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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娘聽了傾哥這話,立即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哥哥說的哪裡話,我平日裡難道就沒有女兒家應該有的樣子嗎,這話說的可真不公平。”
“你還好意思說,我一入京城就聽外面的人說,說我有個乖巧的妹妹,在我出征期間去了佛寺裡住著,知道我要回來才從那裡趕回來。而且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護送著,你倒是和我說說,這個是怎麼回事?”
慶娘聽了傾哥的話,眼睛頓時一亮,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傾哥繼續說:“你且把心放到肚子裡,除了我和家裡人以外,沒有人知道你這次闖下來的禍。但是你卻也要知曉,並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的。”
“我知道了。”慶娘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奇怪的說道:“舒哥呢,他現在怎麼樣?”
上次說了讓她禁足,老爺就叫人把她帶到自己的屋子裡了,不許她在出去。所以,她現在還不知道舒哥現在的情況呢。
“他卻是沒有你這般走運,不過是禁足罷了。”傾哥說著,嘆了口氣,也坐到了她的對面,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你那舒哥是個倔強的,你走了以後他什麼話都不肯說,最後被父親狠狠的打了一頓。若不是老太太太太在的話,只怕是小命都沒了。”
“和二哥哥沒有關係,當初是我自己想要出去的。若是不和二哥哥一起,就算是我一個人也是要出去的!”慶娘一聽,就立即放下手中的書想要去找舒哥,卻被傾哥給攔住了。
“我的好妹妹,你只管在房間裡待著,老爺讓你禁足的事情難道你已經忘乾淨了不成。舒哥那裡自然是有我的,你不用放心。這次我也承了你們的情,我會和老爺說說的。”
傾哥的這一番話確實是讓慶娘心裡頭放下來不少,點了帶你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見到成功的安撫了慶娘以後,傾哥又笑道: “我方才進來看到你還有閒情在那裡看書,我倒是覺得你應該自己動手開始繡嫁衣了。指不定老爺一怒之下,就先把你嫁去張家,讓你去他們家禍害去。”
“哥哥,你再說這樣沒羞的話,我就不再理你了。”慶娘臉色酡紅,忍不住在那裡嬌嗔道。雖然說她知道傾哥是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的。
只是想到她現在年齡也不算大,有可能就要嫁人的這件事情,慶娘心裡頭就不舒服。
“你別在蹉跎了,我可是問過了,大概你十五歲的時候可就要過門了。你的繡活現在可還拿不出手,若不在這兩年裡面好生練練,我看到時候你怎麼辦。”
“這麼早。”慶娘聽了傾哥的話,有些驚訝。
“不算早了,有的十四歲就嫁了的。”傾哥說著,又說了一些旁的,然後就走了。
聽到自己嫁人的確切日子,慶娘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個家,但是很快卻要去另外一個家,這樣的情況又算什麼呢?
慶娘想著,自己現在恐怕是有了嫁前恐懼症吧,否則也不會是這個樣子。想到要繡嫁衣,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奶孃,當初可是奶孃一手教導自己的。
想著,她就問旁邊的孝義:“景媽媽呢,我回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見著她。”
孝義聽了慶孃的話,微微的低垂了頭,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太太把景媽媽打發到下面的莊子裡做管事去了,說反正跟在姑娘身邊也沒用,不如去下面管下下人。”
慶娘聽了這話一愣,她本來以為家裡人是不對自己身邊的人追究了,但是沒有想到真正被追究的人居然是景媽媽。
想到這裡,慶娘心裡頭就開始難受起來。
但是就算她再難受,日子也是要過的。雖然說景媽媽不在了,但是太太那裡又派了一個針線婆子過來讓她跟著學。想來是傾哥過去打過招呼,自她回來,老太太太太也過來看過她幾次,都只是看著她,沒有絮叨什麼。只是看著看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慶娘見到他們如此,心中更是難過,感覺自己似乎就是一個不孝順的,否則也不會讓家裡頭的人為自己難過如斯。
想到這裡,慶娘恨不得自己替了他們,但是這些卻是不能替的。
日子一天天過,大概是因為自己闖了禍,所以慶娘努力的把針線學好。因此就算是解了禁足令,但是她依舊在房間裡乖巧的繡花。
一轉眼,她就到了十五歲。許是這些年關在家裡,她的身上倒也多了幾分嫻靜的感覺。見到她那個樣子,傾哥就笑她,早知道她這般樣子,當初就應該直接把她關在家裡,也不知道要省多少心。
慶娘見到傾哥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