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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有伏,卻又實實在在是連在了一處。
二十步遙的地方有座石門並雲而立,六根雕紋石柱擎起匾額,上書——陶然居!
這實在是很雅緻的一個名字,但刻在這雲霧繚繞的雪山頂,又高書在擎天石柱舉著的巨匾上。如意想,就好像是紫衣孟這個人,清雅,卻又掩藏不住高貴與傲霸。
孟在前,如意在側,十名黑衣護衛緊隨其後,眾人齊朝著山門而去。
“陶然居”三個大字自頭頂一過,忽自四面八方就有人聲傳來。
那些人移動很快,幾乎看不清楚過程,下一瞬就已經有三男一女並排跪於前方。
如意有注意到,這些人的出現對孟的情緒有著一定的影響。
好像是又回到了那個怒火中燒的山林子夜,在這一如天宮般的山頂,沉寂如昨。
“恭迎尊主!”
四人齊齊開聲,語間冰冷勝過巍峨雪山,裹著肅殺,又將陣陣悽痛傾訴而來。
一個嬌媚女子
“尊主!”唯一的女子起身,上前一步。
如意看去,但見那人半片肩膀都以棉布纏裹著,雖然外面罩了裙袍,卻還是有多半截包紮的痕跡露在外。
“魅月,可還好?”孟開口,鎖緊劍眉,目光中透出幾許關切與擔憂。
某人有點不太高興了。
“謝謝尊主惦記,魅月的一條手臂好歹是撿回來了。”女子嫵媚一笑,那雙勾人懾魄的眼明目張膽地將情意送去,一剎間,好像這天玉山的雪都要隨之而融。
某人更不高興了。
“沒事就好。”孟似對那大膽的勾引渾然不覺,視線依然坦蕩而去,沒有任何變化。
某人一下子就滿意了……
“尊主!”那女子再喚一聲,神色已然黯淡下來,帶了些恨,帶了些傷。“七絕都沒了!尊主!七絕都沒了!”
一句話,在場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開始極力控制著意圖暴怒的情緒。
這是如意第二次聽到“七絕”這個詞,只是她不太明白,七絕究竟代表著什麼。
聽起來像是人,而且還是個組織。
黑夜護衛說過他們全軍覆沒,眼下這人又再度證實“全沒了”,看來,這事情於紫衣孟還有這陶然居來說,都是十分要緊的。
孟的面上現出心痛,甚至藏在袖裡的拳都被握得咯咯作響。
那是失了最稱手的東西時該有的反應,如意很想跟他問七絕是誰,緣何你痛至如此。
但這話終是問不出口,她真怕把那人惹急了猛一揮掌,自己很有可能會被直接打落山崖。
“是執劍長老從死人堆兒裡搶了屬下一條命回來。”叫魅月的女子又將目光向身邊一人處遞去。
哪裡不太對勁
那人二十五六年紀,面龐俊朗,一身墨綠短袍著身,與身邊水紅長裙的妖魅女子對比十分鮮明。
聽那魅月如是說,那人便也站上前來,頷首恭身道:
“四長老本就都是為陶然居服務,相互搭救也是應該的!”短短一言,將救命大恩隨口化去。而後再衝著孟道:“尊主!新七絕已經在十天前開始急選,今日便可闖殿!”
又是七絕!
如意抬頭看了孟一眼,但見他的表情已經恢復如常。
就像在山林裡面時,那種怒,來得也快,去得更快。
隨著他快步向前,但聽他邊走邊道:
“人可查出來了?”
那執長老再答:
“回尊主,是夜尋。”
靜寂的山頂,近二十個人同時走動,靜寂卻依然是靜寂。
一聲夜尋,讓十名黑夜人皆倒吸一口冷氣。
孟再問:
“人呢?”
執劍答:
“在囚室!”頓了頓,繼續道:“尊主是先到囚室去還是先讓新七絕闖殿?”
“新七絕現在到哪了?”
“已經過了六塔!”
“那不能停,先闖殿吧!”
這話扔下,孟再不開口,看了如意一眼,而後大跨步向前,直奔著不遠處一片空場而云煙。
如意個子矮,他走得這樣快,她就只能一路小跑地跟著。
她不是很習慣這樣,但眼下又實在沒心思計較。
這幾人的一番對話間,似讓她隱約覺得哪裡有些不大對勁!
這陶然居剛剛還讓她好生喜 歡'炫。書。網',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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