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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著頭,說道:“爺形象全無了呢,這麼笑會長皺紋的,到時候就不漂漂了哦!”
他伸手握住我在他臉上亂摸的手,輕輕地吻著。他說道:“桃兒要爺幫你脫衣服,就說出來嘛,這可是爺愛乾的事!”說著,他的手就在我身上摸索起來。
聽聽,這像是一個眾人仰慕的皇子該說的話嗎?忽然很想知道他在朝堂上又是一副什麼面孔。可惜我無緣進朝堂,不然……
他脫得很慢,因為除了脫衣服,他的手還要幹別的。現在,他的右手就留連在我光裸的身上。
我嫌他慢,有些急,因為我好熱。我說:“你要是多長几隻手就好了。”
他看看我,有些遺憾地憋笑道:“可惜爺沒有三隻手。”
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詞,哈哈笑了起來。我說:“三隻手?我有!”我是個偷兒,好像偷兒又叫三隻手的吧!我又遺憾地搖了搖頭,嬌憨地說道:“可惜,我不會脫!”
他扯掉了我的裙子,說道:“三隻手?那麼說,你是個小女賊咯?”
我哈哈笑道:“是啊,你怎麼知道?你真的是狐狸精變的啊!”我就說他像狐狸精嘛!
他說:“小女賊,你是來偷什麼的?”他扯去我的褲子,吻上了我。
我自然是來偷你這滿府的寶貝的。可是,卻不能告訴你。告訴了你,就偷不成了。我用最後的一點理智想著。
我含混不清地說:“我是來,偷你的,心!”
後來的事,我就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我好像極是興奮,最後極為疲累,嗓子第二天還是啞的。那天,也許,還……,極為暴力。
因為第二天,他起身穿衣時,我在他原本光滑的後背上看到了好幾道抓痕。那抓痕的寬度,跟我的手掌大小正好吻合。
他回頭看到我怔愣的眼神,狀似無奈地撇了下唇,揶揄道:“昨兒晚上,一頭髮了情的小母狼抓的!”
哦,天!真的是我!
我本來是個臉皮很厚的人,從不臉紅。不過,遇到他,似乎,破例了!
還有,他說的話,真是,羞死人了!
我一下子把被子拉過頭,躲在被窩裡,自己也不知道是惱,還是羞。
誰之過?
他上了朝,我又睡了個回籠覺。陽光透過窗縫斜射進屋裡,在垂掛著的床帳上投上了一道金線。那金線很耀眼,我睜開眼睛,醒了會盹兒,才艱難地爬起身。
身體的感覺就好像昨晚被警察追著跑了一夜。
宿醉讓我頭疼。我皺眉揉著太陽穴,想起早晨看到的九阿哥身上的抓痕,酒後亂性竟發生在我身上!人們喝醉酒後反應各異,有愛大喊大叫的;有愛大哭大鬧的;有愛悶頭睡大覺的……
而我,卻是暴力的?像只野貓?
我自己都難以置信。
狼人若是知道我醉酒後的反應竟是如此,不知會不會哭笑不得?
以前我跟他學品酒、練酒量,從來沒被灌醉過。我們的目的是不醉,我會用各種辦法使自己保持清醒,如提前吃藥、席間大吃冷盤或者悄悄跑去衛生間把酒吐出來。由於我天生酒量就大,再加上方法得當,所以從來沒被灌醉過。
狼人曾說:桃子是天生喝不醉的奇人,我還真想看看你喝醉了是個什麼情景?
他若知道我喝醉後的反應竟是暴力,一定會慶幸以前沒有將我灌醉過。
九阿哥算是自作自受了吧?誰讓他昨晚一定要灌我的酒!
就為了看我的真性情?無語。
小翠端了碗走進來。“劉主子醒了?爺上朝前吩咐準備的醒酒湯剛做好,您趁熱喝了吧!”
我不喜歡醒酒湯,那味兒聞著就知道很難喝。我盯著碗不接。
“爺吩咐一定要您喝了醒酒湯,不然,爺說他下朝回來,就親自喂您喝!”小翠看我不喝,壞笑著說道。
一個小丫頭也知道用他來威脅我了。看來,天不怕、地不怕,就連福晉都鎮不住的九阿哥府有名的惡人劉春桃,被九爺一次就收拾服帖了已經是暢綠軒盡人皆知的事了。
那天被打屁股時,我的呼痛聲、求饒聲可是暢綠軒人人都聽到的。嗚,以後沒法混了!
我第二次留宿暢綠軒的事又很快傳遍了九阿哥府。第一次被留宿暢綠軒,還有人說是九爺喝醉了,被我這個善於鑽營的女人鑽了空子。這一次,人們的說法分成了兩派。
一派認為,我是純禧格格的替身,九爺喜歡純禧格格,所以也愛屋及烏地喜歡了我,才讓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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