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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微微的印象就和油畫中的一模一樣,威嚴、挺拔、沉穩,依稀仍能看到當年馳騁在沙場上的雄姿。
好不容易按捺下衝上去和偶像握手要簽名的衝動,心情才平靜下來沒到一秒,這第二個踏進來的人,登時又在微微心裡掀起了一層震撼的狂風巨浪。
經典的三七開發型,法西斯專用鬍鬚造型……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這走進來的是誰了。
兩個完全不同氣場的人相互握了把手,先後在主席桌上落座。有了這兩個人,其他人的存在立刻都成了浮雲。
面對這個將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人,林微微心潮澎湃,對於降至的歷史,她是耳熟能詳的。這個人的名號,無論在課本上,還是紀錄片上,都被各種方式提及了無數遍。
以前在歷史課上,老師和全班同學曾深刻地討論過希特勒這號人物。在戰敗之後,這個名字一度成了德國社會上的禁忌,就是在今日,納粹黨和希特勒的名號仍是敏感詞語,不可隨意在街頭提起。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人確實也是一個奇葩,他從一個默默無名的一戰小兵,到納粹黨領導人,一手炮製了納粹武裝組織,用六年的時間為戰爭做準備。全國上下推行一體化,發展了重工業,化工業,建造了高速公路、鐵路,將德意志從20年代的金融危機中拯救出來。他的演講天賦,和對權欲的執著,改變了德意志民族的命運。以波蘭為開端,先後攻佔了東歐、北歐、西歐諸國,甚至把手伸向了北非殖民國。先不論結局如何,不可厚非的確實有這麼一段時期,他曾讓這個民族站在巔峰。
但同時,他也是一個瘋狂的、變態的、殘忍的,甚至是滅絕人性的□者。他對猶太人的殘害,對同性戀者和殘疾人的否認,草菅人命的屠殺,以及種種惡劣事蹟,最終將他和他的黨派引向滅亡之路。
對於這樣的一個人,林微微心裡除了畏懼,還是畏懼。哪怕對方只是無意間飄過的一個眼神,都能讓她汗毛倒豎,顫抖半天。更何況,她現在的身體還具有25%的猶太血統。
“簡妮,你怎麼傻愣著,還不按我剛才說的去做?”佩特的聲音穿插了進來,打斷了她的冥想。
“對,對不起,您剛說什麼?我有點緊張,沒聽清楚。”
佩特沒有動怒,臉上依舊毫無表情,卻極為耐心地又將她所需做的工作重複了一遍。
“你和薩比娜、卡琳、艾爾瑪她們一起負責第三桌。具體工作就是倒酒水,然後一一上餐。要注意餐具的大小和擺放順序,細刀和尖頭的叉子先上,這是配合前餐的;等客人用完後,撤下,再換上寬頭的刀叉,這是給正餐切牛肉的。最後上小叉,這是配合甜點的。明白了麼?”
“明白。”微微嘴裡應著,可大腦還是暈暈乎乎的,這也不能怪她集中不了思想,實在是坐在對面主席桌上的那個人太有震撼力,都讓她有些不知身在何處了。
客人們陸續到臨,除了那兩個經典人物,林微微基本一個都沒認出來。她向來是名字和臉對不上號的那種人,更何況一堆深眼窩高鼻樑的歐洲人站在那裡,每個人的服飾、神情都差不多,她要是能認得出誰是誰,就真見鬼了。
“倒酒。我要香檳。”
桌子上有人叫道,微微立即捧著酒瓶走過去。第一桌坐的是元首,第二桌坐的是高官,第三桌坐的是元首高官的下一代,國家將來的棟樑。所以無論是那一桌,都得罪不起,不能怠慢的。
“我也來一點。”
一一將酒斟滿,就聽見耳邊有人在討論。
“你父親怎麼將羅姆參謀長也給請來了?”有人小聲問道。
“他是總理(希特勒)的副手,請他來有什麼問題麼?”
“聽說他和總理政見不和,兩人關係正水深火熱。”哪來的小道訊息,還真TMD精確。
“是麼?”魯道夫表示懷疑,“我沒有聽父親說起過,幾天前他們還在一起用餐了。”
“什麼,總理也在?”
“父親邀請了他,但臨時有事,他缺席了。”
“我父親說,這兩人的關係遲早要蹦。”咦,這人父親是誰?還挺有遠見的嘛。
“為什麼?”
“他要推行國有化,沒收貴族的產業,公平分配。總理和總統(興登堡)對這個想法都不會首肯。”
林微微知道這只是原因之一,希特勒之所以解散衝鋒隊,最主要是因為羅姆要求衝鋒隊與國防軍合併,而國防軍中不少高官都是前朝留下的貴族,他們自然不屑與這支民間的武裝組織同流合汙,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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