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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知道了。雲英跟著說道:“可是奴婢和小秋尋找八爺和十四爺的時候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奴婢們想瞞也晚了。可是奴婢又想,那位是當朝太子爺,奴婢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李總管差人來問的時候,奴婢們就依著佟主子的話,說格格被一夥歹人劫走了。”我“嗯”了一聲,雲英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施禮後悄然退出去。胤礽和佟貴妃想幹什麼?瞞能瞞得住嗎?他們以為他們是潛行,是地下工作呢?十足的掩耳盜鈴!猜測他們的想法,我還不如去問胤禩或者胤禎來得容易些。我翻了個身,想睡會兒,卻見外面已透出曙光。大清王朝的不眠之夜!
我賴在床上不肯起身,又想起今天又要開拔,還是在馬車上補覺吧,只是在馬車上睡會渾身痠痛的。但是開拔的號角沒有響起,我卻被康熙召到帳殿去了。康熙這裡的鋪陳,與我的不可同日而語。御座前仍然擺著青銅的仙鶴,他這是出巡啊!又不是舉行大典,這種奢侈的裝飾品還放這兒?康熙靠在御座下,微閉著眼睛,胤礽、胤祉、胤禩、胤礻我、胤祥都侍立在他身旁,唯獨不見胤禎。再看旁邊,有色楞、拉錫、海青、塔拜、傅爾丹,總之,我認得的有名的都出現了。這麼大的陣勢?我有些忐忑了。
我離康熙遠遠的,找個地方跪下了。康熙說道:“昨兒你惹出的動靜不小啊!朕都帶你出巡了,還要外面去惹禍?你說朕該怎麼罰你?”他要是遇刺了,這種罪名我可背不起。我低頭小聲說道:“萱兒是出去玩兒了一圈,但是亂子不是萱兒惹的。萱兒是最大的受害者,先被人趕得像兔子似的逃跑,後來又被人路上伏擊,半夜又被人捉去喂狼。”說到這兒,我心裡把胤礽來回罵了幾圈,如果康熙不在場,我一定打得他滿臉桃花開,告訴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萱兒真得很慘痛啊!皇上若怪罪,萱兒不敢說無罪,但求皇上罰得輕點。我想最好的處罰辦法,就把我丟回京城去好了。反正帶著我也是件麻煩!”康熙耐心地聽完了我的“告訴”,說道:“把你送回宮,朕擔心紫禁城被你拆了。”康熙的話裡帶著玩笑,我的心放下一半,笑道:“萱兒不拆紫禁城,只拆寧壽宮。”胤禩和胤礻我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當值的人員忍得很辛苦。康熙嘆了口氣,說道:“折騰了一晚上,就你這句話能寬寬朕的心!按說這回主要是怪十四,帶你出去就出去,竟然一個侍衛都不帶。本來他趕回來護駕,算是將功折罪了,可是半路又折回去救你們。朕的阿哥屬他聰明,數他做事兒有主意,他怎麼就做不到朕的心思上呢?”我困惑地望著康熙,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看看周圍的阿哥,是說給他們聽?不太像!他感慨?不合時宜!他發牢騷,是不是該准許我站起來說話呢?
康熙話鋒一轉,說道:“如果不是你成天抱怨,十四怎麼會想起帶你出去玩?他受了箭傷,還連夜帶人去解救你,都等不及向朕請旨!還敢說你沒錯?現在十四高燒不退,還敢說你沒錯?朕實在想不出,哪條理由可以免你的罪!”胤禎的傷口感染了?明知他不會有事兒,我還是有點著急了,抬起頭來想問,卻見康熙也若有所思的望著我。我強迫自己低下頭,少說一句話我不會被憋死,但多說一句話我有可能會穿越。我等著英明神武的聖祖仁皇帝拿主意吧。他心中一定有數。康熙見我低垂下頭來,略一頷首,說道:“自己想條主意,免自己的罪吧。”
我瞧瞧周圍的阿哥,胤礽、胤祉一黨,胤禩、胤礻我又一黨,胤祥自成一黨,但是三比二,有微弱優勢。我想想,一本正經地稟道:“如果有人求情,皇上是不是會看在那些求情的人的面子上,免了我的罪過呢?”康熙又被震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想出這種主意呢?”我恭謹地答道:“回皇上話,評書裡寫的!主帥如果想處罰那種‘理無可恕,情有可原’的大將的時候,說書人總會安排一大堆將軍求情!這時主帥一般會藉機法外施恩,戴罪立功。萱兒按照相同的道理理,懇請皇上考慮此類處罰措施。”康熙說道:“誰會給你求情?”我望向胤禩,他含笑躲過我的眼睛。不會吧?情勢不妙!康熙頷首道:“沒人給你求情,朕只好按‘理無可恕’處理!”
第六十五章 風入袂
我不想猜測康熙的意圖,仰望著他,問道:“萱兒只有認罰了。”康熙嚴肅地說道:“你知道後果嗎?”騎虎難下,我只得答道:“萱兒明白。”康熙說道:“既然你沒有異議,朕決定……”康熙故意頓了頓,卻見太子和胤禩同時說道:“啟稟皇阿瑪,兒臣想替萱兒求情。”康熙冷笑道:“還是沉不住氣!胤禩求情情有可原,胤礽求情又是為哪般呢?”太子稟道:“萱兒雖然是禍頭,但罪責主要在十四弟。既然皇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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