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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當時聽軍士講,慶王是因為去見他哥哥被踢,才受了重傷的。這個哥哥,是不是就是攝政王呢?
本來她也是從王大人的嘴裡隱約知道他是一個王爺的,後來見到了雲書嶽,她才知道他是慶王!
在京中的海棠苑裡,雲書嶽和皇上雲浩天可是她那裡的常客,當時她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而且他們為了迷惑攝政王的眼,也沒有刻意隱瞞著,唯恐青樓裡的人不知道他們特殊的身份。
又想起了那塊玉佩,乳孃李氏臨終前交代過:這塊玉佩是她從她孃的屍體旁邊發現的,那就是說是仇人遺落在那兒的。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她也只能靠著這塊玉佩來猜測了。
那天又見了世子云書嶽身上戴的那塊,接連好幾天都是心神動搖:莫非慶王就是兇手?不然,怎麼能殺得了江世昌那樣身份地位的大將軍呢?要知道,江世昌戰功赫赫,被先皇封為一等大將軍。地位不在王爺之下。
只是江世昌效忠於先皇和皇上,慶王雖然是攝政王的胞弟,但是也支援皇上,沒有理由去殺同一條戰線上的人啊。若說他就是殺人兇手,這個理兒又理不順。
要說他不是殺人兇手,那他的玉佩怎麼會遺落在哪裡?當時那些人以為江府裡沒有一個活口了,沒有人會故意這麼做的。
想了好幾天都不得其解,筱蓉索性就忙著自己的事兒了,每日的時間都塞得滿滿的,希望能夠在短時間內把買來的這幾個丫頭小廝們培訓成手。
中醫是一門淵博的知識。短時間內也不一定能掌握,但是筱蓉只教急需的,像辨別藥材。識別藥性,熬藥煎藥,並且還附加了一些西醫的知識,比如護理病人,如何消毒。如何縫合等等……一天到晚忙得是不亦樂乎,幾乎快要暈頭轉向。
只希望在大戰來臨時,能夠派上用場,不至於自己太累。
銀子雖然重要,可身體也重要啊。
忙亂了幾天,總算是見點兒成效了:幾個丫頭裡頭。青蘿、綠蘿兩個丫頭上手最快,果然不負她所望,十來天的功夫。都能把藥性歌背下來了,煎藥熬藥更是不在話下,連縫合的手法都嫻熟地掌握了。
筱蓉深感欣慰,這兩個人將來好好培養,能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就是那四個小丫頭。雖然還有些生疏,但也很努力。聽青蘿和綠蘿說,夜裡都能背到深夜。
兩個小廝鋤藥、耕草也慢慢地上道了,那些護理的東西基本上掌握得差不多了。
前堂那個夥計叫李漁兒,也是個機靈能幹的,還繼續留在那裡接待客人。只是筱蓉耳提面命地教育了他幾次,不管客人是窮是富,一律都要禮貌對待,不能長高低眼。
筱蓉是濟民堂的神醫,她的話連餘揚從來都不駁,李漁兒自然唯唯諾諾,連連答應再不敢狗眼看人低了。上次要不是筱蓉,濟民堂差點兒讓人給砸了。
鋤藥和耕草負責給男性病人清理傷口,擦洗身體,而青蘿和綠蘿則跟著她打下手,充當手術室護士的角色。其他四個丫頭就跑跑腿,幹些雜活兒。
幾個丫頭和小廝們分工明確,筱蓉才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他們有了一技之長,主人又不天天打罵他們,比起待在其他的大戶人家,已經是天上了,所以,他們的幹勁兒也更足,筱蓉還提出只要好好幹,每個月還給兩吊錢的月例銀子,喜得他們更是感恩戴德。
見鎮上的人幾乎都搬走了,餘揚也有點兒害怕。這一日,吃過午飯,就來找筱蓉:“萬一打仗了把我們這個藥鋪子給砸了怎麼辦?更別提這裡頭都是紅白傷藥,到時候被搶了可就麻煩了。這可是我的老本呢。”
不過筱蓉倒是不擔心,她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麻醉秘方賣出去,到時候銀子都是她自己的,她就可以放開手去尋找自己的仇人了,不必看著人家的眼色了。
據她分析,雖然兩軍對壘,但是對於藥鋪只能有利而無害。到時候軍中的大夫怕是不夠用的,特別是一些重傷士兵,就等著死了。這古代的大夫可沒有她這麼高明的外科醫術的。
信心十足的她,把自己的分析對餘揚說了,總算是讓他定下心來,可他畢竟是個生意人,利益為上,總有些忐忑不安。
鎮上的人少了,藥鋪的生意也少了,一天下來,門可羅雀,幾乎沒幾個人來看病的。筱蓉也就清閒下來,把幾個丫頭小廝又好好地培訓了一遍,這才理了理自己的思路。
一切都預備妥當了,筱蓉內心裡竟然有一股莫名的興奮,不知道為何,人家看到打仗戰爭的,覺得血腥可怕。可是她卻覺得戰爭就是白花花的銀子。目前對她來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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