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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四哥操心!”胤禛冷笑道:“這道旨意只騙得了你這種傻瓜!若不是擔心萱兒病倒,我才不管你的閒事。”我把胤禛的話和康熙的旨意串起來,才明白了康熙的用意。而胤禎在火頭上,想也不想拉著我就出來。
把我抱上車,胤禎就吩咐啟程。還好,他也坐上車來,沒有騎馬狂奔。我靠在他的肩上,說道:“額娘不會有事兒。可能是額娘想你了。”他說道:“額娘最謹慎持重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驚擾皇阿瑪的。這些年皇阿瑪的嬪妃多了無數,卻時不時常到額娘那裡小坐。因為額娘從不拿任何前朝後宮的事兒煩皇阿瑪,只給皇阿瑪泡上一杯龍井,靜靜地在末座做針線。皇阿瑪不喝茶,就待清淡的氤氳之氣散去就啟駕。我曾經問額娘,這是皇帝與嬪妃之間的關係嗎?額娘卻問我,該是什麼樣呢?後來,也就是我娶到你的之後,我發現原來這就是夫妻之情。我喜歡躺在矮榻上,看著你給我端來茶點。握著你的手,我的心很靜,也很安適。‘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就是這種美好的感覺!”他說不下去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這一刻他不再是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而是一位思母的兒子,青澀的夫君。
我握住胤禎的手,與他十指交叉,伏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他沒有騎馬走,還是擔心我有事,而思母之心煎熬著他。我緩緩地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四阿哥說得有道理?皇上正在焦頭爛額之際,即使額娘舊病復發,也不會或者沒有人敢驚擾皇上。”他一震,我說道:“也許皇上是想支走你和四阿哥,因為皇上要保護你們,使你們遠離這次風波。到現在為止,沒有人真正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們自然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如果真像我所推測的那樣,那麼,你和四阿哥該是皇上……”他俯身吻住我的唇止住我的話,附在我的耳邊,說道:“爺明白了。”他一敲車壁,馬車停下,向車外說道:“我們在此等候四哥。”我不解,他笑道:“兄弟齊心,為皇阿瑪所重。當年皇伯父與皇阿瑪榮辱與共,後來八哥、九哥、十哥和我四人親厚無比,皇阿瑪常說我們有其遺風,而今返回探母,我們一母同胞的兄弟都不同行,豈不叫人笑話。”我雖贊同他,卻一百個不情願。
胤禎為哄我,打發無聊,給我講起昨夜的事件。說起來比一部評書還熱鬧,而且他的口才很好,講得跌蕩起伏,我立刻聽得入迷。
昨夜本來是胤禎和胤禩給胤礽設計了與麗貴人相會,但是策凌敦多布點破之後,他們決定暫緩,胤礽卻不知情,仍然做著當“黃雀”的美夢,安排麗貴人到指定地點。這個傻女人真痴心,絲毫沒有想起康熙杖斃她的心腹太監那回故事,竟然真格兒按著胤礽的安排,當著那隻香餌。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胤礽便知便生不測,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就上演了一出逼宮大戲。
胤禎本據守康熙的寢帳附近,迎面攻來的一隊人馬很快被他消滅得乾乾淨淨。只漏算了一點,這批人馬是策凌敦多布的,而不是胤礽的。可憐得策凌敦多布被胤礽算計了,不但沒有收成漁人之利,還損兵折將。這就不難理解噶爾丹策零飛速撤離的原因了。他們一定提前離開了本次木蘭秋獮,早早逃命去了。而胤禎這邊一耽擱,胤礽就帶著人從另一次衝向康熙,幸而拉錫和色楞帶著人死拒營盤,十二阿哥胤祹又趕來增援,饒得如此,還被胤礽面對著康熙說了一番“大逆不道”的話,惹得康熙狂怒不已。若不是胤禩在帳殿內與胤礽論爭,康熙能幹出什麼來,還真不知道!不過胤禩也很倒黴,倒不是他適當出現,而康熙懷疑他陷害胤礽,把他叫進去盤問。正問著呢,胤礽出演了戲劇性的一幕,頂了胤禩一千句辯解。拖延到這會兒,胤禎也趕回來了,平定了這場叛亂。
我困惑地說道:“我怎麼沒有聽見喊殺聲,也沒有看見煙火呢?”胤禎一敲我的頭,說道:“你當劫營呢?縱火是為了使士兵驚慌失措,失於指揮排程。而二阿哥可動用的力量有限,唯恐驚動外圍,自然希望悄無聲息地解決戰鬥!”我揉著他敲痛的地方,說道:“那你們呢?總不會配合著不發出聲音吧?”胤禎揉著我的頭,說道:“痛了?讓爺瞧瞧!我們不是不想召集援兵,皇阿瑪吩咐不讓過多的人知曉本次謀逆,避免驚動蒙古王公。”又苦笑道:“皇阿瑪心裡還是護著二哥的!不管二哥做了多大的錯事,皇阿瑪還希望給他條生路。”我說道:“皇上不想留下骨肉相殘的罵名。但是二阿哥的太子位是保不住了,往後他只能在鹹安宮了此殘生了。”胤禎不解地問道:“皇阿瑪圈禁太子的地兒多了,怎麼會是鹹安宮呢?”我又說漏了,便笑道:“隨興而起的。紫禁城的地兒大,隨便拎出一個不住人的地方。不過,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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