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橛敕從ΑX範G會不會想辦法把我再從這裡弄出去?每當想到這兒,我就有些焦慮。胤禩應該不會把我的情況通知胤禎,胤禛就更不會了。這裡面唯有胤禎是個可憐孩子!活該!叫你不來救我!我忿忿地想著!
胤禩時常打發人送東西進來。這些他以前經常做,應該不會有人起疑。而且他防範得更嚴,每次派人來,除了一個最心腹的太監外,其他人均不帶話,更別說片紙之字了。就是東西也不過是銀錢和家常之物。
而那樁清史“三甲”的八卦,我終於有些捕捉到了一些“風”“影”。可聽起來卻那麼的心酸。生母的地位就決定一切?我承認,皇子成為皇帝需要有外戚支撐,可是外戚亂國、後宮干政不勝列舉。有清一朝前面是赫舍里氏與納蘭氏兩雄並立,後面是葉赫那拉氏?蘭兒一手遮天,總想著防患未然,卻未曾想過猶不及?我想良妃和康熙一定不會有“人生初相見”的美好感覺,至於“銜恨願為天上月”,想都不要想!
九月康熙回宮了。整個宮庭又繁華起來。我更加小心了。然而“變生不測”這句話能流傳千古,自然有它的道理。
這日,胤禩過來看良妃,隔著簾子問過安後,略站一站,見良妃無話,就叫我出來,問過幾句家常話,便說道:“額娘面色紅潤了許多,都是萱兒的功勞。”我笑道:“主要是蘭姑姑和劉諳達的功勞。”胤禩笑笑,然後要告辭,我猶豫了一下,終究叫住他,說道:“胤禎呢?我能不能見見他?”胤禩笑道:“你說的是四哥還是十四弟?”他是故意的!看在我在矮簷下的份上,我說道:“當然是十四阿哥!”胤禩有些無奈,只得說道:“等我安排妥當之後,你們再見也不遲。”我撅起嘴來,說道:“我要在這裡住多久?你總不會幾個月都籌劃不好這件事吧?哪裡佔得‘賢能’二字?”胤禩苦笑道:“太子爺結黨,百般地找我的麻煩。在朝上我已經疲於奔命了!”我笑道:“騙人!是太子被你整得好慘呢!連步軍統領你都有本事扳倒,兵部尚書都會慘死,你怎麼會疲於奔命呢?”
胤禩的眉頭凝起來,說道:“萱兒,此話怎講?”我又失言了。我期期艾艾地說道:“能不說嗎?”胤禩很溫柔地說道:“不能。”我低著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太子召集一些臣僚宴飲。”胤禩說道:“萱兒,你我都清楚,如果太子登基,會發生什麼!鄂大人前日還頂撞了太子爺,因他是領侍衛內大臣,一等公,又是孝懿皇后之兄,地位非一般王公貝勒可比。饒得如此,太子爺還當場發狠,將來會立誅鄂大人,把佟家連根拔起!”胤禩提到阿瑪,一下戳到我的痛處,歷史需要有人推動!我豁地抬起頭,說道:“我絕不會讓他得逞的。”
蘭姑姑和劉諳達都在不此間,於是我說道:“你選一個適當的人,向皇上奏報,太子與朝臣會飲,形跡可疑,似欲圖謀大事。點出參加宴飲的人名字——託合齊、耿額、齊世武、鄂鄯。”胤禩蹙眉想了想,笑道:“好。我去辦。”我笑道:“辦成了,是不是要感謝我這個大功臣?”胤禩輕撫我的面頰,說道:“我想獎勵什麼你知道。你想獎勵的,我不願意給。”
胤禩走後,我自己躲到角落裡,傷了一回神。胤禎還記得我嗎?他怎麼還不來找我呢?他不是跟八八有生死之交嗎?他就沒有查出一點端倪?他很久都沒有收到我的信了,該不會真把我忘記了吧?“怎能不思量,才下眉頭,又上心頭。”我體味著古人的傷春悲秋!
第八十五章 芙蓉泣(下)
沒過幾天,宮裡的氣氛緊張起來。連良妃這等冷衙門都能感覺到秋風蕭索。送飯的太監,都噤若寒蟬,不再氣焰滔天了!書上寫著託合齊聞風請辭,但是終沒有敵過康熙的反攻倒算,最後病死於獄中。而齊世武更慘,被鐵釘釘於壁,呼號而死。我不由得想起齊琨。這個登徒子、狗腿子馬上就要淪落為喪家之犬了!
十一月的一天,我正陪著良妃聊天,劉諳達驀然走進來,說道:“良主子,奴才瞧著外頭的情勢不對。”良妃扶著靠背坐起來,問道:“怎麼了?”劉諳達說道:“奴才剛經過翊坤宮,見那邊門上沒有一個人。往日那裡人來人往回事兒的不斷。奴才看宮裡又有事兒了。”良妃低頭想了想,說道:“八阿哥沒打發人捎信來?”蘭姑姑也跟著進來了,說道:“良主子,奴婢聽說宮門封了。”我隱隱地感覺到不對,便立起身來,說道:“不會因我而起吧?我出去避避。”良妃急道:“你這孩子,胡鬧!去哪裡躲?就在我這兒。出了事兒還有我呢!”
說話間,外面已響起大隊人馬的腳步聲。這在一片靜謐的紫禁城裡分外刺耳!良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