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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
轉身看到一個身披大紅鑲金絲袈裟、額頭高聳、鬚髮皆白的老和尚。他正一臉平和地看著我。
我對他有了好感,便也雙手合十,頌道:“阿彌陀佛,大和尚也好興致啊!”我有些拿他打趣的意思。
我是個現實的人,從來不想那些虛無世界的事,所以總覺得每天拿唸佛經當正經事的人好笑。自己也知道很是罪過,也許這就是老天把我扔到這個時空的原因吧,它在懲罰我對佛的不敬!
以為他會對我的打趣微有不快,沒想到他仍是一臉平和,還微露笑意。
“女施主還真是個有趣之人,果然與眾不同!”
他話裡有話。我問道:“什麼意思?大和尚不妨直說。”我對別人拐彎抹角地說話,一貫不感興趣。
“女施主是喜歡玩笑之人,也是直爽之人,果然與這裡的女子不同。”他仍然不緊不慢,絲毫不受我的影響。
他說我與這裡的女子不同!HOHO~,難道我遇到了穿越定律中最狗血的一條,一進寺廟必遇高僧,高僧必然能看出穿越女的來歷?世上哪兒來這麼多高僧?
我不信!也不屑別人為我指點生活的迷津。我的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見了我的表情,老和尚說道:“女施主不信神佛,不信命運是因為女施主沒有遇到恰當機緣。總有一天,女施主會信的!”
我仍不為所動,老和尚嘆了口氣,說道:“我只送女施主一句話:一切皆有因果,強行改變終不可得。一切隨緣就好!”老和尚轉身,口中高頌佛號:“阿彌陀佛!”
頌完,老和尚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下山去了。
小五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他說:“劉主子,剛才那老和尚跟您說啥了?”
我微覺詫異,小五是訓練有素的家奴,從不隨便向主子打聽不該自己知道的事,今兒這是怎麼了?
我不動聲色,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還不是和尚常說的隨緣之類的話。”
小五說道:“主子可知那老和尚是誰?”
我搖搖頭,等著他給我解疑。
他說道:“那是這護國寺裡的方丈,常去宮裡跟皇上談論佛法的。方丈從不跟等閒人說話,即便是極富貴之人,想得他一句指點都難,他說這是天機不可洩露!”
哦?我還真遇到個高人了?
剛才他主動來跟我搭話,我還以為他只不過是想我再給寺裡添點香油錢呢!現在想想,這皇家寺廟恐怕也不缺錢,我是以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了!
微有些歉意。
我說道:“早知如此,剛才多請他指點幾句了。方丈法號是什麼?”
小五道:“方丈法號是法印。上次九爺跟八爺來這裡請方丈指點迷津,奴才碰巧兒跟著,見過一次。”
“哦?那方丈可給了指點?”他不是說方丈不隨意給人指點的嗎?
“給了。不過八爺和九爺來了三次,方丈大師才給了兩句話。”
老和尚譜兒還真不小!正當紅的皇子來了都敢拒絕。忽然想起,我學狼叫的那天,十阿哥在院外拿九阿哥打趣的話,裡面好像也提到了法印,記得是和皇上討論風水來著。莫不就是他?
回去的路上去了商馭的小白茶社。這茶社是商馭新開的。開這間茶社的目的,一方面可以把他從全國收來的一些新茶种放到茶社來,讓人免費品嚐後,瞭解人們對新茶種的喜愛程度和評價,以評估未來市場的銷路;另一方面,讓我們兩人可以有一個合適的見面地點。
茶社的名字帶有明顯的現代味兒,對,名字就是區區不才鄙人我給起的。商馭原來想叫白雲深茶社,取自“白雲深處有人家之意”。徵尋我的意見時,我說:“我這人沒什麼文采,若是我,就叫小白茶社,好記、好叫、不拗口!”怎麼聽著像廣告詞?
想我這點文學修養跟他們這些古代讀過書的人比,簡直是小白級的,商馭來徵尋我的意見,我就把“小白”這個詞隨口說了出來。
本來也有些玩笑的性質,可沒想到,過幾天,茶社一掛牌,還真叫小白!我算是服了他了,連正經話和玩笑都分不清!
可人家還振振有詞:“我琢磨你說得有理,叫小白,確實好記、好叫、不拗口。而且是我的合夥人給起的名字,就算再不好,也要這麼叫!”
他這是抬舉我,還是損我?
別看開張才幾天,茶社生意倒還不錯,不斷有人呼朋引伴地出出入入。
我和商馭在他一直為我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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