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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我的名字就叫王萱。姓氏很平常,誰讓老爸姓了中國排名前幾位的姓氏呢!
康熙說道:“好。朕就當聽你小丫頭胡言亂語!應允今天不治你的罪,以後也不借故治你的罪!但是你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否則剛才的恩旨就不做數。”我計算了一下風險,發現怎麼算都是無窮的風險,都是拖一時是一時。唉!認命吧!套史書的總能減少點風險係數吧?我說道:“回皇上的話兒,上午萱兒都說完了。”他微笑道:“你跟朕說說,如何約束太子的行為,使其符合一國之儲君?”我傻了。他問得太直白了,我怎麼答呢?不自覺我坐到他的小炕桌對面,託著腮苦苦思索如何回答他的問題。他沒有訓斥我,也沒有催促我,平靜地端起茶碗,望著發呆的我。
我卻欲哭無淚,終於咬牙說道:“我答不出來。”他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答,臉立時沉下來,我趕快說道:“皇上聽萱兒解釋,不管對不對,萱兒反正是把話說了。有句話叫‘所有權力都易腐化,絕對的權力則絕對地會腐化。’太子握有很大的權力,當然容易腐化。而國之儲君,未來的皇帝陛下,則掌握了絕對的權力,絕對地會腐化。所以皇上的問題,萱兒答不出來。”他蹙眉想了想,說道:“朕才是真正握有絕對的權力!你的道理說不通。”我立刻答道:“所以萱兒說是胡言亂語的!當然,萱兒也要補充一句,凡對權力有嗜好的強權者的所作所為,都和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命運息息相關。用在建設性的時候;當然可以開創一個新的里程碑;但用在鞏固個人權力的時候;就會為國家人民帶來災難。”我本不想跟他理論,但是我的專業領域,辯論是“基礎課”之一。我的夢想是成為馬歇爾那樣的大法官,完成“馬伯裡訴麥迪遜案”那樣的豐功偉績。我也想確立“違憲審察權”,我也想自己賦予自己絕對權力。要想成為一位出色的法官,首先要成為一位出色的律師。雖然中國理論上是社會主義法律體系,但骨子裡是大陸法系國家,我怎麼就迷戀英美法系呢?而現在,成為偉大的法官,不得不停留於我在現代的夢想階段了。
康熙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與你討論這樣的事,實在難為你了。”我立刻崇拜地望著他,聖君就是聖君,明君就是明君!握有絕對權力的皇帝,能夠自我反醒,難上加難。當年漢武帝下罪己詔,被全天下人稱頌。就好像他下了罪己詔,就能使那些犧牲的將士復活,就能使消耗的民脂民膏重新回到國庫,就能使戾太子和衛皇后不揹負屈辱而逝。這一道罪己詔,就把他所有的錯誤輕輕抹殺。我雖然鄙視後世史學家的觀點,但我非常欣賞漢武帝。他以汗血馬的目標不對,但他的擴張是正確的!進攻是最好防禦。我是大國沙文主義者!如果我有阿道夫?希特勒的力量,我也會有中國人優越論,尤其相對那個東方島國生存的矮小的劣等品種。
康熙說道:“佟佳氏?紫萱!”壞了,我走神了!那是皇帝啊!我可憐的小命啊!沒等享受穿越的好處,就要再穿了。我趕快跪下了。康熙說道:“朕問了你兩遍了!你太膽了!”我戰戰兢兢地說道:“皇上能再問一遍嗎?”康熙被我氣得直髮暈,深吸了兩口氣,平了平氣說道:“你說的天平很有道理!朕想問,你會怎麼加砝碼?”我迅速地判斷康熙是認真的。
小心地瞧瞧康熙的臉色,我問道:“皇上不治罪?”康熙緩緩地說道:“這取決於你!”我嘆了口氣,說道:“萱兒下面的話僅代表個人觀點,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皇上不能羅織罪名,製造‘文字獄’。”康熙耐心地聽我說完前提,沒置可否。見他無話,我認命地繼續說道:“提升其他阿哥的地位。”他黑著臉說道:“這話不用你說。”我目瞪口呆地問道:“皇上伯伯,不會問萱兒怎麼封吧?”他目光深邃地說道:“很多年都沒有人跟朕直話直說了,朕想聽真話,想聽聽直言不諱。朕就當聽一個小丫頭講笑話,說瘋話。這下放心了?”
我迅速地思考著,我是四爺黨,挺四是必要的,何況他勇敢地救萱兒於“水火”;剛才見到八八,有一點點微妙的感覺,不挺他好像心裡不舒服,再說他可是明確來幫萱兒的。我小小地修改一下歷史吧,說不定能弄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呢!那我就是歷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了!我開始幻想了。
我說道:“封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親王……”我再瞧康熙的臉色。他沒有任何表情,示意我繼續說,我又說道:“封七阿哥、八阿哥、十阿哥郡王……”他說道:“怎麼封老九以下?”我答道:“封九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貝勒啊!”他說道:“老九怎麼會比老十矮一等。”我按著清穿小說上看到的,說道:“十阿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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