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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似乎望見冷漠然對著身後的秦小玉說了些什麼,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到冷莫離的方向。
“該死……”冷莫離低咒,只得鬆開秋晨,低低叮囑了聲小心,便朝著高臺的方向而去,桑落隨後,意味深長的凝望了一眼秋晨,卻什麼都沒有說。
“夫人請……”侍衛拱了拱手。
“有勞……”秋晨淡淡笑了笑,視線大部分被冷莫離吸引了去,倒是鮮少有人注意到她。
☆、54。妾身秋晨
“夫人在此稍等片刻,容屬下進去通報。”侍衛把秋晨帶入別院,這院子好生奇怪,似乎步步玄機,一路上秋晨都是坐在軟轎裡,雖未親自走上幾步,可是從軟轎搖擺的幅度,似乎一直在走某一種奇怪的步行,莫非這裡有奇門八卦陣,只不過是個皇陵邊上休息的別院,哪怕裡邊住著的是皇家人,也不需要弄的如此複雜吧。
目光凝望著來時的路,才發現原本一條平坦的石板路在眼皮底下消失不見,取代錯綜複雜的密林,迷霧縈繞。身後的門卻在吱嘎一聲開啟,宮門打扮的女子衝著秋晨福了福身。
“夫人,娘娘已等候多時,請夫人隨奴婢一起進入。”很是靈秀的女子,眉目彎彎,似乎並沒有惡意。
秋晨頷首,斂去眼眸裡的警戒,唯有眼底凌厲的掃視著四周。
那貴妃榻上正坐的女子仿若畫中的貴婦人一般溫軟賢慧,並不是特美的面容,卻因著那微微上挑的眉眼平添了幾抹撩人的風情,眼角細細的笑紋,卻不見絲毫的老態,即便是美人遲暮,依舊賞心悅目,這風情倒是和莫商有幾分相似,若是年輕時,必定如同莫商一般風情萬種。
見到秋晨並無半分貴妃的架子,依舊是一臉溫軟慈愛的淡笑,那模樣好似秋晨是她許久不見的晚輩一般。
“妾身見過太妃娘娘……”秋晨並不知禮數,好在現代也看了些宮廷片,即便不盡相同,至少也不會差之千里。
“大膽奴婢見到太妃娘娘也不取下面紗。”太妃身後的太監怒斥道,尖銳的嗓音如同馬車碾過路面,分外的刺耳。
“小路子,不得無禮。”太妃低聲訓斥,目光依舊慈愛。
“是……”被稱作小路子的太監聞言低下頭,目光卻依舊凌厲,像是被寵壞的奴隸。
“太妃娘娘,妾身曾發下毒誓,此生第一個揭下女子面紗之人,必為妾身的良人。”秋晨故作嬌羞之態,輕聲說道,半屈著的膝蓋生硬的疼痛,看來這個看似溫軟的太妃娘娘根本就是在為難自己。只是沒有想到當初嗤之以鼻的狗血劇情,自己有日也會派上用場。
“這麼說小九還未拿下佳人的心了。”太妃淡笑,目光柔柔的落在秋晨的身上。
“得九王爺憐惜,許諾妾身唯有他一人方可揭下妾身的面紗,還望娘娘見諒。”小手擱在眼角,聲音酥軟羞怯,冷莫離,這比恩情可是要償還的,她堂堂的第一殺手竟然淪落到這般境地。這種嗓音與屈辱的姿勢她怕是這輩子也沒做過。
“想不到冷冰冰的小九竟然還是個憐惜嬌花之人,本宮和皇上還以為小九不喜女子,往日送進府邸的美人也盡數被退回,本宮還為此擔憂了許久。現下見到……還不知道姑娘的名諱。”太妃娘娘低聲問道,慈母的模樣發揮的淋漓盡致,若不是秋晨早已體會過人間的冷暖,怕是真的會受騙。言語柔軟,面目慈祥,卻總覺得眼底帶著點什麼東西。
“妾身姓鳳,名秋晨。”秋晨低低說道,心底卻早已詛咒了冷莫離千百倍,秋晨墨染這雙指令碼就虛弱,這般屈著幾乎所有的力氣都壓在腿下,雙腿早已痛到麻木。
“秋晨,好名兒……”
“娘娘謬讚了。”秋晨苦笑,額角起了密密的細汗。
“姨娘……”嬌嗔的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秋晨的身子被重重的撞擊了下,本就麻木的雙腿盡是不支跌倒在地,微微仰頭,便見若兒一臉委屈的撲到在太妃的懷中。
“本宮的心肝寶貝,怎麼了?”太妃柔聲拍著若兒的肩部,完全把跌倒在地的秋晨不當一回事。
秋晨倒也沒有放在心上,樂的清閒,安分的站起一旁。
“姨娘,皇帝哥哥說要為秋晨墨染守喪一年不娶嬪妃,不立新後。”美人垂淚,分外惹人疼惜。
“皇兒怎會如此胡塗。”太妃嘆了口氣,卻見若兒傷心哭泣的模樣,輕聲勸解:”若兒早已是皇家人,不過是儀式推遲一年罷了,秋晨祭師親自哀悼,皇兒總要有個交代才是,乖,別哭了。”
“可是?”若兒抬起頭,原本以為太妃會訓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