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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誰,敢給她戴上那種東西?
雙腳,沒有任何鞋履,她光著腳,所到之處,泛著血紅。
從龍椅上起身,鳳初漠站了起來,走下去,所有人才醒悟,對著那鳳袍女子叩首,“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聲音依舊是最初的響亮,秋月夕聽著,卻有種被狠狠羞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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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雪蝶的紅包,麼麼~~~
☆、V078 給你權利,十倍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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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唇一笑,她一步步往前走,鳳初漠在她面前站定,四目靜靜相對。
秋月夕眼裡有什麼湧動,雙手被鐵鏈拷著,她無法拭去臉上的溼意,而他的手掌卻伸了過來,不分場合,四處,起了一陣議論聲,秋月夕偏頭,躲過他的動作,淡淡一笑,“恭喜了,皇帝。”
隨即,繼續抬腳,往階梯上走,鐵鏈混合著撞擊聲,讓她每走一步都是艱難,偏偏,她個性執拗,不讓任何幫忙,硬是自己咬住唇,走到了那張鳳椅前,再轉身,臉上早已毫無情緒。
四周,霎時安靜,精心等待著登基儀式的到來。
規規矩矩的儀式,還有那些繁瑣乏味的禮節,秋月夕只覺得睏意襲來,卻又不能入睡,每次低眸之時,就察覺到一道熾熱的視線,不去看也明白是誰,只是她不知道,為何他要看她……
文武百官都在看著,他就不怕被發現麼?
咬住唇,秋月夕淡淡的眸色掃過眾人,希望能夠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耳邊,有太監一遍遍說著什麼,她沒仔細聽,直到熬過整個儀式結束,她才得以離開。
而目的地,自然又是地牢。
路上,因為婢女太監們都集中在金鑾殿裡伺候,自然也沒什麼路人,安靜得很。
秋月夕望著屋外一片星輝,和幾名獄卒說了說,走慢些。
畢竟在牢裡,哪能看到這般美麗的景色,已是晚秋,四周颳起了風,有些冷,秋月夕卻停在一處,長秋宮的門邊。
那裡,承載了她太多的記憶,快樂,悲傷。
想一想,秋月夕莞爾一笑,似乎自從進宮,她的記憶裡都是他,被他綁到太子殿,被他逼著吃下一大碗飯,被他強行帶在身邊侍墨……
那個人,總是想著方法折磨她,而她,竟然也樂在其中。
淺夏跟在一旁,看到秋月夕的神情,抿唇,走上前,“娘娘,要不進去看看吧?”
說完,又猶豫了一下,這娘娘雙手雙腳綁著鐵鉗,也不好走路,估摸著,每走一步都會疼,她沒事提這幹嘛?
秋月夕收回視線,淡淡一笑,搖頭,“不用了。”
這裡不再屬於她,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秋月夕,到底有自己的尊嚴,不想表現得太過卑微。
步子,還在繼續,隨著月夕的動作,腳下的鐵鏈發出聲響,好幾次那鉛球撞到腳跟,疼得月夕直皺眉,也不得不,放慢速度。
“見過嬌妃娘娘。”前邊,幾名獄卒停下行禮,月夕疑惑之際,腿就被一雙小手抱住,傳來那熟悉又稚嫩的聲音,“母后,敏兒好想你。”
秋月夕有些吃驚,看到身前的人,笑了笑,可惜雙手被禁錮住,加上懷有身孕,她連蹲下身都沒法,只能困難地讓他退開些,雙手才艱難地揉了揉他的臉,笑意加深,“敏兒又長高了。”
鳳敏還未來得及多說什麼,手臂就被身後的人一拖,伴著那怒意橫生的聲音,“敏兒,我才是你的母妃,瞎叫什麼?”
嬌妃有些動氣,看向月夕之時,雙眸染著嘲諷的笑意,“而且這人還是害你母妃進冷宮的兇手,敏兒,你連仇人和親人都分不清麼?彩兒,帶他離開,關進柴房,什麼時候懂了再放出來!”
“你敢!”秋月夕急了,出口攔住。
嬌妃卻是一笑,“敏兒是我的孩子,想怎麼處置都是我們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還是和最初一樣,嬌妃始終學不會怎麼去圓滑地處事。
月夕皺眉,看著那婢子已經將敏兒帶走,再看那孩子,轉身看她,示意她別擔心,畢竟他是嬌妃親生的,也不會太過為難,想到這,月夕才放下了心。
卻聽另一道甜膩的聲音響起,帶了些輕佻,又故作恭敬,“水兒見過太后娘娘。”
那聲音,秋月夕識得,難以置信地轉頭望去,不是那受寵的秋妃又是誰?
只是為何這兩人會一起出現?
月夕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