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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一點。
卻不想,如意的手指卻在他這話說完之後輕輕一動!
那動作十分細微,若不是玉華這般心細之人,還真是實難發現。
可是他懂了,這丫頭的意思是:師父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治好我!
於是,這個美到令人髮指的男人一下就展了笑顏!
那笑燦爛到幾乎可以融了這整間冰屋!
他在心裡悠悠地想,如果被自家徒兒看到自己這樣笑,八成又要兩眼直勾勾地瞅過來,然後口水開流吧?
以命換命
“呵!”不由得輕笑出聲。
繼而搖頭,又將她的手握緊了些。
雖然讓如意躺冰床這主意是他出的,卻還是捨不得啊捨不得,看著她雙唇漸漸變成觸目驚心的青色,玉華便不由自主地開始運起內力,就透過這一隻手開始緩緩地往她體內注去。
她躺多久,他就注多久,源源不斷,徐徐而入。
如意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在這樣的冰室裡還能活著,那都是在靠著玉華的內力在支撐。
她更不知道,之所以上一次在這裡醒來,看到玉華也是慘白著一張臉一副要死的樣子,那都是因為在她暈睡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把自己的內力傳輸給她。
可是當時她問,玉華卻答:你師父我固然是玉樹臨風,但到底還是人不是仙。是人就會感覺冷,不信等你好了之後再下來試試!
這樣子長時間將自己的內力注到他人體內,不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同時也是一件很自殘的事。
內力注給如意一分,玉華自己就少一分。
雖然他儘量只控制在不讓她凍死的程度,可因時間太長,還是會有不太的損耗。
這種事情是武林大忌,一般除非某人大限將到,不然很少會有人願意選擇這種方法以命換命。
當然,憑玉華的本事,斷不會失了命。
可損耗的內力要想再補回來,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但不這樣,又能如何呢?
他搖頭苦笑,又去捏捏如意的臉頰,觸感不算太冰,這才放下心來。
這個丫頭啊!他再輕嘆,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呢!
其實他若想攔,如意斷沒有機會能出了這個島去。
縱是她本事再大,可他的本事卻總能大過其N倍。
腹黑師父和炸毛徒弟
而之所以只稍微提點,然後還是放任她去折騰,玉華只是覺得,有些事情在當了的時候就必須去了。
如意心中有執念,這種執念若不親自化去,怕是終其一生都不會過得安好。
不管結果如何,也不管真相到底能不能接受,只要她想去尋找,他就不會攔著。
反正……“是好是壞,為師都接著你就是了。”反正……“哼!就算折騰到天上,再踩個窟窿跳下來,最後也定是落到我普普島上!死丫頭!”
……
好吧!師父是一個腹黑的師父!
徒弟是一個經常會炸毛兒的徒弟!
兩人在一起通常都是不超過三句就會吵得不可開交,也通常都是不超過六句就是如意敗下陣來。
不過這樣的遊戲卻從兩人初識那天起就一直在重複地進行著,並且頂著善芯常常叫苦不迭的壓力,玩得樂此不彼。
……
這一次,如意在冰室裡待的時間比上一次還長。
從清晨一直到午夜,最後,終於天上的月光正對著洞口淡淡地灑下影跡時,玉華一直輕拍著如意的手忽然停住。
然後另隻手臂一用力,猛地將女子從冰床上拽了起來。
他用這力道時,內力也跟著運足,竟就在如意起身的這一剎那狠狠地又注入了一大股。
女子被這股真氣震得直接睜了眼來,卻仍是虛弱非 常(炫…書…網)。
坐起來時,是直撞入玉華懷裡的。
嬌好的下巴在他肩頭磕了一下,如意下意識輕呼:
“好痛。”
意外地,這一次玉華並沒有說些噎人的話來氣她,反到是極其溫柔地抬起一隻手,輕輕地往她下巴上揉了去。
如意一個哆嗦,反射般就要往後躲。
該死的你躲我幹什麼
卻不想用力過大,再加上玉華剛好鬆了手臂,整個兒人竟一下子又倒回那冰床上去!
這一下可不似之前輕輕躺下,而是伴著“砰”地一聲,然揹帶後腦狠狠地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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