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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還有個小花園。來吧,裡面請……”顏伸手一指,宅門便開啟,深更半夜的,無處可逃,我僅有忍氣吞聲的踏入其中。“公孫顏,算你狠!”
“不如你狠,那日,你可讓我吃了個大虧啊!”
“呵呵,放心,你這般待我,不肯放過我。來日,我會多招待招待你的,譬如那個楊小姐,我會整日向你房中送,讓你好好風流快活,忘了跟我過不去……”我笑眯眯地鬆開傘,走進他傘中,點起腳尖,啄了下他嘴唇。然後,順手摺了折他衣領,按了下他喉結。見他倒吸一口氣,才壞壞的抿唇揚笑,暗夜雨淅瀝,如一朵被雨滋潤的嬌花,嫵媚迷人的綻放。“你太缺女人了……”
他很順其自然地勾住我纖腰,和我靠的很近。四片唇,只需一股氣,便黏貼在一起。半響,凝視夠本,他才鬆開我。舔了舔嘴唇道:“恭喜你,你的吻,足夠有吻醒可汗的魅力……裡面請……”
我狠跺了下腳,一腳踩上他長靴。“公孫顏,你千萬,不要後悔……”今日攔住了我,改日有的你好受……
“請——”
“好,很好!”和平年代,不打仗了,和他一斗,我卻有那種繼續勾心鬥角的感覺。總感覺,內心的叛逆因子,被他給挑的怒火高漲。我憤怒踏入宅子中,推開一道門,把丹蘇給牽了進去……
門要掩上的剎那,公孫顏卻忽然鑽進門縫,邪笑道:“小心身子,別過度勞累,我會……心疼的!”
“謝謝!”我將門“砰”一摔,他被隔在門外。結果那晚,我果真是興致,全被那隻狐狸給破壞殆盡。丹蘇替我鋪好床,我便如小貓一樣,跳上床調皮的鑽進他被窩。然後和他搶一條被子,枕著他的胳膊,搶著他的呼吸,呼呼地睡了著……
聽著那小小的呼嚕聲,丹蘇撥了撥我鼻尖,輕喚道:“青兒……青兒……”
我卻睡的死豬一般,只怪他懷中太暖,他的體香太催眠。不必警惕,也不必半睜著眼,不必拎起刀劍隨時準備應敵,熟睡的羨煞丹蘇。“我們何時,能有小寶寶呢?”丹蘇撫著我劉海,悄悄地問。
“是不是要十年以後?”丹蘇身子如殭屍一般,一動也不敢動,胳膊痠麻的血液不流通。臉紅紅的,眉目間有種無奈,更多的是寵溺。“到那時,你要生,我也不捨得你生了。”靳了靳鼻子,勉強逼自己入睡……他最大的好處,便是做一顆,隨枕,隨擱的枕頭。柔軟,舒坦,溫暖……
後來,我便在那宅子住下了……
因為我猜,公孫顏不肯放棄,我便逃不出。倒不如,悠閒的住,再過兩個月,月食日時,他在抓恐怕也抓不住了。
既來之,則安之。
錯的不是我,我又何必費勁心思逃?
隨遇而安,玩遍揚州。再揮身再見,從此,和呼赫國,和那傳聞中的原,再沒任何關係……
揚州,是個人傑地靈之處。
不止遠離硝煙,常年和平,也孕育出包括政治,經濟,教學,宗教等各種傳統文化。聽聞,揚州靜安寺中有尊菩薩像,常年供奉煙火,接受人氣,時常顯靈……
我和丹蘇在午時,便前去菩薩。
到了靜安寺,發現吃齋唸佛的還真不少。寺院很大,打掃的乾乾淨淨,大香爐前,跪到一群虔誠者。
有專抽籤的老僧,據聞十個有九個準……我和丹蘇拜完菩薩,求完子嗣後,便到那去抽籤。“請問師傅……”
“抽根籤!”
我順手抽了一根籤,遞給老僧。他掃了掃籤,再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下我。“兩位施主想求什麼?”
“求子……”
“那倒不必著急,施主你一年沒有子,兩年穩保有一個。依簽上顯示,施主你近來有桃花劫啊!”
“桃花劫?”我愣了愣,等待那老僧解籤。
“施主你乃天馬之命,戎馬半生,桃花朵朵啊!簽上說,桃花美且豔,摘了是運,不摘是劫,上半年運多,下半年劫多啊!”
聽那老僧解,我聽的雲裡霧裡。摘了是運,不摘是劫?和丹蘇面面相覷,半響,我仍是參不透禪語。再去問時,那老僧已揮了揮衣袖……我也不好再死皮賴臉,硬叫他講白話,只有納悶的走出禪堂……
“丹蘇,你懂嗎?”
“懂!”丹蘇淡泊一笑,“我有兒子,是一定了!”
我翻了個白眼,在寺中漫步,“我是說關於姻緣的……”
“我猜,意思是,青兒你上半年桃花運旺盛,能摘則摘,不摘的話,下半年將都成為劫。桃花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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