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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菸,否則必定會和德國商人接觸。還有,他喝慣了的拉澤咖啡,產於非洲,到了蘇聯後,恐怕會為如何買到這個而犯愁。”
“弗雷德,和你交談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願聞其詳。”
“要戒菸,戒酒,戒咖啡,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
“你是帝國的宣傳部長,我怎麼敢造次?”
“哈哈,希望我們永遠不會是敵人。”
弗雷德但笑不語。當初,接手這宗案子時,對於施塔夫婦做過詳細的調查,尤其是他們的習慣和興趣愛好。這件事,從派人通知他們潛逃,到暗中授意向東,再到安排線人一路跟蹤,其實就是他一手策劃。從頭到尾,施塔的行蹤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不光是施塔,就連這個宣傳部長也被他一起設計了,偷偷放走帝國男星,然後再繞著圈子讓戈培爾逼自己接手這個案子,名正言順地出國。而他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不引起任何注意地去接心愛的女人。
既然是他刻意安排,能找到施塔,對別人而言難如大海撈針,對他卻易如反掌。只不過,找人容易,要向戈培爾交差卻難。這位博士出身的宣傳部長是個狡猾之人,弗雷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辦完差事,如果就用運氣兩個來搪塞,一定會引起懷疑。所以,既然要騙,就一定要將謊言給編圓、編順了。
“施塔這小子,還以為自己能逃出去,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裡。”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弗雷德問。
“不知道,還沒想好。你有什麼建議?”
弗雷德聳了聳肩,道,“和納粹作對,這罪名不小。”
“是啊,那些共產、民主黨的人不都進了集中營?”說到這裡,戈培爾一頓,頓時有了個主意,“就送他倆去集中營,讓他也吃點苦頭,以前對他太仁慈。”
他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你怎麼了?看上去心不在焉。”戈培爾問。
弗雷德伸手揉了下鼻樑,道,“昨天喝多了。”
部長了然地點頭,道,“年輕就是好。”
賠笑幾句,弗雷德站起來便想告辭,“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戈培爾忙叫住他,道,“我已經把你升職的報告上交給了元首,估計這幾天就會批下來。馬上,你就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少將了。”
“這麼快?恐怕我無法勝任。”
戈培爾打斷他的話,道,“過度謙虛就是驕傲。你的能耐,我們有目共睹。”
“可是……”高處不勝寒啊。
“不準推辭。你要知道,這個位置赫斯上校可是窺視了很久,你應該覺得榮幸。”
“那我就卻之不恭。”部長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再推脫就是矯情了。
“這樣才對。”戈培爾想了想,道,“調令下來之前,恐怕你都會忙一點。
“現在還不夠忙嗎?”弗雷德。
“我想派你去一下慕尼黑。”部長。
“慕尼黑?”他挑眉,眼底閃過驚訝,“去那裡做什麼?”
“查一個人。”
“誰?”
“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
“他?”
“是他!”
“查他幹什麼?”弗雷德不解。
“今晚有約嗎?”見他搖頭,部長繼續道,“那就留下和我一起用晚餐,我慢慢告訴你細節。”
223第二百十三章 冷戰(中)
一覺睡醒;林微微照了照鏡子;一雙眼睛腫得像核桃。口乾舌燥;只能爬起來給自己倒水喝。
已過了下班時間,弗雷德還是沒回來;偌大的房子裡空蕩蕩的。她有些擔心;平時這時候;他早回來了。不過;那也是平時;現在不是正冷戰著嗎?或許以後一直都這樣了,說不定根本就沒有以後了。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想等他回來;但見到他又該說些什麼呢?說對不起?可是錯在哪裡?他怪她沒做決定嗎?她也覺得委屈啊;在很早之前;不就有了選擇,不然怎麼會不顧一切地追去蘇聯呢?可是,他偏偏不肯放手,非要讓她看清自己的心。造就今天這個局面,究竟孰是孰非?
要是她能夠再堅定一點、再勇敢一點、再果斷一點,也許就不會演變成今天這種局面。想用一種緩和的方式解決這場三角戀愛,卻力不從心,反而傷透了每個人的心,包括她自己。
一口喝盡杯中水,將空杯子扔在茶几上,她斜身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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