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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燙的唇舌已經不滿足與她唇舌的糾纏,漸次往下順著她挺直修長的頸項留下一串溼滑的烙印,灼熱的大掌亦不甘寂寞的解開她的腰帶,竄入褻衣中握住一方豐盈,報復般的捏疼了挺立的紅莓。
“唔~”語嫣喉間溢位一聲嬌媚的低吟,因為疼痛而張開了她那雙泛著水光的美眸,直直的與他飽含著情。欲的深不見底的黑眸視線相交。
“疼麼?”邪肆微勾起嘴角,卓靖柯看著眼色迷離的語嫣,略帶懲罰的問。
“疼!”被親吻得紅腫的櫻唇簡單的吐出一個字,柔弱可憐的眼眸輕眨,後一句卻是惹來了他的心疼,“手臂更疼!”
驀地想起她手上的傷,卓靖柯立即放開她,湊著夜明珠柔和細膩的光芒檢視。半褪的衣衫緊勾著她受傷的手臂,雖然因為張太醫給的藥膏藥效極好已經結痂的傷口並沒有滲出血來,但淺淺的勒痕剛好就在傷口上面。
“你怎麼不早說!”輕淺的薄責透著無邊的心疼和愧疚,卓靖柯小心翼翼的為她'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衣衫。
“因為你在生氣!”任由他抱著將自己放上床榻,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他的面上。
“那知道我為何生氣麼?”脫去她的鞋襪,又小心的在儘量不碰觸到她手臂上的傷口狀況下為她脫去外衫,他輕柔的問。
“知道!”正因為知道,她才心甘情願的接受他以他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那樣做?”若不是自己去的及時,她是不是就真的會一簪刺進咽喉?看著還留有一絲乾枯的血跡的喉間,卓靖柯的神色整個的一黯。
“這該是我問的話!”冰涼的小手輕輕撫上他輪廓分明的俊臉,纏繞在心頭的話不問不快,“既早已知道我的身份,為何還是對我這樣的好?”
好到令她不時的忘記了身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這樣的問題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脫去自己的衣裳,他捉著她的手拉著她一起鑽進被褥中。深幽的眼眸中跳動著一眼即可看穿的深情,只是不善說出的那個字令他有些赧然。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為何那樣做!”枕著他的手臂,埋首在他寬厚的胸前,聽著他已經漸漸平穩的心跳,她的語聲幽幽。
正是因為明白,心中才會泛起隱隱的醋意:“希望你的一番苦心,他真的能夠明白!”
聽出他明顯的酸澀口氣,語嫣不由輕笑出聲,換來他懲罰的執起她的手在手背啃噬。溼癢的感覺像是萬千的蟲蟻在手背鑽過,語嫣忍不住笑著抽手,趕緊解開他糾結的問題所在:“你除了要準備著雲鴻哪一天學了蓋世武功來與你一較上下,還得時刻準備好一大堆的禮金呢!”
“就算他武功勝於我,我定也不會將你咦,等等,你方才還有什麼意思?準備禮金?”他的嫣兒是他一個人的,任誰也不能覬覦半分,因而急切的想要表明,而疏忽了語嫣後面的半句話。
“我困了!”任由他糾結,語嫣滿含著笑意,給腹中的孩子補眠去了。
“嫣兒!”抗議的低喚一聲,卻在看見她難能放鬆的笑意之後,嘴角亦噙起一抹微笑,憐愛的在她的發頂印下輕柔的一吻,放鬆了自己也隨之睡去。
一場秋雨一場涼,連綿了兩天的秋雨似乎也盡著自己的一份心力,為悲愁了一生的田秋蘊送完最後一程,在落葬後的第二天才雲收雨止。
語嫣裹著一件厚厚的貂絨大氅,回到夏府的時候,語薔對著她如此的怕凍嗤笑不已:“不過是下了一場雨,天少許涼了些,你便穿成這樣,那入冬了之後,你該怎麼過啊?”
奎別了幾近六年的親切,讓語嫣莫名的眼眶微潤,她伸出手握住語薔微暖的手,竟一下子模糊了視線,垂下頭後,兩行珠淚便順著臉頰緩緩滑下。
見語嫣如此情境,語薔的鼻子也泛著酸,抽出被握的手,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啞著聲愧疚的道歉:“對不起,語嫣,以前都是四姐太過任性,心胸太多狹窄,以致罔顧了六年的姐妹之情,還害得你”
“不!四姐,你若要道歉,那妹妹也要道歉了。若是我能夠早些看出你對雲鴻的心思,當初就說什麼都不會答應他的求親,害得你痛苦了這麼久!”已經記不清親人的懷抱是什麼感覺的語嫣輕輕的在語薔的胸前摩挲著臉,找回了幼年的溫情。三個姐姐出嫁的早,孃親亦在她只有三歲的時候便離開了人世,記憶中,她就是屁顛屁顛的跟在語薔的身後長大的。
“這怎麼能怪你,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