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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兩頰塗了紅紅的胭脂,嘴唇只在中間塗上唇紅,顯出櫻桃小嘴的效果。在我看來十分地不自然。
如果再戴上黑色的長指甲,我估計這個樣子在電影裡演個美豔的女鬼應該差不多。腦子裡忽然出現了一個公式:白豬=女鬼,女鬼=白豬?
這麼怪異深奧的公式大概也就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能與之媲美!
被我腹誹了無數的裝扮,卻被小荷和楊嬤嬤一致驚豔的表示肯定了。我無語了,和古人在審美上的代溝是不可調和的。
收拾完,一下午也就過去了。下午茶吃得多,我沒有傳晚飯。我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天色靜靜地等。
看著黃昏日落,看著最後一抹暗紅的光線從天際消失,看著天色漸黑,看著天色全黑,看著相鄰的院落掌起了燈,看著夜幕下的星星眨起了眼,看著……
夜已深,寒氣愈濃。坐在窗前的我已凍得手指僵硬。我知道今晚是不會有人來傳喚了。楊嬤嬤嘆了口氣,上前關上窗。小荷用憐憫的目光偷偷打量我,她端來盆熱水,把我僵硬的雙手浸在水中。
熱水溫暖了我的手,卻暖不了我的心。
他對我的懲罰還沒完吧!大概他認為昨天對我的羞辱還不夠?所以,今天再一次羞辱了我。不,是我自己送上門讓他羞辱的。
不知別的院裡的人知不知道我這一下午的折騰?若是知道了,恐怕明天就會傳出“那個福兮院的劉春桃痴心妄想地打扮了想邀九爺的恩寵,可惜九爺不甩她的”謠言吧!
我忽然想笑。
想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名偷兒,跑到古代來,被一個古人這麼作賤,真是枉為我這麼多年的打拼。難道打拼多年,就是為了這麼活著?
真的想笑。只是現在若笑出來,會嚇壞了小荷和楊嬤嬤吧?我使勁平靜了面色,淡淡說了句:“關門,睡覺!”便自己爬入床帳,躺了下來。
思緒煩亂,在被子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想著九阿哥這麼對我,恐怕不只是懲罰。他對我身體的引誘,要的是我身體的臣服,對我尊嚴的折辱,要的,卻是我心靈的屈從。
有的男人,只需要佔有女人的身體,而有一種男人,他不僅要佔有女人的身,還要佔有女人的心。他要女人臣服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靈。這種男人是最驕傲、也是佔有慾最強的。這種男人極少,碰巧兒就讓我遇到了一個。
這真是我偷兒的好運氣!
也是他九阿哥胤禟的好運氣!
胤禟,到那一天,我若不偷得你連褲子都不剩,我就不叫名偷兒!
月至中天,夜闌人靜。我爬起身,既然睡不著,就幹活兒吧!本應和商馭商量一下,也許他在我行動時可以接應我一下。不過今天實在不想閒著,就先試一下。不行的話,就當作是一次踩點好了。
我穿戴整齊,帶上自己準備的夜行工具出了門。
戶部衙門在紫禁城南,而九阿哥府在城西。我步行了大約小半個時辰。
隱在黑暗中遠遠地看著戶部衙門的大門口,門前站著四個守衛,還有兩尊石獅子。人和獅子都很靜,都把POSE擺得一絲不苟。我還指望他們中有人顯出站累了或者睏倦的樣子,可惜沒有。
睏倦的獅子比精神的山羊更易找出弱點,而他們現在是精神的獅子。我無奈,只得另想辦法。
我沿街向南悄悄行了一陣,來到禮部門前。我心裡唸了聲阿彌陀佛,因為這裡只有兩個看門人。最關鍵的是,兩人神情倦怠,站得東倒西歪。
我隱在暗處靜靜地等,很有耐心。根據以前的經驗,再難進入的地方,機會也總會有的,只是稍縱即逝罷了!
果然,其中一人跟另一人說了幾句什麼,並拍拍那人的肩膀,轉身進了門。
機會來了!我掩近大門,躲在暗處故意加重了呼吸。只有兩聲,便又放輕了呼吸。
本來站得吊兒郎當的人直了身子,豎起了耳朵。聽了一陣,卻又什麼也聽不到。他疑惑地靠回牆壁,放鬆了身子。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機,手裡的石子扔了出去,順著剛才進門那人沒關好的門縫,飛進了禮部衙門的大門。
石子與青磚地面撞擊發出了一連竄清脆的響聲,一路向裡而去。
“誰?”門前的侍衛喝問一聲,衝進門去。
我尾隨而入,一進門,就閃到一根柱子後。侍衛沒發覺,還在向裡追,我又向裡幾步,閃到一個用來盛水防火的大缸後。
我連連閃身,最後躲到側面一間廂房中。這裡白天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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