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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杜鵑放下懷,用腳一撥,便狠狠將她踢向一邊。冷凝著她,端起那杯茶,潑向她精緻的小臉。“你這個蛇蠍的女人,我以為你頂多殘害宮裡那些美人兒,沒想到你連王兄都不放過!”
“歌,不是的,你一定誤會的。我對王那麼好,怎麼可能去殺他?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那麼做。”
“你的眼神早把你出賣了!”離歌漸漸走上前蹲下身看著她,看著這個他一時玩興,收入懷的女人,越看越覺得噁心。空有美麗的外表,卻是骯髒的內心,這般的空有其表,他如何愛得下?
和戰場上那個有血有肉鏗鏘叱吒的刺玫瑰相比,這般的殘花敗柳,這般蛇蠍毒婦,他何以再容忍叫他揹負弒兄的惡名,她可真狠哪!
“我真叫你陪王兄殉葬!”
“不要,不要,姑母會傷心的!”
“因為母后寵你若寶貝,你才這般放肆。你滾吧,不要再叫我見到你,我不親手殺你,自然有人殺你。”離歌一掃衣袖,那小杜鵑便被趕離了王宮,了件衣服,一件首飾,哪怕一兩銀子,他都未曾讓她帶走……
當初如何然一身的來,便如何空手而歸。這個王宮,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捧著那本花名冊,離歌忽然覺得索然無味。撫著被的臉頰,那火辣辣的感覺,卻叫他了遍遍回想……縱橫花叢,片葉不沾身,他法真活的快樂嗎?斜倚向那金鑾椅上,那一句句依舊盪漾在耳邊。倘若沒有他王兄,他當真能坐的穩這把椅嗎?
或許,不能。
這椅,已開始搖搖欲墜。他,還是做那無庸風流的小王爺逍遙自在。可王兄,若是對你的女人心動了,算不算一種罪孽。
“哎——”
長長的一嘆,回族於空蕩的王宮中。沒有召喚美人兒的慾望,也沒有上街蒐羅目標的邪興,真是被一顆樹,吊了滿身的葉,開始漸漸變的有些庸懶了……
小杜鵑被趕出王宮,渾身只有那一件得體的衣裳,身無分文,悽慘的落魄街頭。從來都是錦衣玉食的她,哪受過這般的若?即使接近鷹野王時,做一名侍女,也是要風得風,要雨便有雨。
如今連去找姑母的銀兩都沒有,她最恨的就是那艾青青。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說死不死又回來搗亂。
住不起客棧,只有暫時棲息於破廟中。但她高貴的身子,又嫌棄破廟的骯髒,半夜都不願塌實入睡。大概到了午夜二更左右,眼皮剛要閡上,忽然感到周邊一陣騷動。好似破廟中,流竄一陣陣的陰氣,嚇的她渾身顫抖。雙手環緊纖肩,直勾勾盯著那一處,那門板被風吹開的陰森一處……
“是誰?”她竊竊地顫抖,壯膽斥道:“不要裝神弄鬼,我知道世上根本沒有鬼。我是側王妃,你不要胡來!”
門”咯吱”“咯吱”的呼同,破廟中暗的很。只感覺一陣風拂過,刮亂了她的髮絲,再睜開眼時有一抹白影在眼前飄……
“啊——”小杜鵑放聲尖叫,忙退到角落中,竊竊地用什麼東西擋住了臉,不敢去看向那個白影。白影繼續向前蕩,伸開手撥開了她的礙眼物,半響,又聽到一聲悽慘的尖叫崛起,小杜鵑嚇的雙腿“撲通”跪倒在地上,邊哭邊懺悔,“王,不要抓臣妾,臣妾真的、真的不想殺你的……”
那白影一寸寸湊近,小杜鵑嚇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四肢跟著僵硬了一般。不敢動,不敢喘息,不敢再拿出她的身份嚇人。只是一味的雙手祈禱懺悔,“王,饒命,饒命啊,臣妾,臣妾……”
“小杜鵑……”驟然有誰遏住她頸子,她嚇的眼皮一翻,便那般不堪的暈厥了過去。嘴中還在拼命地叫著“王”“王”……
正文 第1第74章哪有這樣當爹的?
見她昏厥了,我才從暗處影出,對丹蘇和蕭然使個眼色,叫他們將離洛的軀體扶回木製架子上來。
木製的架,是楠木構造,很是堅實,尤其撐的住他那高大頎長的身子。我挺著大肚子,緩緩走向小杜鵑,用腳尖狠踢了她兩下,忙收了回來,生怕這小蹄子髒了我新換的繡花鞋,傳染我一身的臭味兒。
“這小蹄子膽子還真小。”我撇了撇嘴,依偎入丹蘇懷中,用他當我的靠枕。身子不方便,跑這一趟可很是要命,我千里迢迢則來,而且帶著離洛那個大包袱,就是聽說這小蹄子被離歌趕出了王宮……“我還有第二波,第三波,只有等她醒過來再繼續嚇了。”斜視那癱倒的小蹄子,心中除了恨,更是鄙夷。想起從前她大肚便便,誣陷我時。再想起她對離洛下砒霜,服侍離歌的醜態,我只覺得作嘔,連捅她一刀都嫌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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