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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對不會捨棄這般甜美的小人兒。

秋晨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吻裡沒有回過神來，呆呆傻傻的樣子很是可愛，而這般痴傻的模樣唯有他一人見過，以後也只能由他一人看見。

“今日便先放過你。”有些不捨的吻了吻秋晨的唇瓣，才翻身下了床。

“你……”那溫軟一離，秋晨心底霎時一空。

“捨不得本王今日便不走了，不過本王可不會如同剛才那般放過你。”冷莫離轉過身子，對著秋晨露出一抹曖昧的淺笑。

“誰捨不得了。”秋晨大囧，翻過身子用薄被緊緊裹住瘦小的身軀不再理會冷莫離。

冷莫離出去不過片刻，原本混亂的場面霎時安靜了下去，便聽得秋晨最討厭的尖銳嗓音那般突兀的響起，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涼阿塔納公主賢良淑德，九王爺冷莫離奇謀睿智，乃佳偶天成，特賜阿塔納公主為九王妃，則良辰吉日完婚，欽此。尖銳的嗓音退去，便聽得冷莫離低沉陰冷的嗓音響起。

“臣接旨……”

“夫君……”清脆的女子聲音瞬間打在秋晨的胸口，這明明是預料中的事情，明明是自己決定的事情，為何還是會覺得心那般疼痛。

“王爺，奴才等還要回去復旨，便先行告退了。”秦小玉微微頷首，顯然經歷過市面，雖然眼底帶著訝異，臉上的笑意卻不減。

“阿大，送客……”冷莫離冷著一張臉低低的吩咐道。

“是……”阿大和阿二面面相覷，王爺答應了賜婚，這算是怎麼回事。

“夫君，本宮去收拾收拾，明日便搬過來，你們去幫本宮準備好臥房。”阿塔納對著身後的侍衛高聲吩咐道，既然已經成了第一步，便不忙著第二步，目光冷冷的望著臥房，總有一日本宮要你跪著從九王府滾出去。

☆、89。君王無情舞陽之死

“你說那個孽子答應了。”御書房內，杯盤碎了一地，一襲明黃色龍袍的冷莫離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是，皇上，九王爺接了旨。”秦小玉低垂著頭，有些遲疑的說道

“怎麼可能？”冷莫然一臉的不可置信，小九為了那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現下竟然會答應賜婚。而且以那個女人那般傲然的性子，難道就不會提出反抗的意見。”你確認宣讀聖旨時，九王爺的小妾也在場。”

“回皇上，奴才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從門口兩個侍衛的反應來看，九王爺當時確是和那小妾在一起。”秦小玉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道

“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冷莫然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臉色依舊黑的可怖

“奴才告退。”秦小玉微微福了福身

“等一下，舞陽那邊可有動勁。”冷莫然問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帶著幾分遲疑

“舞陽姑娘從昨夜宴席結束後一直呆在房中未出房門半步，連飯菜都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秦小玉思索了片刻，仍是老實的交代，一下子出現了一個和若兒九分相似的女子，愕然想起那夜裡那滿室鮮紅的嫁衣和聘禮，君心難測，豈容他在這裡胡亂猜測。意識到自己走了神，秦小玉更是低垂了頭。

“退下。”冷莫然冷聲吩咐道。

夜色，皎潔的月光透過鏤空的窗戶斜斜射入屋中，偶有溫軟的風起，即便罩著紗燈，那燭火依舊搖擺不定，握著狼毫筆的大手愕然用力，咔嚓聲響，毛筆在手心裡折斷，狼毫上染上的墨汁濺上了明黃色的龍袍，瞬間散開，留下墨色的痕跡。

泛白的關節並沒有鬆開半分，尖銳的木刺一點點深入手心，指縫裡那豔紅的血跡滴在白色的宣紙上，如同冬日裡盛開的寒梅，散發著詭異的美麗。

“該死的冷莫離，該死……”手中的狼毫筆最終化為粉末，被風一吹便再也沒有了痕跡。

驀然站起身子，避開所有的宮人和侍衛直直的朝著蝶苑宮的方向而去。

“皇上……”蝶苑宮的宮女見到冷莫然駕到，莫不驚慌的跪倒在地。

“舞陽姑娘還不肯用膳麼？”冷莫然的聲音異常的冷淡，卻隱約透著幾抹淡淡的無奈。

“回皇上，舞陽姑娘說不餓，不想吃東西。”宮女一臉惶恐的說道。

“你們先退下。”冷莫然擺了擺手。

“是……”一干宮女退了下去，碩大的宮殿霎時空洞有些寂寞。

冷莫然站在門外，有些失神的凝望著這富麗堂皇的蝶苑宮，為佳人而造，卻不想最後只是一場笑話，一花一樹，一草一木，皆是用心良苦，假山涼亭，雕樑畫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