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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媽媽說完,然後又想了想道:“那個人,你最好能避開就避開,儘量不要和他有什麼牽扯,你明白嗎?”
慶娘知道景媽媽的意思,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哼,我自然不想和他有什麼瓜葛,我只盼著能夠躲得他遠遠的。”
“你萬萬不可以這樣想,躲反而說明了你在乎他。你不能躲,又不是姑娘你做錯了什麼。你反而要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個人面前,他說什麼,你全然不搭理就是了。”
景媽媽說著,然後想了想,說道:“你要記得,那個人只是你好朋友的哥哥,你不需要對他十分的特別,也不需要特意的躲著,明白嗎?”
看著景媽媽嚴肅的樣子,慶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看著她乖巧的樣子,景媽媽笑了起來,把她摟在懷裡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我的好姑娘……”
被景媽媽這樣溫柔的對待,慶娘心裡頭額柔軟了下來,剛才的怒氣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逍遙了。只是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景媽媽是做為乳母過來自己跟前的,那她的孩子呢,在哪裡?她嫁過人,男人呢,在哪裡?
慶娘有些想問,但是卻又不敢問。畢竟,這樣的事情也算是私密了,自己問了只怕是不好的。她想著,抬頭看了一眼景媽媽。
景媽媽看著她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心情可好一些了,若是好一些了,我這就去給姑娘準備一些吃食過來。”
慶娘聽了景媽媽的話點了點頭,任由孝義把自己面前的針線什麼的收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另外一個丫頭從外面端了個托盤進來。
上面擺著的是一些精緻的小食,東西雖然說不多但是看著卻是賞心悅目的。慶娘看著那些吃食立即知道這些是景媽媽早就給自己準備的,因為這些都是景媽媽親手做的。
她吃的很慢,細嚼慢嚥的,雖然說那些吃食很少,但是卻也是吃了好一會才吃完。吃完以後,就擺在那裡讓孝義收拾了。
許是因為剛才生氣過,所以說一洩氣她就頓時感覺一陣的睏乏。身上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就像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突然被某樣尖銳的東西一紮,然後氣球頓時洩氣的感覺差不多。
她想著,揉了揉眼睛。看到她揉眼睛,景媽媽立即叫人拿了溼手巾過來,幫她仔細的擦了擦眼睛。慶娘本來是因為睏意才揉眼睛的,但是被景媽媽那樣一折騰,她頓時又不困了……
於是,她又出去練了一會武功,然後才進屋。因為葉先生說,一個姑娘家整日舞刀弄槍不好,她最重要的是強身健體。
所以說,並沒有教她如何使用刀劍,而是讓她著重練拳法。她打了兩套拳,就感覺自己身上全部都被汗水濡溼了。她回到房間裡,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就睡去了。
在夢裡,她拿著一個十分粗大在針,使勁戳著一個穿著月白色衣服男子人的屁股……那個人不聽的跑啊,挑啊,但是慶娘始終對那個人如影隨形。那個人不時的捂著自己的屁股菊花的位置,似乎生怕自己被爆菊了!
慶娘看著那個人狼狽的樣子就哈哈大笑,但是或許因為笑的太過使勁了,所以說她笑醒了。她醒過來以後,孝義立即拿了一杯水過來給她潤喉。
一邊潤喉一邊唸叨:“姑娘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個勁在那裡笑著,姑娘夢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聽了孝義的畫,慶娘賊賊的想起了剛才夢裡頭看到的場景,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但是在孝義疑惑的目光之下,她還是很快的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她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好玩的,現在什麼時候了?”
孝義聽了她的話,起了身子,然後走到窗戶旁邊,微微推開窗戶看了看,然後回來說道“寅時了,姑娘可要起來?”
“不了,我再睡一會吧。”慶娘說罷,然後又拉了拉被子,希望在睡一覺然後夢裡頭還可以繼續戳那個人的菊花。
看到慶娘這個樣子,孝義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就躺倒了窗戶旁邊的暖炕上。慶娘迷迷糊糊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卯時了。
她起來又打了兩套拳法,然後才去梳洗準備去書院。出了家門,就看到張家的馬車還是停在那裡。想到昨天她沒有和張庸說尹公子的事情,於是上車以後把事情和張庸說了一遍。
張庸聽了慶孃的話面上變得不好看起來,顯得有些不悅。他嘟噥著嘴然後說道:“尹家那小子滿肚子壞水,別人輕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他做出那樣的事情,肯定是對慶娘你感興趣了。”說著,又睜大眼睛看著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