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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你不需要知曉,因為你很快便不會好奇了。”太妃陰冷的說道,對著身後招了招手,很快便走出幾個黑衣人,對著太妃福了福身。
“把這個女人給本宮拖出來,若不是時間不允許,本宮不會讓你死的這般痛快。”太妃神色不動,彷彿生死在她眼中不足為重一般。
秋晨幾乎要笑出聲來,不是一尺白綾,也不是毒酒一杯,活活的燒死還不算是痛苦麼。那幾個黑衣人靠近時她並沒有反抗,只想著等到出了這詭異的牢房再行想辦法脫身,卻不想那太妃竟然想的異常的周到,才禁錮住她,便朝她嘴裡塞了一顆藥丸,苦澀的藥味尚未在唇齒間散開,便被逼著吞下腹。
“你們押她去刑場,本宮先行回宮了。”太妃的聲音涼涼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秋晨只覺得自己霎時變成了一灘水,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惹了女人的下場還真不好,特別是像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
這一次真的要這麼死了麼……
☆、73。兩不忘
夜,深濃,陰冷。
這樣的夜確實很適合犯罪
秋晨雙手被綁在十字架上,高高的木臺,四周佈滿了乾柴,隱約的油味隨著風在鼻尖縈繞,引的內心一陣反胃,雙手試著動了動,卻發現竟然使不上一點力氣,那個女人還真是殘忍,竟然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
貝齒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瀰漫,疼痛讓原本渾濁的思緒微微清醒了些。被綁住的手腕因著她的掙扎勒的生硬的疼痛,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怒了那個女人,弄得她非死不可,明明前刻還想著利用她威脅冷莫離,現下竟然不顧一切的要至自己與死地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淺笑,淺褐色的眼眸卻愈是凌厲
火,豔紅,瞬間教秋晨圍在高臺之上,熱氣灑在身上,由開始的暖意漸漸變得有些炙熱,眼眸被火光刺的有些睜不開,記憶中的冷莫離卻愈是清晰,深邃的綠眸宛若最好看的翡翠,生硬的五官卻因著臉上清淡的笑意而變得異常的迷人,本王定會保你周全,除了離開本王什麼都可以給你,本王不僅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還記得手心下那心跳的溫暖和沉穩,那麼就交心比心,還沒有嘗試過那般的溫柔,就這樣再也沒有機會了,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夠如何
火,肆虐而瘋狂,額上密佈著細細的汗水,似乎也揮發著那軟筋散的藥效,力量一點點開始凝聚,似乎感覺到全身都在疼痛,因為那炙熱被刺激的生硬的疼痛,眼睛疲憊的糾結在一起,每一寸肌膚尚未燒著,便已痛徹心扉,那個女人或許不想自己這般輕易的死去,那高臺離著柴薪有一段距離,可是高溫已經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貝齒猛的咬住舌尖,鑽心的疼痛刺激著大腦。手腕上的繩子因為被焦烤的緣故開始變得脆弱,也顧不得手腕上鑽心的疼痛,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她不能便這般死了,她還要質問冷莫離說好要保她周全,現下卻讓她陷入此番險境
右手終於掙脫了禁錮,秋晨深深吸了口氣,快速拔出腰間的軟劍,砍斷了左手處的繩索,現下她該慶幸,那些人沒有用鐵鏈鎖住她,否則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高臺壘的異常的高,幾乎相當於三層樓以上,周邊的柴薪也起碼堆積至二層樓上,澆了油的柴薪燃燒的異常的猛烈,圍住整個高臺,秋晨有些苦惱的凝望著下方,跳下去,即便不死,估計也的斷手斷腳,何況下面還有幾個黑衣人守在那裡沒有行動,若是不跳,那麼便必死無疑。四周都是空曠的原野,根本無藏身之處。
秋晨苦笑,今日真的走入盡頭了麼。一環扣一環,她還真是低估了皇家人的本事和殘忍。
火已經蔓延至高臺,那脆弱的木樁周邊盡數燒著,唯有中間的樑柱還苦苦支撐著所有的重力,不消片刻,整個高臺崩塌,她必死無疑。
那便這樣結束,秋晨便那般靜然的凝立在高臺之上,周邊豔紅的火焰襯得她素白的衣分外的好看,眉眼裡悠然的笑意若同三月的春風拂過水麵,淡淡的漣漪,淡淡的魅惑,與其死在他人的劍下,不如化為塵埃,隨風而逝。
噠噠的馬蹄聲在深濃的夜裡分外的清脆,只是那聲音卻入不了秋晨的耳。
“秋兒……”暗啞的嗓音溢滿了擔憂和焦慮,緊接著是兵器纏鬥在一起的聲音。原本只有三個黑衣人的地方,竟然突然跳出二十幾個黑衣人,纏住冷莫離和桑落的身形,一時間竟然脫不開身,冷莫離因為擔憂著秋晨的安危,招招狠戾,化手為利器,一身雪白的衣不過片刻便被血染透,凡是阻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