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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就一直跟那個女人膩在一起,別的女人連看都不看一眼!我還以為只是傳言,想來試試,卻原來是真的!”
她,她來找胤禟,是想試試這傳言的真假?已經嫁了人,還管著老情人跟別的女人親近,純禧究竟是處於什麼心理?女人的嫉妒?還是把胤禟看作自己的,不允許他愛上別人?
這人的心思啊,真是複雜!
“是,我愛桃兒!”是胤禟平靜的聲音。我的心卻隨之狂跳。
“她?她有什麼?不是我的替身麼?”純禧的語聲更加急躁。
“開始是,現在不是。現在,她是她,你是你。她調皮搗蛋,古靈精怪,不是個聽話的女人。可我就是喜歡她,離不開她,沒人能替代她在我心裡的位置……”
後面的話我沒聽下去,有這幾句話就夠了!胤禟的話解了我心裡一直存著的那個結…………純禧的替身。我不是替身,我就是我。胤禟愛的只是我。
我鑽到一個無人的蒙古包中,坐在地上,雙手握拳捂在嘴上,滿臉的淚花,卻是悶聲而笑。
是幸福的淚。
夠了,這就夠了!為發愛留下來,捨棄了自由的生活,是有些遺憾的。可如今,胤禟以愛相報,我,沒有了遺憾!
我傻傻地坐在蒙古包中,又哭又笑,直到一個衣著華貴、身形彪悍的蒙古人進了包房,奇怪地望著我,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擦了擦自己涕淚橫流的臉,說道:“呃,那個,不好意思!我佔用的包房犯了會兒傻,可沒動你這裡的任何東西。你就當沒看到過我好了。”說完,我便一陣風似的溜了出去,留下那人在身後一通大叫。
172 絕響
我心情大好,回了煙雨樓,看到屋角放的那把吉它,便悄悄拿了吉它策馬向附近的小山行去。
這吉它是下人們收拾行李時,給我放進去的。雖然沒在她們面前彈過它,但她們經常聽到我的房中傳出樂聲,多少能猜到些。知道這是我的心愛之物,便自作主張地給我收拾進來了。到了這裡,我才發現,只好把它放在屋角不起眼的地方。
胤禟嚴令禁止我在這裡彈吉它,所以來了這裡以後,一直沒碰過它。可是今天心情實在是很好,十分想彈上一曲撒個歡,便把它裝在布袋中悄悄拿了出來。
自然不能在人前彈,想起前幾天跟胤禟曾去過一個叫青峰綠嶼的地方十分幽靜,便向那個方向行進。
那是一個小山峰,峰頂平坦開闊,面積比一個足球場還大,建有兩間小屋。平時人跡罕至,十分幽靜。山峰的一側下面是一個筆陡的懸崖,前面沒有山巒阻擋,視野開闊。站在崖邊一眼望去,翠茫茫起伏的山巒盡在腳下,綿延千里直至天邊。
我上了山峰,取下馬背上掛著的吉它。坐在崖邊的一塊平整的山石上,山風徐徐,草木發出輕柔的沙沙聲,令人感覺十分舒爽。崖邊的一株小草上,一隻蝴蝶正在痛苦地破繭而出。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優雅。
心中安然愜意,我開始顫動手指撥動琴絃。琴絃上立刻流淌出一個明淨幽遠的旋律。曲調舒緩清幽,雅韻天成,時而高亢如白雲飄浮際,時而低徊婉轉如入幽深岫谷。我望著眼前蔥翠遼闊的山景,聽著指尖潺潺而出的曲聲,只覺心境開闊靜美,一切浮躁都隨之遠去無蹤。
這曲岫壑浮雲》是我以前極愛的一支曲子,最好聽的是蕭與鋼琴的和奏。鋼琴如銀珠落玉盤般的琴音以其“樂器之王”的泊泊大氣伴著時而高亢遼遠、時而清幽高潔、時而又深沉喑啞的蕭聲,如浮雲飄浮山間,又如翠谷幽遠引人神往。倒與眼前美景聲色交映,貼合得恰到好處。
若是能再聽到一曲那絕美的奏響,該多好……
是我的幻覺嗎?好像真的聽到了蕭聲。
那蕭聲就在身後,它靜靜地加入吉它曲聲之中,兩種樂聲似兩隻美麗的蝴蝶,在山間嬉戲追逐,一會兒追戲著越攀越高,盡現遼遠開闊,一會兒又急轉直下,如游魚般忽然下潛。吉它的指彈奏與鋼琴琴鍵發出的樂聲極為相似,與蕭聲配合不亞於鋼琴。
那蕭吹得頗有韻味,意境高遠,直吹到人的靈魂深處,顯示了吹蕭人的胸襟開闊,內蘊博雅。
加上的蕭聲,曲子一下子如注入了新的靈魂,舒緩的曲調如被人一頁一頁地翻動厚重的歷史書,陳年往事歷歷在目,令我想起自己兩世短短的三十年的人生中所經歷的一幕幕。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美妙的樂曲在山間飄蕩,翠巒流雲纏綿天際,妙水風花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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