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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保涵兒一世平安。”
周皇悲從中來,他也不過是個懦夫,當初保住不了自己的妻子,以為有了權力,終於可將以兇手伏法,可當兇手是陪伴他多年的枕邊人,他要如何下手。那麼多年夫妻怎麼可能沒有感情,何況她是一直在身邊幫助自己實現夢想的人,而且他們還有孩子,他怎麼下得了手。
“皇上,臣妾就只有這麼一個請求了。”
周皇面色難堪,扶起她,“琴兒,朕也老了啊,有些事情力不從心。”
惠妃聽罷更加心灰意冷,提醒道:“皇上顧念夫妻之情,難道忘了皇后姓蘇嗎?”
周皇聽此,臉色一片慘白,半晌才恢復越發凝重的神色,開口道:“朕答應你。”然後茶也不喝一口離開永延宮。如多年前惠妃提到染兒被冤枉的事,周皇悲傷憤怒地離開,便從未蒞臨永延殿。只是這一次,周皇至死再也沒來過永延殿。
惠妃的貼身宮女一旁走到惠妃跟前,給她換了條帕子,道:“娘娘何苦提那些事,皇上好不容易來一次。”
惠妃接過帕子,拭了拭淚,“我若不說,下一次還不知涵兒有沒有命活著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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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將軍臨刑時,多虧大司農騎馬飛奔過去,讓廷尉大人住手。然後不知道大司農對程將軍說了什麼,程將軍便說想面聖,有話要對皇上說,在大司農的勸說下,廷尉大人才肯放手讓程將軍進宮。後來程將軍向皇上道出幕後主使和事情始末……”元福像說故事一般,興致勃勃,“原來程將軍在外有個私生子,皇后以此作威脅,他有所忌憚才不敢供出背後指使,多虧大司農發現事情的隱情,救出那個孩子,程將軍這才沒了忌憚。”
清漪聽著元福的回報,今日本該是程將軍行刑的日子,沒想到還會唱出這麼一出。不過更令她吃驚的是另外一件事:原來害死前太子妃的人是皇后娘娘,當年她穿戴了與惠妃娘娘一樣的衣服和頭飾,本來惠妃娘娘和染兒是雙生姐妹長得像,染兒以為事情是惠妃娘娘做的,為了保護她才主動站出來認罪。
歷來各朝**的爭鬥與皇子的爭鬥不斷,兩者有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皇上怎麼會不知曉那些事情,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更何況一日夫妻百日恩,而且還是一路助自己登上帝位的人,哪有不念舊情的。若不是惠妃昨日那一番話,也許周皇還會搖擺不定。
巧娘道:“皇后謀害染側妃在先,又蓄謀刺殺秦王和公主再後,皇上也不過是將皇后娘娘打入冷宮,還留著她的皇后頭銜。”
“周皇是念著和她之間的夫妻之情。不過如此也能好好地震懾蘇氏一番。”清漪吹了吹灼燙的茶水,正準備喝,又道:“那程將軍呢?”
元福道:“程將軍全府上下都被髮配到涯州,駐守海關。”
“也好,總還是個小官,事情也算告已……”
“華寧公主接旨!”
這一廂剛完,皇上又來傳旨,也不讓她喘口氣。
“傳華寧公主去宣和殿問話!”
清漪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盞,下跪行禮,“華寧接旨,皇上長樂無極!”
一路上她都在想周皇傳喚會是什麼事,待見一旁對她指指點點的宮女,瞬間猜想會不會是那晚她和南宮玦的事被周皇知曉了?
宣和殿裡周皇面色極其嚴肅,還壓著怒氣,南宮玦跪在地上,垂著頭,兩旁還站著秦王、國舅、白玉和其他幾位大臣。清漪走進殿便見如此景象,她下跪叩拜,南宮玦不曾看她一眼。
“華寧,現在宮裡頭都在傳言你和大司農南宮玦私通。”
果然是此事,只聽周皇繼續道:“這事南宮玦都已經承認了,你有何話可說!”
什麼?清漪心裡咯噔一下,南宮玦會承認這種事打死她也不相信,更何況他們二人清清白白的,什麼私通?傳言還真是難聽,他們最多不過是有私情。
白玉心裡雖然憤怒,但還是不停的給清漪使眼色,只可惜她沒看見。
“回皇上,華寧與大司農之間清清白白,華寧不過是多聽大司農彈了一首曲子,多與大司農下了一盤棋,沒想到會傳出如此留言蜚語,汙擾皇上視聽。”
周皇聽罷,拍案而起,“無風不起浪,你敢發誓說與南宮玦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自從上次南宮玦向他求娶清漪,他心裡便有一口氣,如今有這個機會還不好好抓住懲戒南宮玦一番。前一陣他們一同失蹤,他就已經盯上這二人,知曉他們之間一些曖昧關係,眼下如此說,就是要堵她的口,趁此機會給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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