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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今生你既已惹上了我,就休想丟下我!
據說,戰罕在大婚的前兩天受到叱夷相國的相邀,祝賀他即將迎娶格桑公主。
又據說,席間戰罕不甚酒力喝醉了,相國好意留他在府中過夜。誰知戰罕在半夜起來上了個茅房後,迷迷糊糊間,竟然走錯房間,將相國的愛女給睡實了!
在這節骨眼上,戰罕竟然出了這等差錯,縱然他運籌帷幄,縱橫沙場多年,他亦是霎時慌神了。
叱夷相國,是個老臣子了,在朝中的地位可想而知。重點是,相國就只有一個愛女,生的亦是國色天香,他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一紙告到了忽烈那裡,義憤填膺,說雖然格桑和戰罕指婚在先,但戰罕確實是毀了他愛女的清白,他相國之女是不比人差,是決意不當小妾的!還望忽烈主持公道!
忽烈自然是左右為難,最後,他乾脆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回給戰罕這個罪魁禍首,說格桑堂堂公主自然是做不得小妾,但格桑亦是明理之人,事已至此,不會仗著一紙婚約而逼著戰罕做個薄情寡義之人。念在戰罕立下戰功無數,此事全由戰罕自己去決斷,二者選一!
自然,戰罕是要選那相國之女了。不只是因為自己理虧在先,還因為相國和戰罕的老爹有深交,本來戰罕的老爹也是屬意相國之女做兒媳的,無奈戰罕喜歡的是格桑,也就隨了兒子。
如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戰罕就算再喜歡格桑,也只能無奈放手,嘆一聲有緣無分。
於是乎,兩天之後的婚禮,稍加整改,換了個新娘,戰罕依舊是那新郎官,就這麼如期辦了。
亦是在同一天清早,王宮裡傳出了個驚天大訊息,格桑公主不見了!
稍微有點腦袋的人都會認為,格桑公主終究是擱不下面子,來了個離家出走,指不定一個想不開還要自殺呢!
一時間,王宮裡是人仰馬翻,忽烈急忙派出人馬四下尋找,卻也不忘讓人帶個口信給戰罕,讓他不必自責,畢竟是格桑自己同意了尊重戰罕的選擇的,如今失蹤,怪不得戰罕了。要戰罕安心當新郎官,切莫再鬧出什麼笑話了。
戰罕沉重的答應了,且誓言誓死效忠!
忽烈的明理,讓戰罕和相國是感恩戴德,徹底死心塌地的效忠了。從此,忽烈在一班忠心不二的文武臣子的輔佐下,將叱夷國治理得妥妥當當,日益昌盛。
當然,這是後話,得回頭來說說大婚那天王宮中還發生的另一些事。
那天,人仰馬翻的王宮中,人人著急的找尋著格桑公主的下落,恨不得掘地三尺。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原本關押在地牢中的藍翎堯,竟也是被一批黑衣人劫持走了!
看重親情的忽烈正焦頭爛額的找格桑公主,哪裡有空閒去理會一個藍翎堯?隨便派了一隊人馬去追蹤也就沒再管了,全力放在了尋找格桑的事情上。
忽烈的自責眾人是看在眼裡的,不免感嘆,難得在此帝王之家還能見到這麼重情的人!如此重情的王上,就算平時做事冷厲些,可定然會是仁君!以後定要更加盡心效忠!
鬧騰了一天,入夜,忽烈疲憊的回到柔王后那。想著格桑就要出嫁,柔王后再在她 那裡住也不便,三天前柔王后就搬回了自己的寢宮。
一天的搜尋,沒有格桑絲毫的訊息,她就像是忽然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今天累了吧?”柔王后迎上忽烈,柔聲問道。只一聽到柔王后的聲音,忽烈所有的疲倦都掃去。晚上為了表示他真的沒責怪戰罕,他還特意去了戰罕的喜宴,喝了幾杯酒,應酬了下。
忽烈臉上綻開笑顏,快幾步迎上,扶住柔王后的腰身,皺了皺眉,寵溺的責備道:“不是讓人來跟你說了不必等我,先休息嗎?”
“還不是怕你被人灌醉了!”柔王后婉然一笑,輕輕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玩笑道。
忽烈擒住她的繡拳,裝著生氣道:“格桑丟了,你都不擔心,還有心思玩笑?”
格桑正了正神色,“格桑丟沒丟那得問王上了!”
“噢?”忽烈劍眉一挑,眉目迷醉,吐息間是淡淡的酒味,伸手颳了下柔王后的鼻頭,“看來我的王后都知道了呢!那是不是要來個滅口呢?”
隨即,不等柔王后再多說,一個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柔王后仰頭承受著忽烈熱情綿長的吻,直到兩人都微喘著。
忽烈不捨的放開她的唇,嘴角掛起一抹滿意的邪笑,吧咂吧咂嘴,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意猶未盡。
“你是怎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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