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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身世
“師兄……”等在冷莫離寢宮外的桑落見到冷莫離的聲身影,擔憂的迎了上去。
門被緩緩的推開,冷莫離進了內室,桑落隨後,麝香瀰漫,室內溫暖如春。
“阿大,阿二呢?”桑落蹙眉低聲問道。
“桑落,你最近太急躁了。”冷莫離低聲說道,一臉慵懶的斜躺在軟榻上,捏起桌上的熱茶,放在唇瓣輕抿,嘴角一抹似有似無的淡笑,綠眸半眯著,透著妖嬈的光澤。
桑落抿著唇瓣,一臉的凝重,上次的事情若不是他的疏忽,小曲兒怎麼會有事,師兄也不會受盡非人的待遇。
“我要你調查的事情如何。”冷莫離也不追究,知曉桑落的性子便是這般,心中定是懊惱著他被捕的事情。
“秋晨墨染卻是司徒臣相之女,隸屬於秋晨北家,墨染為秋晨祭師親口賜名,名為墨染清池,乃秋晨族的恥辱,當年秋晨墨染的親孃秋晨流觴乃是秋晨族第一美人,本欲賜予先皇為妃,由司徒臣相擔任使臣迎接,豈料二人產生情感,司徒家權勢強大,加上先皇那時極為寵溺師兄的母妃,便應了,秋晨族的被選中的女子向來只能嫁入皇家,秋晨流觴此舉無疑為秋晨族蒙羞,在生下秋晨墨染後秋晨流觴便突然瘋了,直至秋晨墨染八歲那年,突然清醒把秋晨墨染喚入房中,誰也不知道那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二日便望見躺在血泊中的二人,秋晨墨染容貌被毀,秋晨流觴卻自殺了。先皇對此事遺憾異常,未免秋晨族不滿,加上那時司徒家權勢如天,便教秋晨墨染接入宮中,賜為皇后,一來平息秋晨族的怒火,二來保住司徒家的忠心。”桑落把自己調查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道。
冷莫離抿著唇瓣,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青色圖騰的扳指,一臉的高深莫測。
“秋晨族從頭到尾都沒有過說法麼?”
“聽聞秋晨流觴曾經帶秋晨墨染回過一次秋晨族,回來後不久便瘋了,司徒臣相一直懷疑秋晨族對秋晨流觴做了什麼,無奈一直找不到證據,把秋晨墨染送入宮中估計著也是為了保護秋晨墨染以免遭到秋晨族的毒手。只是司徒家突然以謀反罪名誅滅九族,獨獨留下秋晨墨染,這其中的緣由令人費解。司徒家的事情處理的極為乾淨,誅滅的第二日,所有關於司徒家的府邸也盡數被燒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痕跡。”桑落一臉的沉色,看來司徒家謀反的事情還有待查證,只是為何司徒家的人都被賜死,為何又偏偏要留下秋晨墨染呢。
“秋晨墨染……”冷莫離挑眉,看來那個女人身上的麻煩和秘密還不少。
“師兄,會不會秋晨族和皇上之間有何約定,只是這又關秋晨墨染何事,我問過宮中的眼線,秋晨墨染一直榮寵有加,性子雖然任性,卻懦弱無能,一直佔著皇后的位置,雖然遭到其他嬪妃的憎恨,倒也從未遇到過什麼危險,不過司徒家誅九族的那日,聽聞劉貴妃帶著秋晨墨染在場,那時秋晨墨染還哭著昏死了過去,卻在醒來後突然性情大變。”桑落冷聲說道。
“秋晨墨染會武……”冷莫離似乎合上了眼眸,聲音卻依舊清晰。
“不會,只會一些輕功,師兄應該也聽過,玲瓏玉足,醜顏皇后。”
“不會武,性情大變,有沒有可能那個人並不是秋晨墨染。”冷莫離輕啟唇瓣,似乎憶起了冷宮中那個冷漠女子惱怒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深濃了幾分。
“我曾經也懷疑過,聽聞皇上和十王爺也對此調查過,不過絕無可能。”桑落垂眉思索道。卻見冷莫離嘴角微微溫軟的笑意錯愕不已,師兄除了對小曲兒從未這般笑過。
“桑落,我不要這麼模糊的答案。”
“我明白了。”桑落應聲退下,輕輕合上門。
室內炭火明亮,軟榻上的男子半合著眼眸,一臉的慵懶。
☆、26。招惹莫商
秋晨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自己竟然整整睡了一日一夜,許是出了太陽的緣故,原本身上刺骨的冰涼和疼痛竟然緩解了不少,試著動了動身軀,除了腳依舊疼痛之外,其他地方倒也不再明顯。
動了動手腳,鐵鏈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冷莫然還真的這般防著她。捏起一旁早已冷掉的饅頭,狠狠的咬了一口,這副身軀本就羸弱,若是再不吃點東西的話,只怕傷好了,也會撐不下去,這饅頭雖然生硬無味,但是比起那死牢中餿飯餿菜還美味的多。
饅頭下肚,乾澀到難以下嚥,想要站起身子去尋杯水,沉重的鐵鏈竟是勒的手腕和腳腕處早已紅腫淤青,一開始還不覺得,此刻神智清醒了,稍微碰撞,便會痛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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