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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不見?”然後悟然大恍,探過身上摸摸她的頭,“乖徒兒懂事了,知道徵求為師意見了。”
“嗯。”如意點頭,也不否認,“就是徵求你意見呢!讓見嗎?”
“當然讓見!乖徒兒你幹什麼都行,殺人放火奪天下,見前男友什麼的,為師都放心!”
如意覺得問他就是個錯誤,前男友,什麼前男友,她跟人家友上了麼?真是!
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起身,往院子外頭走去。
門一開,院子裡站著的果然是執劍。
“有事嗎?”走上前,開口相問。
執劍趕緊把頭低了低,刻意不去看她的眼,卻還是難免有些小小的緊張。
“尊主請姑娘去一趟。”就這麼簡單一句,然後再不出聲兒。
如意愣了愣,半晌,點頭道:
“行,那你在前面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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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這是更新綜合症,發現寫每本書的時候都要病一場。唉,沒辦法,北方實在太冷了,現在還沒來暖氣,本王華麗麗地被凍感冒了,再發個小燒,於是……奄奄一息了!原諒我更的晚吧,能撐著更已經不錯了,我再寫兩章,這些先看著
造化弄人啊
這一路,執劍沉默無語,如意則一直都在研究他。研究了好半天也不得其究竟,只好開口相問:
“執劍你怎麼回事?你不認識我麼?一口一個姑娘姑娘的,這是幹什麼?你忘了還給我喝過酒?以前咱們也經常說話啊!”
她這麼一問,執劍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頭低得更甚至,卻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如意無奈,眼瞅著面前就有個紫衣身影出現,應該是孟親自過來接她。便也不準備跟執劍再多言,只道:
“不用你領了,我自己過去,這幾年怎麼就成了個悶葫蘆?”
話完,自顧地往前走了去。
執劍其實也鬱悶,她說他成了個悶葫蘆,可是他也沒想到這幾年這小丫頭就變成這副模樣。伶牙俐齒不說,還生得一副嬌好相貌。
這真是……造化弄人啊!
……
孟子歌今晚請如意吃飯,但吃飯是輔,飯後散步聊天才是主。
當他提出想要出去走走,如意其實不太想去,但想來想去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便只得點頭,硬著頭皮來了一場月下漫步。
其實話題該怎麼樣展開,心中已然有數。比如說孟子歌說:
“那年我在迷蹤裡……”
她馬上就能接:
“被人追殺,搞得滿身都是血。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什麼也不問就出手救人。哦對,是先救了你要護的那樣東西。”
然後孟子歌再說:
“你救了我,我就把你帶出迷蹤森林。”
如意不贊同,她說:
“是你勸我走,但真正把我們帶出來的,是那些白狼。”頓了頓,又說:“我那時候膽小,看了你其實挺害怕的。”
她覺得自己已經儘量去把氣氛挑得輕鬆,但是沒辦法,跟這個人在一起,話題總是一下沉重。
於是閉口,再也不言。
兩人就這樣在月下走著,往來宮人悉數避讓,到是留了一片清靜來。
“天玉山怎麼沒了?”良久,終於還是出了這聲問。這是一直都糾結在如意心中的一件事,那個天玉山曾經是她學習輕功的動力,之所以那樣用力地學,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登上山頂。
當年天玉山,是毀在一人之手
可卻沒想到,終於上去了,陶然居卻沒了。
她一直想問,一直都沒機會,今日終於只得她們二人,便就問了。
“魅月跟我說,是在我下山之後的半年,你就放棄了。把人都遣散了,只帶了四長老和七絕回到孟國,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為什麼?天玉山上不是你的基業麼?”
誰知孟子歌卻是聳肩苦笑,那樣子十分無奈。
“魅月跟你說的話半真半假,我把人都遣散是真,從此以後再也沒上去過是假。我那時候本是想把天上的人換掉一批,而也真的就這樣做了。新人在山上住了四年,直到有一天……天玉山頭一次有未經允許的人上了來!”
孟子歌停住腳,就在一個叉路口中站了下來,看了一眼如意,深深的,再重嘆,然後繼續說:
“我那時候正巧人在孟宮,四長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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