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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悔的道理。不管是誰在其中參合,那都是不可能的。就這樣嫁過去,那是不可能做到的。若是你們家當真不放心的話,不如直接對著外面釋出訊息,說是兩家人定親的事情。”
老太太說著,想了想又道:“或者,直接下定,名聲上面早些落實下來,這樣你們也不怕了。”
張夫人聽了老太太的話,面上倒是沒有什麼失望,反而有幾分的欣喜:“範老太太說的不錯,這個主意倒是挺好,也安了我們庸哥的心。”
老太太點了點頭:“也好,就這樣定下來吧,慶娘,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就先回去吧。”
慶娘聽了老太太的畫,點了點頭,對著張夫人和自己孃親行了個禮然後就出去了。
她在回去的路上一邊走一邊想老太太說的話,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聽老太太的意思,她要正式的和張庸定親了。
按規矩,兩個人定親了以後就不能經常見面了,不過也沒有什麼。他們本來就算沒有定親的時候,就不經常見面。
想到這裡,慶娘心裡頭有些慶幸,定親的畫,對自己生活影響應該不大吧。她這樣也算是自我安慰了。回到自己的屋裡頭,把自己和張家正式定親的事情告訴了景媽媽。景媽媽聽了那話,也只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卻也沒有說什麼。
看著景媽媽那個樣子,慶娘在心裡頭嘀咕,看來是沒有什麼的。否則的話,也不會不提點自己了。想到這裡,她也算是鬆了口氣。但是心裡頭卻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張庸會成為自己未來相公這件事情,慶娘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只是這件事情要來臨的時候,她還是覺得怪怪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的感覺。
自己真的準備好嫁給張庸了嗎,自己這些年使勁的把張庸按照自己的喜好引導,但是他卻也有別的人在引導。不過,就現在來說,張庸她還不是特別排斥的。
不過,也算好的了,不是盲婚啞嫁。想到這裡,慶娘鬆了口氣,然後去梳洗。梳洗出來以後,看到景媽媽一個人坐在炕上,孝義她們都不在,頗有幾分驚訝。
她自己梳洗是以前她能夠自己梳洗以後就定下的,但是每次出來以後肯定會有一些人過來給她擦頭髮啊什麼的。今個沒有,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她捏了捏自己溼漉漉的頭髮,然後走向炕邊上的景媽媽:“景媽媽怎麼了,一個人坐在這裡?”
景媽媽聽了她的話,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站了起來服侍慶娘坐下,然後坐在慶娘身後給慶娘擦頭髮。慶娘乖巧的任由景媽媽在那裡給自己擦頭髮,聽著景媽媽說道:“慶娘,范家分家的日子估計馬上就奧到了,二房分出去,大房三房四房都不動,但是財產會均分。你是個姑娘家,估計到分家的日子不會叫你去。今個張夫人過來,估計也是大奶奶去通了氣的。肯定是不想讓姑娘的嫁妝有損耗,畢竟分家了以後,嫁妝指不定會少一些。”
景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幫她輕輕的擦拭著頭髮,就好像她的頭髮是全天下最好的綢緞一樣。慶娘扯了扯自己的頭髮,感覺快乾了,就對景媽媽說:“差不多了,景媽媽有話就坐下說吧。”
“這可不行,都快入秋了,這樣睡是很容易著涼的。”景媽媽說著,然後嘆了口氣:“你嫁出去,景媽媽肯定也要陪著你……”
“如果說景媽媽覺得為難就不必了,畢竟景媽媽也是有自己家的。”慶娘說完,就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疼,她奇怪的回頭看著景媽媽,卻看到景媽媽的臉上居然流下來兩行清淚。
看著她那個樣子,慶娘有些擔心:“景媽媽,景媽媽你沒事吧。”
景媽媽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搖了搖頭:“你可知道,當初為什麼我會跟過來當你乳孃嗎?”慶娘有些奇怪的說:“這些事情,慶娘怎麼會知道呢,那個時候慶娘才多大啊。”
“你說的也是,看我都糊塗了。”景媽媽說著,拿了牛角梳給慶娘慢慢的梳頭,一邊梳頭一邊說:“當年我是跟著大奶奶陪嫁進來的,嫁進來以後三年我就被許給了外院的一個管事。按理說,也算是好的了,總比配小廝體面的多。只是我命苦,雖然說是配了那個管事,但是那個管事居然在外面有養小娘子。嫁了人的,就不能在大奶奶跟前伺候了,我心裡頭苦,但是卻也不知道要和誰說。”
景媽媽說著,嘆了口氣。看著景媽媽的樣子,慶娘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或許是大部分丫頭們的命運吧。
“多謝大奶奶垂憐,念在我跟著她多年的份上,就算我嫁出去了,也招我回來說話。也就是那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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