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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見過娘娘,皇上和兩位王爺。”手中託著精緻的酒瓶,同色的花紋,雕刻極為精細。
“皇上,冰心今日可是帶來了秋晨族的美酒,醉花香,你那桂花釀一比就下去了。”茹妃淡笑,招了招手,吩咐秋晨冰心坐到她身邊。
秋晨冰心盈盈一笑,款款走到茹妃的身旁,目光輕淺。
“姨母,你也不理若兒。”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著,很是委屈的模樣。
“若兒也過來,馬上就要成為然兒的妃子了,這般任性可是不好。”茹妃輕輕責備,臉上的笑意卻依舊慈祥。
若兒立馬露出一抹得意的淡笑,提起裙襬坐在茹妃的身邊。
“這位姑娘是……”茹妃的目光最後落在冷莫離身後的舞陽身上。
“母妃,舞陽是皇兄在外學藝時的師妹,路上偶遇皇兒,提及說是備了一份大禮送與皇兄,卻是在路上耽擱了,今日才到。”冷莫離輕聲解釋。
“想不到真人還有一女,既然是然兒的師妹,今日來了便在皇宮住上幾日,剛好皇兒的大婚在即,這份大禮到時送上便好。”茹妃淡笑,”瞧瞧舞陽和若兒倒是長的極為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是姐妹呢?”
“真的啊……”若兒立馬仰起頭,一臉的好奇。”姨母,真的好像哦。”
“舞陽,不是一直對本王說十分惦念皇兄,今日見著了,反而不說話了呢。”冷莫離的聲音微微溫軟,目光落在舞陽的身上確實徹骨的冰冷。
“舞陽見過皇上……”盈盈一拜,嘴角勾起一抹輕淺的淡笑。
“不須多禮……”冷莫然臉色霎時變得陰沉,袖中的大手緊握,連莫商也感覺到了他身上瞬間散發的冷意,以為是因為提及到和秋晨墨染的婚事才會如此,並未放在心上。
茹妃閱人無數,自是知曉冷莫然的不快,立馬堆起一抹淺笑,”小九,今日可是為了你洗塵的家宴,改日再讓你皇兄給你辦一場大宴。至於這敘話等到宴會結束後,你們幾個年輕人再好好聊聊。”
“是……”幾人頷首。
“皇兒可要好好陪陪舞陽,人家姑娘家千里迢迢來此,多不容易。”茹妃也以為冷莫然是因為秋晨墨染的事情不快,只想著用另外的事情撇開。
“謹遵母妃……”冷莫然微微頷首,眼眸裡快速閃過一絲殺意。
幾人落座,個人各懷心思,舞陽則是坐如針扎,連頭都不敢抬起。
冷莫然一臉的陰沉,莫商則是一臉的訝異,茹妃雖然帶笑,心底卻思索著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若兒心思單純,倒是最快活的那個,唯有秋晨冰心和冷莫離一臉淡然的笑,仿若沒有瞧出這其中暗藏的火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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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冷宮再見
宴席剛過,冷莫離便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留下舞陽一人與冷莫然敘舊。馬車出了皇宮,鬼魅般的身子快速隱匿了蹤跡,折轉身回了皇宮。
夜色,深濃,燭火昏黃,映襯著白色的積雪透著幾許溫馨的光澤。
愈是朝著內院深處,也看不到半絲燭火的痕跡,唯有那半彎明月散發著皎潔的光澤,月色流轉,月白色的衣袍翻滾,深邃的輪廓似笑非笑,妖冶的綠眸在暗夜中泛著幽冷的光澤。
穿過重重守衛,凝望著眼前破敗的冷宮,皇兄竟然沒有殺了秋晨墨染,反而把她囚禁了冷宮,這秋晨墨染到底有何作用。
“誰?”天本就極寒,秋晨的睡意便更加的淺,稍微有一點動勁便會驚醒,目光凝望著黑暗中某個點,小手緊握成拳。
冷莫離也不答話,唇角上揚的弧度加深了幾分,一步步踏出黑暗,深邃的綠眸死死鎖住冷宮中那個狼狽不堪的女子。她似乎更加的瘦了,臉色蒼白的可怖,幽冷的光澤映襯著那道猙獰的傷疤,十分駭人,依舊是那身破碎的紅衣,上面覆著那夜裡那個男子送的破舊棉衣,一個末等獄卒,眼眸裡的深味似乎深濃了幾分,究竟有何等的魅力,讓一個永遠也生活在底層的人,也懂得反抗了。
“是你……”秋晨的聲音微微顫抖,卻是強撐著身子坐起,眼眸平靜如水,她便知曉他會來的。
“你在等我……”冷莫離先是微微錯愕,轉而露出一抹詭異的淡笑,綠眸中波光瀲灩,妖冶的光澤如同鬼魅一般魅人心魂。對於她馬上知曉他便是牢中那個人,並未覺得有多麼的奇怪,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你速度不慢……”秋晨艱難的勾起一抹淡笑,眼眸卻是落在冷莫離的面容上,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