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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手錶,大概還有兩三個小時十四才會回來,婉婉想回床上補眠卻又怕睡死了,只好趴在大廳的桌子上,睡睡醒醒,這樣熬了兩個小時,便出門洗了個臉準備去書房。
婉婉想起胤禵說今天要穿那套藍色的衣服,便把衣服取下來疊了。捧著去了書房,來到書房門口,見鎖還沒開,便知道胤禵沒有回來。
婉婉開了鎖進了書房,不過一二十分鐘,這胤禵就回來了。
胤禵一進門,見婉婉捧著的衣服,便冷冷地說:“扔了。”
婉婉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什麼?”
“我說把這衣服扔了,你沒長耳朵麼?”胤禵咬牙切齒道。
婉婉心裡一陣發嘔,自己累死累活,被凍得半死才洗乾淨的衣服他竟然說扔了,婉婉的聲音也冷了下來:“為什麼?”
胤禵陰測測地笑:“別以為我不知道哪些衣服是你洗的,哪些是那丫頭洗的,還有這些衣服哪件是你自己曬的?昨天晚上就警告過你,你還敢拿來給我穿?哼!”
婉婉心裡便越發覺得恐懼,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得那麼細?
胤禵的聲音突然譏誚起來,彷彿想到了更好的解決辦法:“你重新給我洗一遍,這次最好乖乖的按我說的做。不然你進柴房,你那丫頭就挨鞭子。”
婉婉恨得牙癢癢正想發作,這時候扎昆跑進來,貼著胤禵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婉婉看胤禵的臉色越發陰沉,便抱著衣服想走。
胤禵直接拉過她的手腕,拽著往門外走,衣服掉了也不理,就這樣一路把她又拖又拽。
婉婉踉蹌著跟在他身後到了一個偏院裡,卻見那院子裡跪了一排丫鬟。
胤禵手上一用力把她往前甩去,婉婉的身體因著慣性便跌倒在地。
“小姐。”
這一聲喚才讓婉婉發現,蓮香也跪在那一排丫鬟裡頭。
“蓮香,怎麼了。”婉婉抓了她的手問。
蓮香看了胤禵一眼,掉了兩滴淚:“側福晉房裡丟了一枚琉璃鉺鐺。說是以前都沒丟過東西。”
婉婉這時候就見雲嬤嬤和一個穿著藍紫色長袍,寶藍色大褂的女子出了門。
蓮香小聲對婉婉說:“這是側福晉舒舒覺羅東珠。”
她們見了胤禵,行了禮。
舒舒覺羅東珠站到十四身前:“爺,你看這事情。雖說是便宜東西,可這偏偏是熹妃賞的。”
胤禵點點頭,說:“該怎麼的還是怎麼的。”
雲嬤嬤看見婉婉也在,又看她跌坐在地上,就來扶她。
誰料胤禵那猶如冰窟的嘴巴,就冒出幾個冷冰冰的字眼來:“不許扶。”
雲嬤嬤的手僵直在半空中,收了回來。
婉婉自己慢慢站起來,感覺手掌心裡剛才在地上擦破了皮,生疼。
舒舒覺羅東珠開口道:“我們可是又都翻過幾遍,也沒能找著,你們誰拿了便交出來算了,這琉璃的東西也不值錢,但是這小偷小摸,府裡可不能姑息。”
幾個跪著的丫頭齊刷刷轉頭看了蓮香一眼。
這婉婉便氣憤,那麼多人,憑什麼單單懷疑蓮香。雖然丫頭都跪著,可看她們的眼神,都盯著蓮香看。
雲嬤嬤這時候看著氣氛不對,便伸手拉了婉婉過來,在她耳邊道:“小姐,這些丫頭,都是在側福晉房裡待了很長時間的,從來沒發生過丟東西的事情,你的丫頭第一天來幫忙,就。誒。”
婉婉聽見雲嬤嬤嘆氣,便走到蓮香面前,輕聲問:“是你拿的麼?”
蓮香聽婉婉這樣問,哽咽起來,眼淚也如開了閘,嘩嘩的落:“小姐,不是我拿的,再說那鉺鐺,且不說它是琉璃的,但是都是成雙成對,你說我拿一枚有什麼用啊。”
婉婉轉過身,面對胤禵和舒舒覺羅東珠;“你們都聽見了,我丫頭說沒拿。”
舒舒覺羅東珠沒說話,只是偷偷瞧了胤禵一眼。
胤禵還是一貫的譏誚:“難道還長了翅膀飛了不成,說不準就先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不是你的人拿的。”
婉婉真想上前咬死他,握緊的手掌裡,傷口隱隱作痛。
“十四爺既然那麼說,那我有個要求,如果我找到了證據不是我丫鬟做的,那麼今後我就不勞煩十四爺照顧了。”婉婉想著走了算了,何必在這裡受人侮辱。
胤禵笑:“可以。”
婉婉拉起蓮香,忍著手疼給她拍衣服,便問她:“你和我說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