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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這樣的效果。”
不過並沒有人相信他,包括木尹楠也是,畢業之後,很快就將練體術丟開了。
如今,木尹楠倒是有些相信了,也十分期待,將高階練體術都學完之後的效果。
練體術分三層:初級、中級和高階。名稱都十足的大路貨,難怪銷路不佳,得虧她記性好,年紀小時又好奇,將三冊練體術都看完了記在心中,否則就是她如今想練,都沒得練了。
這幾日衛嬤嬤晚間總要來瞧瞧她,好在她機警,並沒有讓她發現。她故意每每都裝作被驚醒的樣子,倒讓衛嬤嬤反倒不敢來的太頻繁,還吩咐守夜的小丫鬟無事不要進屋,免得擾了三小姐睡眠,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只是身子骨卻日漸發癢,帷帳之內的天地終究太過狹隘,如今還能將就,可以後怎麼辦?
木尹楠不禁有些發愁,本就呆板的小臉更添一絲陰沉,嚇得丫鬟們整日戰戰兢兢。
三小姐明明才五歲,可怎麼瞧著總讓人心裡發寒呢?
011 過小年(上)
隔了半個月,江南的天氣越發陰冷,衛嬤嬤每天都堅持要將木尹楠裹成球狀,木某人自然抵死不肯——笑話,她如今已經不怕凍了,難道要熱出病來不成?
最後還是衛嬤嬤率先繳械投降了,沒辦法,姑娘鬧的實在太厲害,也太彪悍。好端端的衣裳上身沒過半個時辰必然變成一片片破布棉絮,晴雯可是心疼的直哆嗦,那雖不是她一針一線做出來的,卻也是好東西,偏生就這麼徹底浪費了,連作件百衲衣都不成。
要不是除了穿衣裳問題以外木尹楠仍舊木木呆呆的和平時沒兩樣,衛嬤嬤和晴雯準會認為自家小姐是被什麼惡東西附了身,那一雙小嫩手堪比最鋒利的剪子,隨便一扯就能撕碎衣裳——要不是知道夫人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苛待庶女的樣子來,她們簡直要以為三小姐穿的其實是窮苦人家的蘆花布衣了——見她實在不肯,也就不再糟蹋東西了。
就算如今她們的日子比從前好過多了,也經不起她這麼敗。
不過這天,衛嬤嬤卻好像和她耗上了,手裡扯著一件大紅棉襖,那顏色俗氣的活像是紅包。她不願意穿,她便一直苦口婆心絮絮叨叨:“姑娘,您平日裡不願意穿,我也不勉強你,但今兒咱們要出園子去寧安堂的,外頭冷,您好歹多穿一件。”
今兒就是小年夜了。
過年是上古人類的大日子,對木尹楠來說,這個日子卻並沒有什麼特別。
聯邦也有新年,蟲族最喜歡在這樣的日子裡玩偷襲,作為聯邦的軍人,她必須要堅守崗位。當然,不是什麼人都像她這麼較真的,只能說蟲子們倒了血黴遇上她這麼個固執的人,連過年都不回家陪親人。機戰空間計程車兵們也只能苦著一張臉,滿肚子腹誹的陪著這位聯邦歷史上最年輕的少將站崗,暗地裡不知道罵了她祖宗十八代多少遍。
木家的老祖宗們何其無辜!
木老爺子知道自己唯一的孫女兒過年都不回家陪自己,卻是哈哈大笑,連連稱讚木尹楠是個有出息的孩子,而他眼底深藏的思念掛懷,怕也只有遠在機戰空間的少將大人才能明白。
天各一方,卻彼此掛念。即便思念,卻能明白對方所處的境地,進而體諒關懷。
這才是真正的親人。
為了木家的再度崛起,她和爺爺一直在努力。
哪像這一家人,各自心懷鬼胎不說,暗地裡還到處使絆子。
這些都是木尹楠從那些嘴碎的丫鬟婆子口中聽來的,練體術的效果出乎她意料的好,似乎對耳力與眼力都有所提升,如今就算是悶在屋子裡,她也能聽清外邊丫鬟婆子小聲的嘀咕。
“聽說陳姨娘又被夫人罰了三個月的月銀。”某丫鬟神秘八卦。
“那就是個沒眼力見的,仗著老爺哄著她,就敢伸手管內院的事情,呸!她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這位粗使婆姨一定是小吳氏的死忠,說不定就是安在她院子裡的眼線。
“難道夫人就討了好?”一聲冷哼回應道,被陳姨娘收買的某婆子大大咧咧的打擂臺:“‘善妒’可不是什麼好名聲,夫人也不怕耽誤了二小姐的親事!”
“胡咧咧什麼,夫人教訓姨娘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敢多嘴,不怕夫人把你發賣了出去?”
某婆子似乎頓了頓,對他們這種簽了死契的下人來說,最怕的不是打罵,而是發賣出府,半晌又陰陰的笑了起來:“聽說昨兒老夫人還叫夫人去了寧安堂?在這威武侯府裡,就算是一個奴婢,那也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