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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峙博卻扶著他走到了硯蓉身邊,厭惡的道:“趙大人,她只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只要能消你心頭之恨,怎麼都行。”
“好。”趙大人哈哈笑了兩聲,慢慢走向了歪倒在地的硯蓉。
39 花名冊
他環視了眾人一眼,走出案桌,他慢慢走近硯蓉的身邊,揪住她的頭髮迫著她抬起了頭,硯蓉雙眼驚恐的看著他。
只聽那人冷笑著問道:“你可知道我,我可是一個喜 歡'炫。書。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人,今天你咬傷了我的手。”他說著一頓,看了看自己的手又道:“那我也要你的十指。”
他說著臉色一凌,抽出了侍衛的佩刀,一刀砍落。
“啊!”硯蓉一聲痛呼暈了過去。眾人也是一驚,紛紛動容,但誰也沒有說什麼,也是不敢說什麼。
只是有人偷偷的看了一點昏死在地的硯蓉,卻只見她的四個手指攔腰而斷,露著白森森的指骨。
可是這還沒有消他的恨,又舉刀砍向了她的另一隻手。
“砰!”
就在他要落刀之時,突的刀刃打了個斜,只在她手上淺淺的留了一道血痕,是有人用杯子打偏了他的刀鋒,他皺眉望過去,見到李景手裡空空,當才是他鄭的酒杯。
“李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在我刀下救人?”趙越很是不悅的看著他,原本就是弄傷了手,心情不好,這個時候,他偏偏又掃了他的興,他的怒意又轉移到了李靜的身上。
“趙大人,下官不敢,只是這……趙大人您只是傷了左手,她便也傷了左手,如果趙大人還要傷她右手,我怕這不吉利啊,您……”李景不慌不忙的起身,向著他微微一拱手道。
“哼!”
趙越冷哼一聲丟了手上的刀,憤憤的看了一眼李景:“謝李大人關心了。”
“李景?你說的可是咱們王爺?”雲妝聽到硯蓉叫李景的名字,之前阿梓也跟她提過的。
“不要知道那麼多,快點把病養好,我可沒時間一直照顧你。”硯蓉的故事還沒有講完,便被雲妝打斷了,也有些不悅,但是她聽到雲妝這樣問,相信下面的事,即使她不說,她也明白。
就像她剛才只說了一個李景,她便知道那就是南宮景虹,其實她與她將這個故事,只是想要告訴她,南宮景虹,王爺是個好人。
“哦,我知道了。”
雲妝乖乖的閉上了嘴,暗暗的告訴自己,在這個地方,知道太多真的沒什麼好處,好奇心害死貓。
“好,乖乖在這裡,哪也不要去。”硯蓉走的時候又囑咐了一句。
“是。”
雲妝點頭答應,她以前從不知這王府裡還有這種地方,還有這麼怪的人,本來單單紅葉蘇婉就夠她費解的了,現在她才發現,那只是表面上的一點點,為什麼念桃一見她厭惡紅色便知道她見過紅葉,很多事大家一直都是心照不宣。
雲妝拉上被子躺了下去,身體的不適讓她很是煩悶,這個身體不是她自己的,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她也不知道。
唉,她長嘆了一聲,開始打量著這個屋子,這裡的採光不是很好,陰陰沉沉的,但房內收拾還很乾淨,四周擺放著日常用品,雖然比不了之前她住過的房子,但倒也是舒心,如果沒有硯蓉的話。
她目光在不斷遊走。
那是什麼?不經意的一瞥,她看到不遠處的案几上竟然放著一個小冊子。隱隱的幾個字,又讓她的心猛的一跳。
花名冊。
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她想起硯蓉跟她說過,這裡似乎是犯錯的奴婢來的地方,那麼?
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撩開了被子,小心的走下了床,來到了案几旁,輕輕開啟了那泛黃的冊子。
昭延一十二年,如蘭,三月七日,忤逆,杖責二十;如月,五月十三日,私通外人,死。……
雲妝快速翻著手中的冊子,到了,最後一頁,念桃,延通二年,不聽管束,割舌。
念奴……
“啪!”
雲妝看到念奴那兩個字,手上突然一鬆失聲叫道:“不!不……”
她驚得後退了兩步,南宮景虹會把她怎麼樣?
“念奴,你不該看這個。”
雲妝回頭,硯蓉的面容已經準確無誤的映在了她的眼裡。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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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