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頓,還提早找了個破落戶把她給嫁了。據說,這破落戶不但窮得經常揭不開鍋,為人還十分不堪,香兒剛嫁過去半個月,心中不甘,竟自殺了。”
啊!我差點驚撥出聲,就因為兩個下人打架,竟弄出了一條人命!完顏主子?就是那個完顏。蘭兒吧,我聽過她和九阿哥一段床戲的那個!
恐怕打架只是表象,真正的根源還是女人爭寵。
嫡福晉和最受寵的小妾之間是沒有和平可言的。
別說嫡福晉,就是這王嬤嬤手上竟也沾有血腥,這府裡還有乾淨的人嗎?我若繼續呆在這裡,會不會有一天手上也沾了血腥?
壓下心頭的令人不快的思緒,我問道:“你說的這些與行刑有什麼關係?”
大頭道:“那香兒是蔡叔的親侄女,香兒受罰是老康行的刑,老康和蔡叔交好,行刑時就打得不痛不癢。福晉不滿意,才最終把香兒嫁了出去。”
原來如此!我再一次認識了嫡福晉的狠辣,嫌沒把香兒打死,就另使手段逼死了她。而這王嬤嬤挑起了事端,是香兒鄖命的導火索,所以蔡叔一定恨死了她。老康又和蔡叔交好,所以無論是找老康,還是找蔡叔,她都是死路一條。
今兒無意中,倒發現了這檔子事兒。陰暗、醜陋而血腥。而我,不想沾上這血腥,更不想摻和嫡福晉和完顏氏的爭寵。
我沉聲說道:“既如此,我就不找他們來了。那這事兒找誰呢?”我眼光掃向站在面前的幾人,“我這兒只有小荷和楊嬤嬤兩個女人,力氣小,沒打個幾下,自己先手腕子酸了。這裡只有大頭一個男人(炫*書*網。整*理*提*供),”我注視著大頭,大頭也緊張地看著我。我繼續道:“不過你又和王嬤嬤交好,讓你業行刑和玩笑無異。”
我停了下來,大頭低了頭。王嬤嬤卻急道:“劉主子,您心地仁慈,求您行行好,就讓大頭行刑。我保證大頭不會手下留情,定會讓您滿意。”她又轉向大頭說道:“大頭,你就狠狠地打,我王婆子不會怪你。你若是不答應,主子叫來了蔡叔和老康,我就只有死路一條!”
大頭看看我,看看王婆子,最終點頭道:“請主子放心,大頭定不會存私心。”
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我最喜歡看的就是連手整我的人窩裡反。
那次在法國馬賽行事,有兩撥人追蹤我,是法國當地警察和國際刑警。後來,這兩人撥人為了先抓住我,自己幹了起來。而我,已經已經躺在西西里的海邊享受日光浴了。
大頭打王嬤嬤,雖說是為救她性命,可被打得疼痛難忍之際,王嬤嬤心中難免產生芥蒂,將來會不會反目,可誰也說不準了!
剛才兩人一個衝鋒陷陣,一個使心計,配合得可是親密無間,也許他們以後還能保持這種戰鬥的友誼?
忍住唇邊的笑意,我說:“好吧,先信你,若是使巧招兒,不使勁兒,我就叫蔡叔和老康來。何去何從你自己掂量著辦。”
我才不會讓小荷或楊嬤嬤來行刑,這惡人怎麼能讓自己人來做?以後若是有人想借此做文章追究起來,牽扯到她們兩人身上,可不是我願看到的。
對自己人要護,對敵人要打,這是我一貫的做人原則。對這點,狼人以前就曾說過:我和你是自己人,我感到慶幸!過於愛憎分明,會得到堅定的友誼,也會樹立死敵。還好,以你的精明,認人還算清楚,不然,一旦認敵為友,會死得很慘。
我的精明麼?我的精明幫我第一晚就認出了麥的身份。暴露身份的是他右手食指肚上的老繭,那是經常扣動手槍扳機留下的。他的手撫摸著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那老繭的感覺是那麼明顯,我當時又疼痛,又□。疼痛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他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彷彿已經認識了許多年。我幾乎對他一見鍾情。還好,清醒得早。與敵人墜入情網,結果永遠只有一個:從天堂墮入地獄!
還記得羅密歐與侏麗葉》嗎?敵對雙方兩情相悅尚且落得如此下場,別說是一廂情願!若是對方刻意勾引,落入圈套的一方就更是萬劫不復!我怎能允許自己步入如此境地?所以,我逃了。
然後,便是他的漫長的追蹤和我不斷的逃脫。
楊嬤嬤跪在面前,大頭掄起巴掌開打,一下、二下、三下。。。。。。
我注意觀察,大頭確實是下實力氣打的,一點也沒藏巧。我端起小荷奉上的茶,繼續享受我被打斷的茶點。點心很香,孫師傅的手藝又有了進步。我細細地品。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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