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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花酒?他故態復萌啦?自從我來了他家,見他不是上朝回衙,就是在家裡讀書批公文,還從未見他往花月場所去過,我當時還想,他果然是性情大變了。
我倚在榻上迷糊著,忽然聽見一陣喧響,原來是淮安摻著酩酊大醉的羅恆回來了。淮安把一身酒氣的羅恆放在榻上,我和杏婉替他洗刷寬衣,又合力把他弄到床上,才各自去睡。
我才在腳榻躺下一會,就聽見羅恆叫:“水,水。”我只好悻悻的爬起來倒水給他。才扶他起來喝了兩口,他忽然扯住我的手說:“他們都恥笑我。”
嗯?
羅恆繼續說:“你說我有什麼錯,她要這樣害我,我只不過是愛她。”
我不敢接腔,他說胡話呢。
“我只不過是愛她,她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我只不過是愛她。”羅恆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他,他是說我嗎?
“你說怎麼會有如此蛇蠍心腸的女子,我只不過是愛她……我再也不能愛人,他們都笑我不能……女子如今於我就如蛇蠍,我再也不能愛人……”
我吃驚,他說他不能娶安亭是因為身體殘疾,是這個原因嗎,他竟不能人道?怪不得他如此恨我,即使是我認錯為他平反正了名,也改不了他已是廢人的事實,怪不得他如此恨我。
我施起心法,輕撫他的後背,柔聲說道:“你沒有錯,都是她不好,全是她不對。”
他嗚咽著,在我的撫摸下慢慢平靜下來,安躺睡下。
我抱著膝蓋坐在腳榻上,心裡很難過,原來,原來我是如此的對不起他。
罷了,以後隨他怎麼作踐我,我都忍了,是我對不起他。
第二天一早,我極其溫柔地露出笑容向他道早安,侍候他穿衣洗漱,他也許是覺察到了我的不同,期間幾次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心裡嘆了口氣,他應該是不記得自己昨晚說過什麼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不僅是我對他好了,他對我好像也沒有那麼刁難了,雖然臉色還是不好,但至少沒有常常故意找碴。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不能怪他虐她……好了,好了,再也不虐了。
第三十三章
轉眼正月就過去了,跟著二月也是眨眼就差不多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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