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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會讓你知道放我進來是件多麼錯誤的事情,這裡你進不來,不代表我便出不去,想困死我,談何容易。
“冰如何取火?”暗啞的嗓音顫抖的厲害,秋晨月光究竟放了一個怎樣的惡魔進來,冰如何能夠取火呢。
“到時你不就知道了。”秋晨並未解釋,這些科學性的東西身為一個頑固的古人怎麼會理解,只要把冰塊弄成凸透鏡的模樣,不就和放大鏡的原理一樣。將熱量集中到一個點,達到了燃燒點自然便會起火。
“拭目以待……”冷漠然再次眯了眉目,將秋晨墨染的身軀往懷中攬了攬,莫名的疲憊讓他幾乎睜不開眼眸,原本冰冷的身體似乎被一抹莫名的熱量所縈繞,內心卻是警戒到了極致,這個關鍵的時刻他絕對不能因為發燒而倒下。
“活下去看著我如何毀了秋晨月光這片心愛到刺目的花海。”往往愈是美麗的東西都帶著致命的毒,雖然不知道秋晨月光為何遲遲不肯動作,但是她會讓她知道低估和猶豫,會給她帶來致命的傷害。
“自是……”冷漠然輕聲咳嗽了幾聲,說不上是溫暖的話語,卻讓他莫名心生暖意。
“這裡可有溫暖一點的地方。”秋晨微蹙了眉目,望見冷漠然愈加蒼白的面容依舊那眼底掩不住的疲憊,本就受了極重的傷,加上這冷風,一旦高燒昏迷那可就麻煩了。既然冷漠然扯不下那份臉面,那就由她來說出來,活下去比什麼都要重要。冷漠然被秋晨墨染關在這裡數日,該是對著祭臺有所瞭解才是。
“沒有,這上面已經是溫度最高的地方。”冷漠然說的有些漫不經心,眼眸底的憐惜更加的深濃,或許覺得自己的話不能夠讓秋晨安心,許久之後又加了句,”我不會死,絕對不會……”
“最好是這樣……”秋晨挑了挑眉,一臉的冷然,許久之後似乎想起什麼一般,”你的玲瓏還在手上麼?”
冷漠然抬起頭,淡淡的笑了笑,”墨兒拿走了,應該已經落入秋晨月光的手裡。”
“這麼說三樣東西應該都在秋晨月光的手裡。”秋晨瞭然,引誘她來此,便是為了這身軀麼,一定要是秋晨墨染的靈魂,秋晨墨染的身軀,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三樣東西,原來如此,她是想讓墨兒親自動手。”哪怕身體不是都不行,該死的秋晨月光,袖中的大手愕然緊握,黑瞳中的冷意駭人。
“你還知道些什麼?”秋晨偏轉過頭,阿離曾經說過關於三樣聖物的事情歷來只有歷代皇帝知曉的最為清楚,冷漠然必定知道她和阿離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些傳聞中被封印的死士是需要男子女子精血方能復活,聚集三樣聖物開啟封印只是其中一個步驟。血色牡丹是禁忌之花,是亡魂的象徵,牽引著埋藏在底下數不清的死兵,三日後選夫大會原來便是為了這個目的。”冷漠然低低的笑了笑,還果真算計的天衣無縫。這個計劃怕是從墨兒進宮那一刻,或者更早的時刻便開始了。
“什麼意思。”秋晨有些不解的問道。
“莫非你不知道,所有的秋晨族的新娘新郎必須來此朝拜血色牡丹。鮮血經由血色牡丹的花根深入地下內室,給死兵加註怨恨的亡魂。”冷漠然低低說了聲。”死兵一旦復活便是毀天滅地的殺戮,不是人的力量可以阻擋。”自己不是沒有想過集合那三樣東西,為的便是不讓任何人有機會毀滅他的國土,想不到終究還是發生了。
秋晨已然明白,秋晨月光竟然連自己的族民都不放過,只怕到時候真的會血流成海,”那就更加要毀了這片花海,真想看看秋晨月光希望破碎時會是怎樣的場景。”
“哼……”冷漠然低低笑了笑,已然沒有氣力去計較秋晨話中的真假。
“密室是從這裡進去麼?”秋晨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站直了身軀。
“你想幹嘛?”冷漠然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秋晨的思路。
秋晨笑而未答,直直轉過身子,單薄的身軀瞬間便隱沒在夜色裡看不到蹤跡,秋晨月光死咬著阿離身中血色牡丹的毒和她全身都是毒素,她怎麼就完全信了她會有辦法,說不定這裡可以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從未有人駐足的地方,必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269。求救
“師兄……”桑落擦了擦額角的雨水,連著三天的陰雨天氣,加上這詭異的陣型和敵人像是地道戰一樣的偷襲,手中的劍握的死緊,無奈那些黑衣人練就的如同東方隱者一般怪異的武術,一時間竟然佔不到便宜。
冷莫離陰沉著一張臉,冷冽的綠眸泛著森冷的幽光,餘光靜靜的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