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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梳頭了,便這樣散著。”秋晨淡淡的吩咐道,只是簡單的漱了口洗了臉,每日躺在床上也沒有什麼味口,喝了兩口粥,便再也沒有食慾。
“夫人,這藥膳還沒有喝呢?”奴兒一臉的難色小聲的說道。
“今日便不喝了,陪我出去走走,透透氣,都快要悶死了。”試著動了動筋骨,除了隱隱約約的疼痛外,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是,夫人……”王爺吩咐了,只要不出王府,都由著夫人。
“夫人……”今日守在門外的人換成了阿大和阿二,見到秋晨恭敬的頷首喚道。
“夫人這是去哪?”阿二輕聲問道。
“夫人要出去走走……”奴兒替秋晨回答道。
“園子裡的花都開了,夫人出去走走對身體挺好。”阿大難得解風情的說道。
秋晨淡笑,在奴兒的攙扶下朝著園中的方向而去,冷莫離所居住的院落異常的大,光這園林便佔地好幾十畝,更何況還有那些府邸,倒是沒有什麼賞花的心情,只是悶久了,每日動盪不得,想要隨意走走。
卻不想會碰到莫商,一襲豔紅的衣,絕美的面容不帶一絲玩世不羈的淺笑,少了往日裡的張揚,目光帶著痴迷的落在她的面容上,眼底卻是深濃的擔憂和自責,站在門口的位置,欲言又止。
秋晨也懶得理會,轉過身子便朝著另外的方向而去,仿若沒有發覺莫商的存在,即便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肯定也脫離不了關係,而且莫商是太妃的親子,還是少招惹的好。
莫商眼眸裡閃過一絲受傷,自從知曉了她的身份,知曉了母妃的做法,那夜裡和母妃狠狠吵了一架,每日來此只為見她一面,一模一樣的面容,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傲氣,可是那偶爾微笑時帶著倔強的模樣,早已經深深烙入心底,他的流兒,為何不願意相認。
“十王爺,這是做什麼?”阿大和阿二不動聲色的擋住莫商的身子,不讓他靠近秋晨。
“流兒,你身體可有好些。”莫商有些焦急的問道。
“你們退下……”秋晨轉過身子,這莫商的任性和執著倒是少見,一定要讓他死了這個念頭,才能得一方寧靜。
“是……”幾人雖然不願,可仍是退至一旁不遠處,一臉戒備的凝望著莫商。
“流兒,你終於肯見本王了,本王這些日子都著急死了,母妃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莫商想要抓住秋晨的手,卻在她凌厲的目光下僵持在半空,不敢再有半分其他的動作。
“十王爺,秋晨已經說過很多次,我的名字叫鳳秋晨,不是什麼流兒。”秋晨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管先前那個什麼流兒是否是秋晨墨染假扮的,反正和她沒有關係。
“不可能,本王不可能認錯,已經兩年了,你整整消失了兩年,本王還以為你跌落懸崖已經死了,在這兩年裡本王為了麻痺自己,放蕩不羈,流連花叢,只是為了尋找你的身影,哪怕有一絲絲相似也好,可是佳人再好,終不是你,終不是那個倔強而又調皮的你。”莫商說的一臉的傷神,若不是那次好奇潛入醉香樓,又怎麼會遇見那個在高臺上舞蹈,卻一臉倔強的女子。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因著母妃的介入,若兒的突然出現,那個女子便那般決然的跳入了深谷,即便他翻遍了谷下每一寸土地,終是見不得伊人半分身影。
“十王爺,我再說一次,我是鳳秋晨,並不是那個什麼流兒。”秋晨說的異常的堅定,即便見到莫商眼底那深濃的哀傷時也未從心軟過半分。
“不可能,流兒的手肘處有一塊月牙形的傷疤,是兩年前我們在遊山玩水水,不小心摔的,自此以後便留下了疤,你說月牙形好看,而且是我們美好的回憶,不肯上藥,所以傷疤便留下來,若不是流兒,便讓我看看你右手的手肘。”莫商不肯退縮的說道。
秋晨訝異,她的手腕手肘處確實有一塊月牙形的傷疤,莫非這個秋晨墨染曾經真的假扮過青樓女子招惹過莫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臉上卻依舊是波瀾不驚的神情,正欲開口,卻聽得身後暗啞性感的嗓音,緊接著跌入一具溫暖的懷抱。熟悉的竹香瀰漫,淡雅而又清甜。
“莫商,今日怎麼有時間到九哥府邸。”
“九哥……”莫商低低喚了聲,臉色並不太好看,”聽聞九嫂身體不適,特來探望,既然有九哥在,十弟便不打擾了,告辭。”拱了拱手,略有深味的凝望了一眼秋晨,便轉過身離去。
☆、77。冷莫離的害怕
“傷還未好,怎麼可以出來吹風,若是加重了可怎麼好。”溫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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