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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空了。
只要他們好好地跟著攝政王逼得小皇帝退了位。個個都要論功行賞,到時候他們就是開國功臣,那份榮耀可是光宗耀祖的。
一個個興奮地摩拳擦掌,完全沒有注意到城內的動靜。此刻雲書嶽一身甲冑已經上了城門頭,隱在雉堞後頭仔細地觀察著。
攝政王隊伍裡領兵的是那個上次在濟民堂大打出手的那個少年,名喚張忠義的,此時他一身銀白的亮甲,身披黑色披風,端坐在一匹四蹄雪白,渾身黑得發亮的駿馬上,倒是威風凜凜。想不到這小子得了攝政王的中用了,竟然平步青雲,成了領兵大將了。
看來要打垮攝政王,得首先把他身邊的得力干將給幹掉!
悄悄地伸手摸過背上的弓箭,箭在弦上,對準了端坐在馬上的張忠義瞄去:這小子,為虎作倀,只能先把他射死再說。
他的箭自來都是箭無虛發的,料想這一箭射下去,張忠義一定討不了好去。
不過在他觀察張忠義的同時,張忠義也沒閒著,也早就看清了城門上情況。見箭頭飛奔而來,他輕巧地一個鷂子翻身,躲過了致命的箭頭。可身後的那個親兵卻沒有躲過,一箭穿喉,當場斃命。
張忠義頓時大怒,一把綽過箭壺抽出一根羽箭也對著雲書嶽射去,手底下計程車兵們開始往城門逼去。雖然城頭上箭如流星,無奈城門下的軍隊人人手握盾牌,步步逼近。
望著烏壓壓的人頭,雲書嶽思忖了一下,當機立斷:開城門,今兒要下去會會他們,殺殺他們的銳氣。
躲避了那麼多天,再躲下去終究還是那個結局,還不如拼死一戰,就算是提高士氣了。
雲書嶽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帶著隊伍一陣旋風般衝了出去。多日未見的仇人,立時紅了眼睛,殺在了一起。
雲書嶽一馬當先,直奔張忠義衝了過去,張忠義也不示弱,拍馬迎上前,兩個人廝殺在一起。一白一黑,頓時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一仗,直打得天昏地暗,殺聲連天。日落西山的時候,雙方才鳴金收兵,各自退回去。雙方各有勝負,清點了一下人數,損耗都不小。
雲書嶽拖著疲憊的身軀退回到城門樓內坐定,喝了一口熱茶,才舒了一口氣,暗暗感嘆:張忠義那小子身手倒是著實了得,怪不得攝政王這麼看重他呢。這小子和自己想必,倒是半斤八兩的,一時分不出輸贏。他的戰陣又防禦嚴密,一時還找不出漏洞來,這個人,還真是難纏。
頭有點兒疼,他無奈地揉了揉,大軍一日不逼退,這城裡的百姓就過得不安生,這城遲早會面臨著斷水斷糧,到那時候不用打,自然人心就渙散了。到時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他身為雲浩天的好兄弟,自當替他分憂解難,雖然他才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可父親病重,這個擔子只能自己挑起來,雲浩天好歹是個皇帝,還沒輪得到他御駕親征的地步兒。
揉了揉發麻的眉心,他忽然想起餘揚來。他本不信任他一個眼睛裡光看著銀子的人會想出這麼高明的主意來,身後定是另有高明。可是眼下大難臨頭,他就是想把那個人給逼出來。
很快就把餘揚叫來,雲書嶽客客氣氣地把皇上的旨意說了,又令部屬拿了一張千兩的銀票遞給餘揚:“掌櫃的,這是皇上的賞賜,只要到京裡萬字號的櫃上就能兌換。”
餘揚欣喜地接過,剛要往袖子裡揣,忽然又把銀票給推過來:“世子爺,皇上正是用人之際,這銀票還是留著賞賜那些殺敵的將士們吧。小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要這銀票也沒用。”
雲書嶽似笑不笑地盯著他看了半天,剛才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餘揚見到那張銀票時目光霍地一亮,暴漏了商人的本質:他只能是個商人,見錢眼開。
可是隻一瞬間,那張銀票又被餘揚給推回來,倒讓雲書嶽一雙好看的眉峰微微上挑了下:怎麼?他裝清高?
餘揚謹小慎微地開口:“世子爺,小的只想幹老本行,這銀子目前來說對我確實沒什麼用處。小的想開一間生藥鋪子……”餘下的話,他有些難以啟齒,這都是筱蓉教給他的,讓他不要銀子要藥鋪子,只是剛才看到那張千兩的龍頭大票,他著實忍不住了,想往自己的兜裡塞,卻在一剎那,他又記起了筱蓉的話來。
“想開生藥鋪子?”雲書嶽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在黑漆嵌蚌的茶几上,似乎每一下都敲在餘揚的心上。
“這是好事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書嶽才接下去,喜得餘揚剛想跪下謝恩,卻不料下一句話讓他頭皮發麻:“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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