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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揮舞著,不知在抓什麼,他擔心的抓住她的手,卻沒曾想到她更加的害怕,帶著哭腔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褚離,放過我,放過我!”他一晃神,她已經睜開了滿是淚的雙眼。。。。。。。
褚離不由得用手揉了揉緊皺的眉,他心中有一些後悔,後悔這兩天自己所做的一切,但又有個聲音在腦海中不斷告誡他,她這樣,是她自己的咎由自取,要怪就怪她的強硬,她的隱瞞,怪她是蘇城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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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雖然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但是,這七天過去了,
褚離同學連個影兒都沒有。難道妖男的狂獸模式只能維持兩天,現在經驗值和血都沒了。哇咔咔!於是,洛洛的天空再次燦爛無比,雖然每晚還是會從夢中驚醒,但是說實話,她也習慣了,說到底,那只是個夢,大不了是個曾經經歷過的夢,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自然也會慢慢消失的。
晚上,洛洛還是不太放心,畢竟現在跟自己完全統一戰線的還是隻有她自己,而且這個“自己”還是別人的。要不要貼張紙在門上啊?就像以前那樣,可貌似也沒什麼用哦。對了,用大姨媽,哎,算了,她都忘了自己上次大姨媽來訪是何年何月了,容易露餡,話說,大姨媽最近貌似沒來拜訪過啊,難道是把她遺忘了?“天,連大姨媽都遺忘我了,我是有多悲劇。”心中感嘆。
洛洛從桌前移到床上,又從床上移到床邊,在這個百無聊賴的晚上,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乾的。於是,再次《女戒》走起。
婦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夫雲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婦言,不必辯口利辭也;婦容,不必顏色美麗也;婦功,不必工巧過人也。清閒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專心紡績,不好戲笑,潔齊酒食,以奉賓客,是謂婦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遠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此之謂也。
“這是什麼?哦,天哪,我腦殼壞去了,竟然會看這。”洛洛說了一句,又把書扔回書架,只能說她與《女戒》無緣,看一遍扔一遍,或者說,她根本就不適合做古代婦女。
“王妃。在想什麼?”正發愁呢,身邊突然有人說話。
嘶。。。
“你怎麼進來的?連招呼都不打?”洛洛沒有意識到褚離會這樣出現,著實嚇了個不輕。他來的太突然了,簡直比大姨媽還突然,害的洛洛連語氣語調甚至語言型別都還沒來得及轉換呢?再話說,為什麼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大姨媽?
“我要是打招呼了,你還會讓我進來嗎?”褚離作小可憐狀。
廢話,當然不會了。
“王爺,妾身今兒個身子不適。。。”洛洛連忙扯開話題。可惜這藉口出口就成這樣了。哎,她什麼時候說話能正常點兒,這連她自己都不信啊。
“哦?哪裡不適,要不請太醫過來看看。”褚離馬上換了表情,一臉關心。伸手就要摸洛洛的額頭。
這下輪到洛洛瞪大了眼睛,像是發現了新物種似的,隨即
反應過來,在褚離的手即將碰到的時候,“噌”的從床上蹦下。跳到書架邊,直覺告訴她,離那人越遠越好。
“看來,王妃身子並無大礙。”褚離的表情又恢復了原來的淡定,甚至還有點冷漠的感覺。
“本來無礙,看到你就有礙了。”洛洛心裡嘀咕道。
洛洛緊張的揪著自己的衣袖,她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太過,對面的那隻狼可不是吃素的。可她現在能幹什麼呢?總不能今天再被吃幹抹淨吧。
褚離看出了洛洛的緊張,站起身來,坐到桌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才開口道:“王妃放心,本王說完話就離開。”洛洛本來繃著的神經倒是鬆了下來,也坐到桌邊,但還是和他保持著距離。
“王爺有何吩咐?”
“還有一個月,便是母后的生日,王妃作何打算?”
“誒?你媽過生日,關我什麼事?不對,好像是關我的事,呀!我腫麼把著給忘了,對了,我能幹什麼?”洛洛心裡鬱悶著,但是嘴上卻說道:
“恩。。。王爺有何打算?”她確實沒打算過。
“看來,王妃根本就沒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