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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笑:“你這人,想象力還真是豐富。我哪會觀什麼天象啊?不過是出門在外,哪有揹著房子走路的道理,能舒適一會兒是一會兒。不像你,哪兒都能睡一覺,我倒不是吃不得這個苦,而是怕身子壞了。顧不上去看筱蓉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像想到了什麼,眼神一閃,卻硬生生地沒有說出來。
張忠義也聽得若有所思,兩個人一時沉默了。聽著帳篷外被雨點打得啪嗒啪嗒的,兩個人都走了困,各自都思索著怎麼贏得筱蓉的歡心。
第二日,天氣放晴,兩個人一大早就起來了,收了帳篷,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就往筱蓉那兒去了。
還沒到地方,就被巷口的車水馬龍給驚呆了,原來這些人都等著來看病的。
雲書嶽望了一眼,前面還有好幾輛馬車,車身都是清油漆成,陽光下閃閃發亮。跟隨的家人都穿著綢緞衣裳,可想而知那主人定是身份不低。
就連這樣的人都來了,看樣子筱蓉在這三年裡已經闖出一片天來了。
他想到那個忙碌的身影,唇角微勾,這個小女子,真是不同尋常!
日上三竿的時候,籬笆院門開啟了,走出一個面容端正的大丫頭,她手裡拿著一疊小紙條,挨個兒發,誰知道輪到雲書嶽和張忠義的時候,卻偏偏不給他們兩個。
雲書嶽和張忠義不由惱怒了,大聲責問:“為何不發給我們?”
那丫頭不卑不吭地答道:“姑娘的這小紙條都是給生病的人的,你們沒有病,自然不給!”
“我們怎麼沒病了?我們這裡都是病。”雲書嶽拍拍胸脯,點著心臟那個地方。
那丫頭嗤笑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笑道:“姑娘說了,若是你們再在這裡瞎折騰,就要讓人打出去。去去,別在這兒瞎攙和,到一邊兒去。”
後頭的人一聽這個話,立刻群情激奮,都吆喝著:“沒病別在這裡礙事,我們排隊都排不上呢。”
氣得雲書嶽和張忠義兩個無可奈何,卻又不能衝進去,萬一衝撞了筱蓉,這輩子再也不能原諒他們可怎麼是好?
只好呆呆地在一邊看著院子裡進進出出,熱鬧不堪。那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們兩個不約而同地想到,若是他們也是那些病人該多好啊,至少能讓她親手診治!
兩個人悶悶不樂地回到了路邊,支起了帳篷。夜色降臨時,兩個人生了一堆火,打了幾樣野味,放在火架子上烤著。
雲書嶽感慨地一笑:“沒想到我倆是在這個地方不打不相識,又是在這個地方等著同一個人!”
張忠義深有感觸:“正是,若不是那一次打架,我們如今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呢。說不定你也不會認識筱蓉,更不會來和我搶了。”
“喂,喂,你說話怎麼不憑良心?誰搶誰的還不知道呢?”雲書嶽暴怒起來,恨不得抽出一根燒糊了的木棍子戳他一下。
兩個人吵吵鬧鬧了一陣子,最後張忠義才搓著手無奈地說道:“其實我們兩個人在這兒打破了頭也沒有用,最終還是筱蓉說了算。也許。我們兩個她誰都沒看上呢。”
一語讓雲書嶽也低下了頭。他訥訥說道:“是啊,我們兩個窩裡鬥沒有用,哎,聽天由命吧。”
第一次,他才知道什麼叫做無奈!
第三日天還沒亮,張忠義一個人就獨自騎馬出去了。雲書嶽望著他高大魁梧的身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日上三竿的時候,兩個侍從抬著胳膊被砍了一刀的雲書嶽急匆匆地來到了筱蓉的門口,兩個侍從大聲地喊著:“讓一讓,這裡有一個重傷的病人。”
丫頭探頭出來一看又是他們。正要關門,卻聽侍從們喊道:“快。來救救我們家主子,他受傷了。”
丫頭細細看了一下,果然如此,她無奈地進屋回稟了,筱蓉聽了之後冷笑連連:這是想用苦肉計嗎?
不過人已經抬到她這兒了,不讓進來也不行了,只好讓人抬了進來。
剛放在床上。門外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個男聲大喊:“神醫娘子救救我啊,我的腿斷了。”
筱蓉皺眉,這才來一個斷胳膊的又來了一個瘸腿的,怎麼這麼巧?
結果讓丫頭出去一看,卻是張忠義,伏在馬背上臉色蒼白,冷汗淋漓。
這兩個人,為了見自己一面。把自己傷成這樣,至於嗎?
雲書嶽和張忠義兩個都被放在了床上躺著,筱蓉蒙著面紗給他們清理著傷口,見傷口太大,只好進行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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