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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調教,只剩這樣默默的守護。只有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只有他導演的獨角戲。
淡淡的月光灑下,灑入他光芒萬丈的銀絲,灑向他頎長落霞的身體,灑向他精緻絕倫比月更美的容顏上,灑下淡淡的憂和愁。
究竟是捨不得軒轅雪陌?還是無法再回到風流。
從前他將全部的家和寵全給了一個叫顧姍姍的女人,而其卻了宮。為他,他披荊斬棘,迎風破浪,殺盡天下亦不悔。到後來,被刺殺埋伏成了階下囚,喪失了3年忘記。
而後3年的等等,換來了同樣容顏下的另一縷孤魂。為其又灑盡鮮血不回頭,可終究是認錯了人。
本該抽身而退,卻這樣一錯再錯下去。聰明如他,也不再懂,究竟想做軒轅雪陌,還是更愛做風流。做回那樹梢上,摟著佳人觀月。樹梢下,柔情密意,對眸當歌的面具男—風流……
“丹蘇!”我夢中囈語,“不要……”像是做了一場噩夢,我額頭上滿是冷汁。見我掙扎不休,風流忍住內心那一陣刺痛,上前將我納入懷中。怕壓倒丹蘇的傷,硬是將我抱入懷中,身子斜倚著身子,溫柔摟著我睡下……
“丹蘇——”
“親,乖,好好睡一覺,你太累了。”風流緩緩拍著我的脊背,取出玉簫吹起那首熟悉的曲子,“你醉了,醉的讓我心疼。”他撫著我的眼瞼,吹著玉簫,“有我在,他不會死,你也不會失去任何一樣東西!”他低下頭,輕吻我的額頭,再淺啄了下我嘴唇,“親愛的,記得做個好夢。”
那夜,只覺得渾身被體溫包裹,我醉著睡的很香。
那一夜,記得他的體香,那淡淡的香,沁入鼻中特舒心。他悄悄啃咬下我耳唇呢喃:”下次見時,別不認得我哦!”
“呼……”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第二早起來,就匆匆叫馬車載著丹蘇出了門,趕赴那個什麼仙鶴島。聽說冰火山,逍遙島,沒聽過仙鶴島,總覺得那是隻有仙人才住的起的地界。丹蘇,從昨夜睡到現在,一直不醒。渾身的青鱗變成黑色,一片片猶為嚇人,我的心一直提著放不下……
路青霖頭前擒著酒壺懶散騎馬,蕭然始終冷冰冰像個跟屁蟲。許是菜園子遭蟲災,他才無所事事。而中途慕容蕭何找獵時,還臨時擠過來湊熱鬧,說什麼,要和我搞好鄰邦關係,帶他一個何妨?
一路爭執,拼命向仙鶴島趕走。大概傍晚十分,才匆忙起到傳說中的仙鶴島。那是一個孤島,半面近水,一邊山麓上的仙鶴聚集。島上像個世外桃源,有片桃花林,開滿了那美美的桃花……
過了桃花林,是一個寺院式的府邸,向兩邊看像是荒野。詭異的構造,讓我想起倩女幽魂中的寺院,但比那少了陰森,多了絲仙氣。
聽著大鐘敲響,我還真以為來到了寺院,可近前一看,卻是道士打扮的男人們,正在研藥製藥試藥,還有些泡藥酒的病患。
馬車在門前停下,我撩起紗簾,縱身下車。走近門前時,幾個男人將我撞壞了住,有些不善地問:“你找誰?”
“請問這仙鶴島是不是有一位神醫?”我極盡柔聲客氣地打探,只見那小童子撇了撇嘴冷冷一哼:“我師傅豈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先自報家門,我們再傳報!”
“我姓艾!”
“艾將軍……”小童子皺了皺眉,思忖半響,猛搖頭,“聽沒過!我們仙鶴島只有醫者和病患兩種,你屬於哪一種?”
“我想請神醫幫一個人解毒!”
“那請回吧,我們師傅今日心情不好,恕不見客。”
“恩?”我不解,我剛才,他便心情不好。八字和我犯衝,還是……聽那小童一口一句師傅,我怎麼也聯想不到路青霖嘴中那如仙美男,是不是年過花甲,脾氣古怪的老頭子嗎?
“剛來一批士兵,包圍了仙鶴島,把我們這砸的破頭盡爛的。你看,你看,砸壞了藥缸,還搶了不少珍貴藥草,連師傅新研製的百毒丸都被搶了,說是一個叫艾青青的女將軍派兵來鬧的。”
“艾青青?”不是說我吧?我有些納悶,誰先一步趕走來將這個壞盆子扣我頭頂了?打算栽贓陷害,叫我得不到好果子?”艾青青是個男人,女人?”
“男人!”
聽了,我“噗嗤”一笑,揉了揉笑痛的粉腮,”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有那麼大的膽子來鬧仙鶴島,也不怕毒醫一味毒毒了他幾萬大軍?”
“是個長的很妖豔的男人,打扮很貴氣,危險的很。砸了我們藥館,還說讓我們看清,這是艾家軍,是艾青青的艾家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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