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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我努力把著牢房大門,低吼道,“他瘋了麼,這是劫獄!”
藉著那幽暗的月光,我分明看到了那女子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屑,“我也不稀罕救你,可是我家主子下了命令……看你這樣子,似乎還很有力氣……”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就在怔愣間,又被她用力拽著胳膊拖了出去,她嘴裡似乎還在唸念有詞,“不是說受了傷麼,怎麼還會如此有力氣……”
一路隨著辣蘭磕磕絆絆的走出牢房,不知道那辣蘭用了什麼招數,只見那牢房相隔不遠便有幾具七橫八豎躺著的人體,我從沒見過如此景象,走的自然是無比心驚,而一直拽著我手的辣蘭卻是無比堅決,也不管什麼人不人,就那麼自自然然的踏了過去。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尾隨在她的身後,夜風寒冷,但身上的薄汗還是將所穿的宮裝全部滲透。
好不容易走到牢口,竟比我想象的順暢,長長的牢道竟無一人攔截,我納悶的看著身後,卻聽那辣蘭又是一聲鄙夷的輕笑,“我映域的百步魂迷散,豈是兒戲?”“抓好了!”她呼的從袖口掏出一根細聲,沒等我反應便將繩子的一端捆在我的腰間,而另一端則牢牢繫於她的背部。我已經被這一系列的事情驚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愣愣的任她擺佈。只覺瞬間耳邊地風聲大了起來,腳下一輕,竟被她輕而易舉的帶到空中。我幾乎想要驚呼,下意識緊緊擁住她的腰部。辣蘭地聲音被呼呼的夜風吹地幾近飄渺,但我仍是聽了個仔細,“若是不怕死。就喊出來。”
聽聞她的話,我再也不敢吱聲。。而她卻像是輕盈的鳥兒,平穩的飛了很久,突然猛地一落,我們便在高高的宮牆處站了下來,彷彿是在調整自己地氣息。短短休息一會兒便再次揹負著我騰空而起。就這樣停停落落間,她終於喘著粗氣揹負著我來到了宮外一片小樹林處,剛一著地,便疲累不已的拖著我靠到了一棵樹的樹幹上,我在那兒驚慌不已的四處打量,她卻依然吁吁的喘著粗氣,接著皎潔的月光,我只看見她的臉如火烤一般炙紅。
“這是什麼地方?”我慌亂的解開自己腰間與他纏繞的繩子,焦急地問她。卻沒料到繩子被我胡亂的一揪,竟成了一個死結。她見我如此,又是鄙夷的一眼斜視。簡短兩個字像是灌輸了寒氣一般逼人,“宮外。”隨後突然抽出腰間束著地長劍。只見寒光一閃。輕易便解開了我與她之間的糾葛。
我猛然往旁邊跳了一步,溼溼地涼意纏綿地鑽入我的脖頸。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抬頭望去,大霧漫天,漫天的星斗已經被這深霧籠罩,只有那彎明月執著的掩映在霧色中,一點點兒的滲透著屬於自己的那片光芒。
似是被我與辣蘭驚了一般,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鳥兒竟紛紛四散而逃,嘶啞的鳥叫聲伴著嘩嘩的樹葉吹動,使我又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冷汗,慢騰騰的向靠在樹幹上的辣蘭挪過去,卻見她一點兒也不看我,兩指突然放於嘴唇處,只聽清脆一聲哨響,夜間彷彿被這哨響驚醒了一般,立刻熱鬧起來。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她微微噙笑,突然站起身子看向正西方向,一直冰冷的臉龐竟有了幾分讓人迷醉的柔和,循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個青衣男子慢慢顯現在我的眼眸,他牽著一匹黑馬,沒等我辨認清楚便一抱拳,“雅兒……”
我睜大眼睛,等到那逐漸清晰的笑容在我眼前定格後才吶吶出聲,“廖君然?”
他那燦然的微笑猶如黑夜中的星斗,在這霧濛濛的天氣裡卻猶顯耀眼,只不過那笑容只維持了短短一瞬,就在我怔愣的看著他的時候,卻猛地被他扯到一邊,甚至有些粗魯的將我轉了個圈兒,“你怎麼樣了?他們當真對你用刑?”
“主子,她好著呢,什麼事兒沒有。”我傻傻的任廖君然檢查,一旁的辣蘭卻冷冷的開口。
“呼。”他似乎是長舒了口氣,而嘴邊的笑意卻突然變得僵硬和寒冷,“看來是中計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卻被他猛地一拽胳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只覺得眼前一晃,已經被他騰空抱到了那匹黑馬上,他緊緊錮住我的腰,扭頭對著辣蘭冷叱,“情況不妙,咱們快走。我與雅兒共騎一馬前行,你為我們掩護。”
風呼呼的在我耳邊迴響,像是想要撕裂我的聽覺一般,猶顯的淒厲。我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大聲問著廖君然,“這是要幹什麼去?”
“帶著你離開!”他一手握著馬韁,一手卻猛地將我的頭強行一扭,我頓覺疼痛,呲牙咧嘴的看著他。
“我要回宮!”我拼命回身,下意識的把住他的胳膊,“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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