。”上官恆淵簡短的答了柔如郡主一句,便看向了被侍衛保護在身後的上官朔。
柔如郡主聞言,疑惑的瞧了瞧賈拾一和上官朔,乖巧的從喜堂中間退到了一邊,和賈拾一同邊而站。
賈拾一倒是低調,從慌亂之初,他就一言不發,將輪椅向後退了些,靠在椅子邊上,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的佔據了一個可以縱觀全域性的位置。
其實不動聲色間,在司禮太監被飛刀劃破喉嚨的下一秒,賈拾一已然使了個眼色給賓客中的一人,不用猜,那人便是徵易容假扮的。徵趁亂飛速的出了喜堂,按計劃去通知侍衛軍。
“九皇叔怎麼過來了?”上官朔示意護在他身前的侍衛退到一邊,和上官恆淵面對面的對峙,沒有顯示出絲毫的膽怯,“難道是想來觀禮?那也不必帶這麼多人吧?九皇叔你看,喜堂都擠滿了呢!這都沒地方讓新人行禮了。”上官朔不慢不驚。
“哼…”上官恆淵冷哼一聲。
“噢…是了是了,你看朕的記性,這司禮太監被殺了,就算有地方行禮也不成。不知是哪個不長眼力的亂玩飛刀,這都玩出人命了。”上官朔明顯是在打趣上官恆淵了。
這傢伙是不是和當年的我一樣?不知死活…是誰這麼說的我呢。。。不願記得了。。。
上官恆淵明顯是被惹怒了,壓制住怒氣,惡狠狠的說道:“上官朔!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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