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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天下著雪,洋洋灑灑,眾人都在雪中嬉戲玩耍,拋雪球,打雪仗。
可是李景李清卻雙雙躲在一個角落裡,李清的腦海裡一個畫面翻騰的甚是厲害,他一直看到自己在向著一個懸崖下面掉,一樣的雪花飛舞,一樣的朔風鳴烏,他好害怕,一直緊緊地拉著李景的手:“哥哥,我怕。”
李景握著他的手極力的安慰他,其實他也怕,可是他知道不能怕,他是哥哥。
就這樣,李清被送去了醫館,可是大夫卻也查不出什麼毛病。
從那之後,李清便一直噩夢不斷,夢中總有個女人對他說:“你看,那花多好看。”於是他們就上前去採,接著就是雙雙墜崖,一直下落,下落,直到夢醒。
後來有人跟他說,那是因為他的情債,採花,花也便是女人,註定他此生要有桃花劫,但既然知道劫數,他的一雙父母便四處尋人,以求化解之法。
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他們多方打探下,終於還是找到解救之法了,那就是給他找一家吳氏父母,改名吳清,義在無情。
李清就這樣被送走了。
直到近幾年兄弟兩人才得相見,可是南宮景虹已成了端王爺,改為複姓南宮,而吳清也一直固執,堅持他的無情,無情就無情,近似報復。
南宮景虹無奈,把他留在了身邊,讓他做起了王府的管家。
王府上下都說他吳清無情,可是南宮景虹他知道,他只是在逃避。
吳清逃避現實,所以只能是在夢裡掙扎。
“唉。”
南宮景虹長嘆一聲,說別人容易,可是他自己呢?他又何嘗不是呢?
他為了她一直都在人群裡尋尋覓覓,但凡他感覺跟她相像的女子,他都會留意,甚至會留在他身邊,就像納雪,蘇婉,紅葉。
他年年看《牡丹亭》也是為了麻醉自己,他告訴自己世間或許真的會有奇蹟,既然生者可以死,死者都可以生,那麼現在他面前的這點阻隔又算得了什麼呢?
他沒有騙她們,他的深情也都是真的。
一切都會變好的,這不,就在前不久,突然有一天,吳清告訴他,他的夢突然消失了。
一個整整伴了他們十一年的夢就突然不見了,他不知這意味著什麼,對他還說是好還是壞,所以他又讓吳清又去找了當年那個老道。
不想老道卻連連擺手,不答一話。
南宮景虹抬頭看了看窗外,一抹殘紅如血,夕陽慢慢西下,就像人的生命,一點點不斷流逝,他收回右手,慢慢展開,掌紋清晰可見,事業線,感情線,生命線,都一一在目,只是生命線中大大的斷口看的他大腦漸漸一片空白,難道他的生命真如箴言一樣,他們真的都活不過三十歲嗎?
26 傷
“王爺,有人求見。”
“誰?”
“王爺,是我。”
南宮景虹抬眼,一個明眸善睞的女子已盈盈立在他的眼前。
“呵呵,採兒你怎麼來了?”
這個名喚採兒的女子莞爾一笑:“怎麼你一個大忙人不來看我倒也罷了,我來你還不高興啊?”
“瞧瞧你說的,你哪次來我不是敲鑼打鼓的歡迎啊,來,你讓我好好看看。”
採兒在他身邊打了個旋。
南宮景虹看去,她此次來還真是好好裝扮了一番。
只見她一襲透著淡湖綠色的平羅衣裙,長及曳地,卻無一朵花紋,只袖口用鮮紅色絲線繡了幾朵半開未開的夾竹桃,乳白絲絛束腰,垂一個小小的香袋並青玉連環佩,益發顯得身姿如柳,大有飛燕當風的嬌怯不堪。
髮型亦梳得清爽簡潔,只是將劉海隨心散得整潔,前額髮絲貌似無心的斜斜分開,再用白玉八齒梳蓬鬆松挽於腦後,插上兩枝碎珠花寶髮簪,一支金點珠桃花簪斜斜插在光滑扁平的低髻上,長長珠玉瓔珞更添嬌柔麗色,餘一點點白銀的流蘇,臻首輕擺間帶出一抹雨後新荷的天然之美。
“怎樣?”採兒歪頭問。
“你很喜 歡'炫。書。網'你蘇婉姐姐?”
“嗬,只有她才可以清麗出自然嗎?”
“哈哈,當然不是,我們的採兒也是天生麗質啊。”南宮景虹看著一臉薄嗔的採兒不禁失聲笑了起來,順勢把她擁進了懷裡。
“採兒,餓嗎?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採兒搖了搖頭,面上的笑靨也隱去了大半。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快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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