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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卻一根根地抽著煙,無法入眠。床邊空蕩蕩的,微微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寢食難安。可偏偏這些老狐狸們還不肯放過他,非得揪著他的傷口,一把把地往上撒鹽。在兩人面前,他還不得不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和他們談笑風生。忍,當真是心口上插著一把刀啊!
戈培爾精銳的目光就像機關槍似的,掃過他的臉,就連沉穩如弗雷德,也不禁心中一跳。他掩飾性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沉著面對。
“對了,”希姆萊想到了什麼,問,“弗雷德,你怎麼突然遞交了調職申請?”
“呃?你要申請去哪裡?”戈培爾插話。
弗雷德不疾不徐地回答,“勾結共產。黨,涉嫌叛國,這個罪名不小,我怕有損帝國名譽,所以自覺去鄉下申請一個閒職。”
“少來,你這小子別以退為進的耍花樣。”戈培爾笑罵,“你要是去外地某個閒職,一走了之,那我們委託你的任務呢?派誰來接手?”
“赫斯。”弗雷德介面道。
聽他這麼說,一直沉默的希姆萊道,“我簽了稽查令,同意他搜尋你的工作室和住所,你該不會是為此而耿耿於懷吧?”
見兩人將目光移向自己,弗雷德也不隱藏,實話實說,“他的行為太乖張,讓人不太舒服。”
“說到底,你還是在介意他抓了你的廚娘。”
弗雷德挑了挑眉頭,“就是抓了我家一條狗,我也會不爽。”
“那倒是,打狗看主,赫斯這小子確實囂張了點。” 希姆萊點頭。
“那就罰他給你重新找個好廚師。”戈培爾打了個哈哈。
說笑幾句,話題又轉了回來,希姆萊道,“你想調職,目前還不是時候,先等柏林的局勢穩定下來再說。你要是覺得壓力大,我倒是可以找個人來暫時接替你警局的工作,一方面你可以潛心替我們辦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乘機整休一下。”
希姆萊這樣安排,自然也有他的計較。弗雷德功高蓋主,正好藉此機會挫一挫他的銳氣,他手上的職權可以暫時讓赫斯接手。對希姆萊而言,赫斯和弗雷德是左右手,兩邊都不願得罪。況且,弗雷德被剝去了一部分的權勢,暗地裡做不了小動作,反而讓他們更放心。
透過這一席對話,弗雷德心中也澄明,這兩位部長看起來是站在他這一邊,但實際上,卻無心過多插手兩人權勢的爭奪戰。赫斯這個人,雖然沒有舉足輕重的作用,但留著他,還能牽制住自己。
不過,真要是這麼容易被控制,他就不是弗雷德了。在政壇裡摸爬滾打了十多年,能爬到少將這個位置,也絕不僅僅是好運兩個字而已。
和兩位部長一起用了餐,午休結束,弗雷德回到辦公室。既然他的工作要由赫斯接手,他也沒必要留在這個辦公室,接通內部電話,叫來了呂斯。
見他敲門進來,弗雷德從玻璃櫃裡取出一瓶酒,道,“我這有一瓶18年的的威士忌,1926年蘇格蘭Macallan公司生產。在走之前,不能便宜了那群傢伙。”
呂斯從他手中接過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倒入杯中,立即散發出一股醇厚的酒香。蘇格蘭的威士忌向來譽有液態黃金的美名,在這閉塞的二十世紀,更是價值不菲。
弗雷德啜了口,問,“感覺怎麼樣?味道值不值1000馬克這個價?”
“色澤透澈,口感強勁,如果加些冷水,香氣彌散地更濃郁。”
聞言,弗雷德哈哈一笑,道,“找你品酒果然是對的。”
兩人碰了下杯,一飲而盡。
弗雷德給彼此滿上酒,道,“明天,這裡會由赫斯上校接手。一會兒,你也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慕尼黑。”
呂斯接過酒杯的手一抖,果真還是走到這一步了,雖然知道頭兒做事有分寸,但他還是忍不住質疑,“那林小姐的事怎麼辦?”
“我們暫時不插手。”弗雷德放下酒杯,沉吟道,“赫斯在不知道我倆關係的情況下抓了微微,他並不是想拿她來威脅我,而是想借她華裔這個身份,誣陷我私通共。黨,有叛國嫌疑。微微招不招供,都無所謂,因為他手裡已經捏了一把偽證,只是在等合適的時機丟擲來而已。”
“那你說,對他而言,什麼時候才算是最佳時機?”
“現在。”弗雷德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赫斯要的是我這個位置上的職權。既然希姆萊有意要撤我職,那我就順梯而下。我退讓,赫斯上位,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對,他一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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