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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薄唇,發削的下巴,稜角分明的輪廓……天啊!好帥哦。見我睜開眼,他迅速掩去眼中的驚豔臉上的驚訝,彷彿剛才的表情不曾在他臉上出現。
《》第2卷 命中註定初識君 第001章
()夜,已經很深了。
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卻是那般淒涼慘然。風,是子夜時分刮起來的,開始還帶著幾分溫柔,絲絲縷縷的,拂動著柳梢、樹葉,到後來便愈發迅猛強勁起來,擰著勁的風勢,幾乎有著野牛一樣的兇蠻,在帝都的每一條街道上漫卷著……
窗外的風,依舊颳著,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薄如蟬翼的紅色喜慶的窗紙上,發出沙啦沙啦的聲響。
窗內,喜燭赤紅的火焰還是那般不知疲倦,歡快跳躍,不時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燈花,隨後一縷白煙就蜿蜒升起。
雅緻寬敞,奢華漂亮的喜房中,靜悄悄的,只有偶爾爆起的喜燭聲伴隨著一縷淺淺的呼吸聲。
一襲豔紅嫁衣的聞人寒月端坐在倘大的喜床邊緣,悠閒的晃著小腿,低頭似是饒富趣味的細細研究起精緻的宮廷繡花喜鞋,小巧鞋頭上用金絲銀線鉤勒著一副趣味盎然,栩栩如生的鴛鴦戲水圖案。
唉——
幾不可聞的一聲淺嘆從聞人寒月口中逸出,優美唇畔揚起一絲苦笑,新婚第一夜,他就棄她這個正牌王妃於新房而不顧,是想要給她難堪嗎?想要她這個新王妃成為天下笑柄?
頭上笨重的鳳冠,壓的脖子痠痛麻木,兩邊太陽穴亦隱隱作痛。聞人寒月柳眉輕蹙,他,今夜,恐怕是不會……來了。素手輕抬,想要自行取下頭上仿若千斤重的鳳冠。
“哼!”一聲切冰斷雪的冷哼,如劍劃破雨後晴空直入人心,刺骨的寒意,讓人如置千年冰窖。“好大的膽子,竟敢揹著本王私自取下頭上鳳冠,你可知,本朝律法?”
房中勁風掠過,瞬間即逝。一抹紅豔似牡丹泣血,挺拔俊朗的身影,已悠然佇立聞人寒月面前。
《》第2卷 命中註定初識君 第002章
()聞人寒月手上動作微微一頓,斜睨著他,隔著紅色薄紗蓋頭,看不清來人面容,只依稀瞧見來人身材頎長,卓爾不凡,縱然是身著喜慶的大紅新郎喜服,亦是遮掩不住他那一身冷冽寒涼,漠然疏離的氣息。
他只是隨意的在那站著,周身卻已散發出冷冽高貴的王者氣息,整個人便似一柄無鞘寒劍,傷人於無形。
抿唇淡笑,放下雙手,交疊於雙腿之上,好不端裝溫婉,落落大方。
“呵呵!臣妾久等,未見王爺,只好擅自做主,取下頭上鳳冠,這何錯之有?”嫣然一笑,表情甚是無辜,語氣更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月國律法,她自是知曉一二。在這個人權當道的朝代,普通百姓,新婚之夜,新娘未經夫君允許,自行取下頭上鳳冠者,輕則家規處置,重則交由家族族長,通常難免一死;而貴為掌權者的皇室,輕則休離,重則株連九族。
“你這是在責怪本王?”蓮無邪俊容陰鬱,語氣森寒。那冰冷的氣息,擦過人臉龐竟覺生疼。
“不敢!”聞人寒月淡淡啟唇,“還望王爺高抬貴手,先將臣妾頭上的鳳冠摘下。”有什麼事,等下再說。頂著這笨重的鳳冠,她只覺倍兒頭痛。
哼!
蓮無邪未置可否,右手一揚,寒月頭上的紅色蓋頭飄然落地。隨著那礙眼惱人的紅蓋頭飛離,蓮無邪墨玉般深邃的眸底,快速的掠過那麼一絲驚豔。她,還是那麼的美。清美白皙的麗顏,脂粉薄施,風情更甚。
“請王爺取下這鳳冠。”寒月微微低頭,並非她膽小不敢看他。而是,她被這笨重的鳳冠壓的很累,就連看他一眼,也覺得極累。
“本王就如此可怕,不能入王妃的眼。”似戲謔似嘲諷的話聲落後,接著,寒月沉重痠痛的頭跟著輕鬆起來。想必,那惱人的鳳冠,應是被良心突發的某王爺摘下了。
寒月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活動了下筋骨,方才抬眸,開口朝她名義上的夫君道:“謝謝……”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所有的話都給悉數嚥了回去。
《》第2卷 命中註定初識君 第003章
()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凍結。
房中的溫度,似下降又似上升了好幾度。
窗外的風,刮的愈發的急了。只聽夜風拍打在紗窗上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詭異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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