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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變了臉色,一臉凝重的凝望著秋晨月光,雖然在她心中秋晨月光才是秋晨族的神,可是畢竟是族長,還是有著一定的威信。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秋晨月光似乎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
“可是……”侍女似乎還想說點什麼。
“退下……”秋晨月光已然冷了嗓音。
侍女聞言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碩大的內室瞬間只剩下秋晨月光一人。單薄的身子轉過,驀然朝著內室的方向而去,推開一扇密室的石門,穿過長長的階梯,她的步伐輕盈無聲,碩大的夜明珠照的整個密室如同白日一般明亮。
“你都聽到了?”暗啞的嗓音幽幽的響起。
秋晨顏色抬起頭顱,碩大的鐵鏈禁錮著四肢,髮絲散亂,臉色蒼白,嘴角隱約可見淡淡的血跡,貝齒死死咬住下唇半天之後才微微吐出幾個字,”你瘋了。”她怎麼會覺得她這個女兒只是性子偏執才會如此,她根本就是瘋了。
“我清醒的很,很快這一切就都要毀滅,你不替我開心麼?”秋晨月光淡淡的笑了笑,笑容溫柔而又絕美。
“你瘋了,你連自己的族人都不放過麼?”秋晨顏色嘶吼道。
“只有秋晨流觴才會在意這些東西,她喜歡的東西,司徒昊天喜歡的東西,我都會一一毀去,是他們負了我,也是你負了我,最後你還是向著秋晨流觴的,她都死了,你都還是向著她的。”明明是撕裂性的話語卻說的異常的輕柔,只是那眸底流轉的恨意讓人無法忽略。
“都過去這麼久了,為何你還念念不忘,流觴從未責備過你,為何你還是不肯放過她,流觴被你逼死,為何你還不肯放過司徒昊天,甚至設計讓皇帝誅滅他九族,如今又讓墨兒和冷漠然互相憎恨廝殺,這樣你便開心了麼?”她的女兒到底是怎樣的魔鬼。
“這些都不夠,他們所在乎的東西我還沒有藉由墨兒的手一一毀去。”秋晨月光淡淡的說道,司徒昊天那個如同風一般的男子,為何他愛上的人是姐姐,甚至在姐姐死後都不願意都看她一眼,為何她只能終身揹負著這看似華麗的祭師頭銜,奉獻青春和所有的情感,沒有自由,也沒有愛人和被愛的能力,現在這些生活應該是屬於秋晨流觴的,”其實這些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讓秋晨流觴將她靈力過渡到我身上,又怎麼會有今日,我又豈會活得這般痛苦,既然我痛了,那麼便大家一起痛。”
“月光,你收手,當年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秋晨顏色痛徹心扉的說道。
“閉嘴……我什麼都不要聽,你說出來的話語永遠是袒護那個早已灰飛煙滅的女人,你好好看著,看著這一切如何毀滅,看著你心愛的女兒如何死不瞑目。”秋晨月光像是瘋了一般,聲音尖銳到猙獰。
“為何這些年你都不肯聽我解釋。”她早就應該將一切告訴月光的,便是害怕這件事情會洩露出去,那麼月光的祭師身份,甚至是她的命都不會被秋晨族的長老或是其他族所容納,月光這般高傲,定是不能接受那樣的事實,所以才一直隱瞞著,卻不想竟然釀成今日的苦果。
“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能阻止我動手。”秋晨月光淡淡的笑了笑,已然恢復了風淡雲輕的模樣。
“你瘋了麼,你真的瘋了。”秋晨顏色一臉的不可置信。
“孃親,你說若是姐姐知道她過渡給我靈力,讓她唯一心愛的女兒連求死都不能會不會後悔呢。”秋晨月光突然淡淡的笑了笑,笑聲夾雜了幾絲輕快。
秋晨顏色卻瞬間蒼白了面容,”月光,你殺了我。”她秋晨北家風光了一百年,這祭師的生活有多苦,她豈會不知,所以心底一直強忍著原諒了秋晨月光所有的過錯,甚至當年將懷孕著秋晨流觴從離城帶回,讓她的孩子揹負了血色牡丹的詛咒,卻不想月光要的不僅僅是這些,幾年後,逼死了流觴,更甚者誅滅了墨兒的九族,讓墨兒終身得不到愛,想死都不能。
“別急,等到你看到我的成果後,我們都會死的。”秋晨月光淡淡的笑了笑。
“你不會得逞的。”秋晨顏色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將自己的靈力過渡了大半在墨兒的身上,甚至還準備了一具備用的身軀十八年,為的便是可以抵擋血色牡丹的毒素,為的便是控制住墨兒,可是你可知道有些感情是你無法控制的。否則你現下又怎麼會如此的焦急。”
“就算不是墨兒的身軀,只要是她的靈魂就夠了,沒有人可以逃出我的禁錮,除非我死。”秋晨月光猙獰的說道,這幾日只是太虛弱了,墨兒的靈力高過自己,所以才會一時間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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