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爬蕭寡婦的圍牆,通通說了出來。
最後我說道:“不管他是去爬蕭寡婦的圍牆,還是去爬戴寡婦的圍牆,不過都是我誑他去的,他本心既然不是去找蕭寡婦的,那麼說他奸。淫蕭寡婦至孕的事情,便站不住腳,定是另有人所為,求皇上明察!”
皇帝舅舅看著我半晌,開口卻轉了個話題:“皇姐臨終時跟我說:‘嫣兒任性淘氣,段郎性子軟管不住她,皇弟你替我照看她,莫讓她闖禍……’我終是辜負了皇姐的囑託……”
我本來就在哭,又聽見他提起孃親遺言,更加哭得上氣喘不過下氣。
等我哭得過了氣之後,皇帝舅舅才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問我:“你一直不肯嫁人,就是因為他?”
我點點頭。
“那你說說,為何他求婚你不允,他死後你卻為他守節?”
我大窘,我哪有為他守節?只不過是因為他求婚誤害了他性命,才發誓說今生不提婚姻,以償他冤孽債而已。
我面紅耳熱地說:“我,我是不喜他輕佻,所以不答應婚事,後來誤害了他性命,師傅說要還他孽債,所以,所以才發誓不嫁人,不是為他守節。”卻不敢提那時我愛王保山,根本正眼都不願意看他。
“又是你師傅說,什麼邪教歪理!”
我不敢回話。
皇帝舅舅又說:“羅亙,不,羅恆輕佻?我倒不覺得,我還嫌他太老成了。”
我低聲說道:“他是變了很多。”
皇帝舅舅沉默半天才問:“那你說該怎麼處置你和他?”
“羅大人本就不曾奸。淫蕭寡婦,至於他改名換身份,也是無奈使然,不是存心想欺君。一切事情都是因為文亭的戲言引起,請皇上責罰文亭,饒恕羅大人。”
皇帝舅舅盯著我若有所思,又沉默不說話了,我跪在那裡,心裡七上八下的,怕他不肯答應饒恕羅恆。
良久皇帝舅舅終於開口問道:“你願意接受任何責罰,替他脫罪?”
“是。”便是皇帝舅舅要賜我死,我也認了。
“好,你起來吧。”皇帝舅舅叫我起來,然後傳令帶羅恆。
羅恆還沒帶到,皇帝舅舅低頭繼續批奏摺,也不叫我走,我立在一邊也不想走,我想看看皇帝舅舅怎麼處置羅恆。
終於內侍來報羅恆帶到,皇帝舅舅要我躲到屏風後,然後才讓人把羅恆帶進來。
羅恆被帶進來,手腳都帶著鐐銬,跪下向皇帝舅舅行禮。我在屏風後偷偷看他,只見他臉色蒼白,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裡一酸。
皇帝舅舅問他:“羅恆,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罪臣犯欺君之罪。”
“只是這個?”
“是。”羅恆緊抿薄唇,一副倔強的樣子。
皇帝舅舅一拍鎮紙,喝道:“大膽羅恆,死到臨頭,還不認罪?”
羅恆滿臉悲壯,仍然說道:“罪臣除了欺君,並無犯其它罪,請皇上明鑑。”
“那麼蕭寡婦是怎麼死的?”
“罪臣不知。”
“不知?你那晚去爬蕭寡婦的圍牆,被當場捉住,此事可屬實?”
羅恆吞嚥了一下口水,半晌才低聲說道:“是。”
“那你還說不知?”
“罪臣是被人陷害,才去爬蕭寡婦的圍牆,其它事情,真的不知。”
“誰人陷害你?”
“是,是,是一個女子。”
“姓甚名誰,她為什麼害你?”
“我,我,時隔久遠,我不記得她的名字了。”
“你是說是那個女子叫你去爬蕭寡婦的圍牆?”
“是。”
“她叫你去幹什麼?”
“她,她說她會在蕭寡婦那裡等我。”
“那你是去和她約會了?”
羅恆臉色越發蒼白,半晌才支吾道:“我,我……”
“你常常與人在寡婦家裡約會?”
“沒有,罪臣沒有!”
“那你與多少個女子約會過?”
“沒有!罪臣此生只曾經心儀過一個女子,不曾濫交。”
皇帝舅舅冷笑:“呵呵,你連唯一心儀過的女子的名字都不記得,是你羅恆記性太差,還是你太薄情了?”
羅恆臉上一絲血色也無,低頭不敢答話。
我躲在屏風後有些感嘆,他居然還是不肯說出我來。
皇帝舅舅又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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