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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的行為感到羞愧,可又拉不下這個顏面,去和幾個平民說聲抱歉。
渾渾噩噩地上火車,這一路走來真是歷經磨難,感覺自己就像是走在了雲端,稍不留神,就會摔下來,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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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集預告:
聽見聲音,林微微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她忍不住將手背覆在額前,擋住這搖曳的火光,想把他看得更清楚。
弗裡茨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人影,只見她像一隻貓似的慵懶地蜷縮在地上,雙眸半睜半閉,臉頰嫣紅……這模樣落在一個大半年沒碰過女人的純爺們眼裡,簡直帶著致命的誘惑,他不禁心中一動。
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划動,順著她的下巴、咽喉,鎖骨,最後探入她的領口。
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睜著一雙迷惑的眼不解地看向他,嘟囔,“你為什麼一直在搖晃?能不能不要再晃了,我頭好暈。”
……
她一頭鑽了進去,弗裡茨一時抓不到她,素來沒什麼耐心的人這一次竟然沒有惱怒。他跟著走了進去,掀開布簾,一寸寸地找過去。
聽到背後有笑聲,弗裡茨立即轉身,毫不猶豫地走過去。一把撩開布簾,看見站在後面的微微。
她抬起頭,見到是他,彎起眼睛向他嫣然一笑。那笑容雖然淡淡的,卻像冬日裡灑在雪地上的一抹陽光,帶來光亮和溫暖。那一刻,他那顆隱晦的心再度被點亮。
他握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另一手箍住她的腰,攬進了自己懷中。
將她平放在床上,他隨即壓了上來……
186第一百七十六章 鬼畜的激情(上)
終於遠離了斯大林格勒——這個鑄造在人間的地獄!
一路望去;那裡究竟埋了多少具屍體?德軍的;還有蘇軍的,真正是一條用人骨堆積起的黃泉路。
這些從斯大林格勒逃出來的流民;暫時被安排在羅斯托夫的難民營裡。人很多,幾十個集體大帳篷裡收容了數千名難民,條件自然不會好。沒有單獨的房間;家庭與家庭之間只能用厚布簾隔開。不管男女老少都被安排在一起;睡在一起;吃在一起;拉在一起;根本沒什麼隱私可言。
不能說話;要當啞巴;這真是太苦逼了。林微微不得不學習俄語,果然是沒壓力沒動力,以前跟著弗雷德在莫斯科好吃好喝地被伺候著,根本提不起學習的勁頭,而現在壓力十足,即便是偷學,也是突飛猛進。
雖然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弗裡茨的傷勢稍有起色,便開始蠢蠢欲動。他經常晚上溜出去,打探地形,羅斯托夫和哈爾科夫之間相隔了一個山谷,翻過去的第一個村莊,就是德軍的駐軍部隊。可問題是怎麼過去?大路上佈滿了防線和關卡,不可能堂而皇之地過去,只能偷偷地走山谷。
但現在大雪封山,想要翻山越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就怕還沒走過一半,已被凍死餓死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一方面他們需要屯糧,另一方面,弗裡茨的傷口還未癒合。等到三月開春,冬雪消融之際,再做打算。
現在是二月初,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其他都可以忍受,就是洗澡問題,在這條件設施糟糕的難民營裡,成了最大的困難。
兩人假扮夫妻,作為一個家庭,分配到只木桶。並不是每天都有熱水供應,只有固定的時間。這一天,弗裡茨不在,而營帳裡的人也很少,抽空林微微為自己打來了熱水,準備好好洗去連日來的風塵。
剛脫了外套,正準備脫裡衣,這時弗裡茨回來了。看見他,她立即將衣服擋在胸口,遮住外露的春光。
他吹了下口哨,目光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口溜了一圈。她將自己遮得太嚴實,瞧不見風景,最後落到了她身後的洗澡盆上。他走過去,伸手摸了下木桶裡的熱水,水溫不冷不燙剛剛好。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接解開紐扣脫衣服。
見他要和自己搶洗澡水,林微微頓時急了,用無聲的口型道,“這水是我打來的!”
不以為然地瞥了她一眼,他挑了挑眉峰,回覆她道,“那又怎樣?”
她說,“我是女人,你得讓我先洗。”
弗裡茨不肯,懶得和她爭論,三兩下把自己扒得精光,直接跳進澡盆子。然後,看著目瞪口呆的她,邪邪地笑,“你可以一起來,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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