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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一直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就在所有的疑問都揭曉之後,林夢馨還是個迷題。
於是女子扭頭,衝著玉華說:
“我可能還得去見他一見,跟他問問林夢馨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是妹妹,就送回來,是親是遠,那是他們兄妹之間的事。如果不是妹妹,那……就徵求下她自己的意見,看她想去哪裡。”
玉華搖頭反對,理由很充份——
“不能再去找那太子了!你對他無情,卻難免他對你有意。我瞧著他總是拉著你說些以前的事,這種懷念過往的行為,總是有一些舊情難忘的意味。不行,不能去找他!”
如意皺了皺眉,語氣中帶了些埋怨:
“師父你是不是太霸道了點?難不成我跟了你,就再也沒有人身自由?”
如意覺得自己這話已經說得很正經了,有些時候,就是面對再帥的帥哥,也要爭取一下自己的主權。她畢竟不是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就算也要遵那三從四德,可也不能完全沒有了自我。
她以為這樣一說,玉華多少也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為,也能讓她有更多一點的存在感,並且從今以後不會每時每刻都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呃……或許說陰影太嚴重了點,畢竟玉華的這種“無微不至”,多半還是挺讓她窩心的。
可總免不了還是有些時候會覺得不太舒服,比如說他毀了天玉山,比說他肯本就是不讓她跟陌生人說話。
孟子歌再怎麼樣,於她來講也夠得上朋友二字,一聲不吭就毀了她朋友的家,這個帳她就是不算,也總得問問清楚。
沒脾氣了
心念電轉間,就覺得自己已經想好了,不管他如何反駁,她總會有話說。
可卻沒想到,等頭一抬起來,對上的卻是玉華一副受盡了委屈的可憐小眼神兒。
如意嚇了一跳,差一點兒就撲上去問他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可還不等她撲,那可憐滴小眼神兒就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兩人捱到一處,這才聽見那人委委屈屈地說:
“不要生氣嘛!錯了還不行!要不你打我兩下出出氣!就是看不得那個欺負你啊!你那時候玩兒命一樣的學武功,為師我看著都心疼呀!怎麼能不去替愛徒出出氣!”
如意的脾氣一下就沒了!
這就是命啊!她在心裡感嘆,這真的就是命啊!該天殺的,她這輩子是不是就要被玉華吃定了!怎麼好像不管是出了什麼事,不管是誰對誰錯,他都是有理的那一個?
就像現在,明明就是他在跟自己道歉,可這感覺怎麼就好像她要是不說原諒,那就是她不知好歹?
“乖徒兒!”某人再往前蹭,“乖徒兒!”
如意投降。
罷了!這輩子是沒辦法跟這人較真兒,好在她還有別的路可以選擇——
“那我去問問宮纖繪吧!”
這回玉華到是很大方地點頭:
“去吧去吧!乖徒兒,你就是要我走動走動,老在屋子裡悶著也不好!”
她仰頭望天棚,一口銀牙差點兒沒咬碎了。
該死的!是誰把她抓回來的?她本來就是在走動好不好?為什麼現在一聽“乖徒兒”這三個字,就有點兒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如意感覺自己是逃出房間的,活了兩輩子,誰也不怕,可她就怕玉華,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
再次來到宮纖繪住的院子,那女子還是坐在佛堂,有一句沒一句地念叨著旁人聽不懂的經文。
如意到時,依然是靜悄悄的,就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兩人就跟那日一樣,一個素服,一個玄衣,誰也不著急,誰也不先開口,就這麼耗著。
事實證明,宮纖繪是耗不過卿如意的!兩個時辰之後,唸經聲止,到是有聲哀怨幽幽而來。
原來林夢馨
“還想知道什麼呢?”她說,“快問吧,也許過了今晚,就來不急了!”
是啊,過了今晚,就來不及了。
明天就是孟子歌大婚之日,觀了禮,如意一行人就再沒有留下去的道理。
她自己也知道玉華一定會第一時間拐著她出宮,所以要問的,今晚就必須要問出來。
也不拐轉沫腳,女子直接開口,道:
“我想知道林夢馨的事。”
這話成功地引來了宮纖繪投向她的目光,看了很久,然後竟是扔出一句:
“你不知道?”
如意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