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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楚萬分。
對於吳清,對於雲妝,他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當日他在李家祠堂發誓,以後他只姓李,他也在為吳清盡力,可是到頭來,一切卻都像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慢慢張開雙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又看,禁不住自問,難道我南宮景虹就一點也不由自主嗎?
他不由得迷茫了起來。
“噹噹噹。”
突然他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是雲妝?
沒錯,門外的正是雲妝。
雲妝見他這些天來,臉色一直都是不好,可是她也是不知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直都很擔心。
眼下她便又來到了他的門前,可是她敲了兩下,裡面還是沒有聲音,她轉身,可是還沒等她走下臺階,卻聽到背後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她有些喜出望外,急忙的轉過了身,南宮景虹消瘦的臉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幾天未見,她沒有想到南宮景虹竟變得如此憔悴,她臉上的笑容瞬時便被擔憂代替了。
“景虹?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裡,你跟我說說好嗎?”雲妝慢慢的走進了南宮景虹的身邊,她的腳步輕的像是怕驚醒了熟睡的孩子。
她的手撫摸著南宮景虹的臉,疼愛憐惜。
南宮景虹慢慢低下頭,看著眼前的雲妝。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裡,你跟我說說好嗎?”
多麼熟悉的一句話,曾幾何時,他也如此說過,雲妝一直消沉於往事之中不能自拔,可是現在同樣的事似乎也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著雲妝著急而焦慮的眼神,猛的把她攬入了懷裡,一個人的一生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有這麼一個人,因你喜而喜,因你悲而悲,事事以你為中心,愛你勝過愛自己,真是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雲妝,我沒事,謝謝你。”
南宮景虹的雙手又緊了緊,他似乎找到了一個讓他避風的港灣,醉於她的溫柔懷抱之中。
“景虹,是不是……是不是吳清……他出事了?”
雲妝伏在南宮景虹的肩上輕輕地問道。
“阿清……”
南宮景虹痛心的叫了一聲,雲妝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身體都顫抖了。
一定是吳清又出事了,因為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夜吳清出事的時候,南宮景虹的緊張和害怕。
“阿清……他走了。”
南宮景虹喃喃地道,他還是沒有辦法欺瞞雲妝,就像雲妝並沒有瞞著他關於李譽之事一樣,他們早就約定好了,誰都不相互隱瞞誰。
“阿清……”
雲妝的身子頓時一軟,軟軟的靠在了南宮景虹的身上,她的傷心並不亞於南宮景虹。
“雲妝。”
南宮景虹低頭看著她,她身子的微顫,他並不是毫無察覺。
“你恨他嗎?”他輕輕地問著。
雲妝搖了搖頭,對於吳清無愛便也無恨了,何況現在……
她抬頭看了看南宮景虹道:“景虹,之前是我太過執著,害了自己,也害了李郎,吳清,就算是一個劫吧,他並不是李譽。”
南宮景虹撫了撫她的長髮問道:“那誰才是李譽?”
雲妝輕輕一笑,啐了他一口道:“李譽,你……”
雲妝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景虹的唇已經封上了她的口。
遠處,一個人影暗暗轉身搖頭,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
吳清,南宮景虹,雲妝,三人的相識相知,相愛相守,一切都並非偶然,他們都不知道,南宮景虹和吳清本是兄弟,李譽的意識便在兩個人的身體內都有,他們都是李譽,他們也都不是李譽。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的。
紅塵初妝,山河無疆。最初的面龐,碾碎夢魘無常,命格無雙。
終。
166 番外 納雪篇
南宮景虹一路惆悵的走著,他原以為惆悵只是文人的形容詞,沒想到今天他還是嚐到這種滋味,誰道春情拋棄久,每到春時惆悵還依舊。
惆悵依舊。
他走著腳下的青磚翠瓦,突然也厭煩了起來。
他抬頭望了望這個他再熟悉不過的王府,前面應該就是一個涼亭,可是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靜下來喝杯酒,他有多長時間沒有真正的開心大笑過,他記不清了,從阿奴嫁過來之後,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緊張的狀態之下。
有時他也在想,他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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